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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裡是放鴨,簡直就是飛鴨。
一想到這飛鴨,石基忽然靈機一動,問他們倆:“你們有沒有看仔細嘍,那些跟在船後面的是鴨子麼?”由於當時石基在問那後生的話,因此他們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說話人的身上。而且來去如此匆匆,如飄飛的煙雲,轉瞬即逝。
“是鴨子。”喜豹一副肯定的表情。
“不太象。”給石基這一問,小雨有點猶豫的回答。
約過了不到三分鐘,只聽得石基和小雨幾乎同時喊了出來:“蠻蠻。”
“對,沒錯,它們是蠻蠻。”石基看去有些激動。他剛才努力回想著說話時,只拿眼掃了一下船後的那群浮於水面的“鴨子”,似乎它們都緊緊挨擠在一起,當時他只顧問話,全然沒有在意。
而比翼鳥“蠻蠻”不飛時,若十幾只並在一起漂浮在水面上,不認識的人一定認為他們是鴨子,因為它們長得就象野鴨子一般。
“什麼蠻蠻,你們在說什麼啊?怎麼可能不是鴨子呢,我在後面看得真真的,它們的確是鴨子。”喜豹在後面嚷嚷著,急的大叫。
因為喜豹沒有見過先時的那兩隻比翼鳥,所以石基跟他也沒法解釋,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個後生絕對不是個漁民。
那麼在這樣早的清晨,一個不是漁民的人,撐著一支漁船,從蘆葦蕩裡飛出,後面還跟著一群比翼鳥--蠻蠻,他是什麼人?要到哪裡去?這一個個盤結的問號,縈繞在柳石基的腦海中,又勾起了他的無比好奇之心。
此刻那個年輕後生的形象,又展現在他的眼前。那麼,他指點他們去山頂鳳凰臺看三賢墓,會不會另有玄機?他側頭去看小雨時,見他也正在低頭沉思,或許是感覺到石基徵詢的目光,於是也抬頭看向對方,這一刻,兩人雖沒有說話,但都從彼此的眼神裡捕捉到了自己的所想。
而後面的喜豹,還想為鴨子據理力爭呢。見前面的兩人都不回答自己的問題,而且你看著我,我瞧著你,這什麼意思啊?莫不是在想,他喜豹看錯了,眼神不好?
“師尊,雨師叔,我喜豹平時雖有點粗心,但這次絕沒有看錯啦,真的是鴨子。”他不再解釋還好,這一做剖白,盡把前面這兩人給說樂了。
尤其是小雨,笑得兩眼成了細彎勾,身子抖得厲害,差點沒把懷裡的旋龜顛掉下去。石基畢竟要沉穩些,他笑著回身拍了拍喜豹的肩膀,順手抹了一把小白龍的頭說道:“你看得沒錯,那的確是‘鴨子’”。
這喜豹真是執拗的讓人佩服,如果他柳石基連徒弟這點小小的心願也不得滿足的話,哪裡還配做師尊呢,呵呵!
他們就這樣,一路說笑著,到是不知不覺地走了大半里地去。快要登上置高點鳳凰臺時,忽然從他們身後傳來陣陣蠻蠻地叫聲。仨人募得一起回過頭去,望天。呀!只見清亮的空中,並排飛過一群合臂的大鳥,五彩的鋼羽在金色的陽光下斑斕耀目,折射出一輪輪絢麗的光環,遙祭長空,令人感覺“野鴨”在天,比翼雙飛。
“我,怎麼好像在哪裡見過它們。”喜豹朝那大鳥呆望著,嘴裡不清不楚地嘀咕道。一旁的石基和小雨怕又勾動他得理不饒人的痴病,便沒敢再言語那蠻蠻的事情。只小雨還是忍不住瞅了他一眼道:“你當然見過它們,而且看得還很準的哩。”
喜豹被他說得一愣,當然,他一點也沒聽出小雨的弦外之音。但石基卻十分明白他話中的含意,怕他又多嘴,弄巧成拙,害得那呆子更成了傻子,因此趕緊用肩膀頂了他一下,說道:“走啦。”
待他們三人一馬上得山頂鳳凰臺,業已是七尺杆頭,白日高照。置身山巔極目遠眺,湖光山色盡入眼底。巍巍山島矗立茫茫湖海之中,與其它諸島遙相呼應,宛若幻海明珠此接彼連,於廣漠無垠中浩蕩,與往來舟楫間排湧,同點點白帆並接,山巒起伏,浪花拍岸,湖翠影疊,水天一碧。
三賢墓中“微子墓”乃殷紂王的庶兄微子,名啟。據傳,紂王無道,微子數諫不聽,憤然出走,死後葬於這島。從此,人們稱其為微子山,亦或微山。後因自然變化,四周溼地逐形成湖,又依山取名為微山湖。
此三墓本不在一處,後繼的“目夷墓”距微子墓約一公里處,他是微子十七世孫,春秋五霸之一寧襄公的庶兄,乃當時著名的軍事家。而“漢張良墓”離得就更遠。
他們於臺頂祭拜過微子墓後,起身正準備去目夷墓再拜。舉步間,與一身著水衫之人擦面而過,石基無意間回頭望了一眼,恰逢那人也側臉相看,四目正好迎住。
出於禮貌,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