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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蓋子也開啟了,一個東西從裡面飛出來就把我掘走了,帶到這間屋子裡,和你們關在了一起,那該是鬼魂吧。”
他這一說又一個連忙介面:“我看是鬼魂顯靈,八成還是個妖怪哩。”
給他倆這一來一去的叨嘮,哭聲立刻截止,在看那些滿眼掛淚的人,個個面孔僵滯在那一刻,紅腫的二目裡皆都流露出無限恐怖的神色。
那個蹲在地上已停止嚎哭的大漢,騰得一下站了起來,直向小屋的牆壁猛然撞去,想是他已經絕望了。喜豹一把沒拉住,他的腦瓜正好結結實實地碰在了上面。完了,這人徹底報銷,所有人都這樣認為。
可奇怪的現象發生了,就在眾人一片驚呼聲中,他不但沒死,卻被反彈了回來,一屁股坐在地上,好象剛才是撞在彈簧上一樣。
“咦!”喜豹驚訝地叫了一聲,與眾人正要上前尋問他的感受,忽然間一陣天旋地轉襲來,頭暈似裂,口中才大叫一聲:“不好。”身子旋即飛起,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頭朝地,腳沖天,一下倒立起來,也不向兩邊歪倒,就這樣直挺挺的倒立在那兒,直覺一股熱血貫頂,甚是難受,兩臂亂揮,兩腳狂蹬,卻始終力挺。
“嘿!真他媽邪了。”於是竭力轉動快要爆出來的倆大眼珠子,瞟向四周人等,一見之下,想要暈倒,可就是不倒,那個頭疼啊!其餘眾人皆是如此,個個大頭衝下,腳丫子頂上,象只倒放的油葫蘆。
你道這又是為何?原來是外面空中出現了險情。
說險還不如稱之為奇。經剛才那一番失措,小雨只好頑強地隱忍著頂住,好在他飛過一段稠密的雲際之後,身邊豁然變得開朗,偶爾有幾路捲雲至暮靄中飄過。
他攏聚慧眼,凝神朝腳下看去,似乎快過河南境地將近山東,也就是說,離江都不遠了。“再挨一挨吧,說不得放慢一點。”他咬緊牙冠,忍受著刀片似的罡風不斷燎颳著他新愈的創口,不敢太過運動真元催劍速飛。
這時,主要就靠石基這邊了。剛才小白龍差點失足墜空,他業已查覺到師弟體力的不濟,便加大了內力。他想,實在不行,就借用靈石助力。不過不到萬一他是不會這樣做的,因為經過前面那三次的強耗,原來就不大的拇指般小石頭,現在整整縮小了一圈。他知道靈石裡所含的能量是有限的,一旦用完,他不知再要到哪裡去尋找,所以他非常地珍惜。
而中間的白龍,似乎也感覺到了兩邊同伴的難言之隱。於是他儘量提足,去發揮它兩肋下新生的稚嫩羽翼,以此想來減輕點負代它的重量。其實毫無作用,況飛行時所耗的真元,並不在它身上,而是在那寶匣裡的五百人。別看他們現在業已收卻成花生、蠶豆般大小,那只是形狀而已,其本身重量一點沒變。
因此,與之相比,豈不是小巫見了大巫?不過,這卻使那對羽翼得到了很好的鍛鍊,加速了它的不斷生長和白龍的蛻變。以至它在之後的歲月裡,經歷了種種磨礪後,真正變化成了一匹可以在空中駕雲御戰,任意飛奔的白龍馬,此為後話。
當他們又飛行了一段路程,也就是寶匣裡五百人即將成為不倒翁。此時的天空已是星斗滿天,圓月高掛。人在星辰中穿行,有種追星索月之感,這是石基第一次夜晚高空飛行的深刻體會。很刺激!不知脫離了這個星球,那會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新奇呢?
正當他沉浸於無比的遐想,忽然空中傳來蠻蠻的叫聲,聽去象鴨子在唱。起先是一隻,後來跟著又一隻,聲音更為尖細,兩隻似乎相距不遠,此呼彼喚,遙相呼應。
奇了,在這夜空裡,怎會有鴨子?即便是在地上,那鴨鴨的叫聲也不可能大到傳至雲際的上空。一邊的小雨顯然也聽到了,他倆同時扭頭互望了一眼,又都向對方拋了一個極其曖昧的笑顏。暈倒!石基即而撥轉頭。
那蠻蠻的叫聲一粗一細,一高一低,兩者拉距逐漸為零。相對他們,卻是由遠及近,音浪越來越大。即而這倆人一馬都感到,正有一股狂旋的疾風似奔馬般叫喊著,向他們這個方向飛顛而來。
小雨剛叫了一聲:“你帶馬快閃開。”他那邊就已經把劍光脫離了白龍的身體,向旁側疾飄過去。
這回事情來的雖突然,但預先已有了徵兆,因此小白龍感到小雨的劍光一撤,它同時也朝石基這邊緊靠,並沒有發生前次那種失控的狀況。而石基帶著白龍在閃離原地的同時,又急速回頭去看小雨,他擔心師弟的創體。
再看雨沬,飛離出去兩丈開外,但是仍沒有幸免與飛來之禽相遭遇。在空中,最怕飛行之物互相撞擊,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