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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放下了什麼包袱一般,一把扯過了姜姜的手,將她拉上了床。
姜姜有些意外,但她也沒有反抗,選擇了順從。
她倒了安承的身上,好正以假寐地盯著他看。
落到安承的眼眸裡,卻覺得姜姜的眼神滿是挑釁,她覺得他不敢。
這反倒是激起了安承的一身火氣,或者說,他此時本就忍耐地艱難,如此不過是給了自己一個藉口罷了。
安承手穩穩地扯下了床簾,遮住了一室的旖旎春光。
他猛地反力,想將人翻身壓下。
然而少年郎還是太嫩了,他哪裡是姜姜的對手呢?
憑著藥勁增加的膽子,在姜姜的撩撥下早已經潰不成軍,在她手中任由她為所欲為了。
清冷謫仙般的少年終是步入了這世俗紅塵,沾染了男女之慾,他迷離的眼眸看得姜姜都醉了。
姜姜對他很是耐心溫柔,讓安承的體驗感很好。
安承的到來自是掩人耳目,無人發現,姜姜這院子裡也別想有其他人能夠打探到訊息,都是她的心腹守在外頭。
當然,任誰也想不到,大小姐的乘龍快婿在當家夫人的床上風流快活。
倒是嚴畫知道了嚴語做的事情之後,怒不可遏。
不管她對安承是什麼心思,但那都是自己的未婚夫,她可以不要但別的人不能搶。
看樣子是自己上回對嚴語太過仁慈了,以至於讓她生出這樣的膽子來。
嚴畫將嚴語抓了個正著,送到了嚴尚書的面前。
嚴尚書對內院之事處理本就偏向自己的嫡女嫡子,對庶子女並不看重,嚴語的下場可想而知。
不過如今最為重要的是找到安世子,他若是在嚴府出了什麼事情,侯府安能善罷甘休?
到時候別說結親了,不結仇就不錯了。
這麼一想,嚴語更是罪大惡極了,給嚴府捅了一個這麼大的簍子。
那邊嚴氏父女在著急找安承,他們要找的那個人此刻卻是紅浪翻滾,汗流浹背,許久才精疲力盡倒在一邊。
安承的身子太好了,所以他腦子還清醒著,但此刻他寧願自己暈過去。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他不能夠再逃避下去了,或者說,他已經沒有了退路了。
安承躺倒在姜姜的身邊,半閉著眼眸喘息著,他在平復自己的氣息,同時腦子也在快速轉動著,思考著該如何處理當下的事情。
事情做都做了,再來後悔或者是自責毫無意義。
姜姜身姿慵懶地倚靠在床頭,渾身嬌媚,瞧上一眼便讓人臉紅心跳的厲害。
她身上都是安承弄上去的痕跡,他看著清淡,在床頭之間卻如猛虎一般,真是人不可貌相。
她滿足地嘆息了一聲,饞了這口小香肉多時,總算是吃下去了。
她才不像是安承會想那麼多,她本來就是個只求一夕之歡,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
安承靜默不出聲,姜姜看了他一眼笑道:”怎麼,怕了?“
安承手蓋住自己的眼睛,聞言聲音低沉道;”既敢做,就敢認。“
這短短几個字,倒是讓姜姜頗為欣賞他,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
”安郎,感覺可好?“姜姜又有了心思,覺得他可愛了,因而對他千嬌百媚了起來。
姜姜依偎在安承的肩頭,小臉枕在他身上。
她如此意有所指的問話,安承實在是不能夠裝作沒有聽見。
他的氣息有一瞬不穩,冷聲道:“夫人熟練地很,承自然是遠遠不如。”
這酸味可真是燻死人了,將姜姜也給逗笑了。
“我竟不知安郎這般在意呢?沒法子,誰讓我比你年紀幾歲,恨不相逢未嫁時啊。”姜姜嘆息了一聲。
她這話絲毫不走心,倒是讓安承上心了。
他並非介意女子是否完璧的男人,但作為男人,佔有是本能,安承也做不到不在意曾經佔有過她的男人,他不受控制地對嚴尚書生出敵意來。
安承知道這不應該,但事已至此,說什麼應該更是可笑,他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
這般,他和姜姜還有什麼未來呢?
安承不可能為了她置侯府於不顧,他自己的名聲可以不要,卻不能影響到家族。
不然的話,安承也不至於如此煩憂。
他不像是姜姜,能夠這般輕易地尋歡作樂,他從不輕許,做下這般事情,已然是超出了他所有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