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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安承才定下心神,眼眸緊盯著姜姜,一字一頓道:“你知道這次的事情和她毫無關係,只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
姜姜其實挺喜歡安承這樣說的,卻偏偏不如他的意。
“怎麼和她無關?若不是你幫著她算計我的話,我又怎麼會一氣之下如此待你呢?”姜姜理直氣壯道。
她這強大的邏輯竟然讓安承無言以對,他冷聲道:“自己作惡,不要將原因都推到別人的身上。”
“作惡?”姜姜微微提高了音調:“你認為那是作惡嗎?”
她激動過後反而聲音平靜了下來,柔情脈脈道;“明明是我情難自禁,怎麼到了安郎的嘴裡便這般傷人呢?”
安承眉目一厲:“別這樣叫我,花言巧語!”
安承冷哼一聲:“這話你敢在嚴尚書面前說嗎?”
難道她以為自己可以是她隨意玩弄的男人嗎?或者她以為自己可以被她幾句甜言蜜語就糊弄住?
安承反倒是有些氣定神閒了起來,等著她的答案,看她這次能不能說出花兒來。
但這對於姜姜來說,卻並不是什麼難題。
她眼眸一亮,期待地問道:“我若是去說,安郎便願意與我一處嗎?”
姜姜大有安承答應下來,她就立刻去嚴尚書面前捅破的意思。
安承的臉一下子黑了起來,她這分明是狡辯,他也不相信她會有這麼個膽子,她分明就是掐準自己不可能同意的。
“這便是你的誠意嗎?”安承嘲諷道。
“哎,安郎,你怎麼能懷疑我對你的心意呢?”
姜姜說得坦坦蕩蕩,毫不羞恥,一點也不避諱兩人的身份。
“我願意為了你付出一些代價,願意去博一個結果。但也不能明知道不可能就魚死網破啊,不然的話,以後可還如何能夠見到你呢?”
安承眼眸輕輕一顫,沉吟了一瞬才唇角微勾道:“夫人口才如此了得,怎麼就不能籠絡住自己夫君的心呢?”
安承是故意踩姜姜的痛腳,但實則她對此根本毫不在意。
“那可能是沒遇到能夠讓自己上心的人。”姜姜意有所指。
在她暗含灼熱的眼眸裡,安承竟然快速地轉過了臉去。
姜姜見縫插針的暗示撩撥,讓安承無法平靜對待。
“夠了!”安承喝道。他不想再聽這些毫無意義的虛妄之言,或者是,他在阻止自己。
“夫人,”安承突然回眸輕聲喚她,對姜姜露出了一個特別驚豔的笑容,堪稱冰雪消融的剎那風華美景。
姜姜愣了一下,然後下一刻,她感覺到自己身前一涼。
“禮尚往來,這是您教會我的。”
安承的匕首輕輕滑過姜姜脖頸上的繫帶,那件小衣就輕飄飄地脫落了,落到了安承的手裡。
他故作風流地在自己身上挑了挑,他或許是沒做過這種姿態,明顯有些生疏,但他有一副好容貌和絕佳的氣質,看著也只會讓人心動心癢。
“這我就不客氣收下了。”安承對姜姜挑眉一笑,不顯風流浪蕩,反而有些純質可愛。
他說完很快就消失在房間裡了,都沒有留給姜姜反應的時間。
不過在安承轉身背對她的時候,姜姜眼尖地發現了他耳根上的一抹薄紅。
姜姜噗嗤一聲忍不住笑出聲來,何必故作鎮定來難為自己做出這種登徒子的事情來呢?
她的肚兜他若是喜歡的話,想要多少她都送給他。
安承跑出去了好遠,他才感覺自己身上的熱度降了一些。
只是自己衣襟內藏著的女人的貼身衣物,反倒是讓他的胸膛火熱不已。
安承深深吐出一口氣,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腦子一抽就做出了這種舉動,他自己都震驚不已。
之前還沒有發覺,如今安承卻感覺自己周身都縈繞著女人身上的香味。
他在她的床帳內待了那麼久,身上怎麼可能不都是她的味道呢?
這讓安承想起那次大門口的留香,之前他覺得難以忍受,如今卻毫無異樣。
安承心頭一凜,連忙阻止自己深想下去。
他是個敏銳又心思細膩的男人,他深知這種變化若是不阻止的話,很有可能會變成什麼,他絕對不願意如此。
或許這只是一時新奇和刺激,而他總歸是個俗世之中的膚淺男人而已。
這心頭的不平靜,就已經對不起嚴畫了,安承更覺自己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