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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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和哈薩克間的移民過程涉及大批群眾,其規模堪與人類歷史上最大的“民族遷移”相比。從哈薩克向俄羅斯遷移的結果,僅1990—1999年間哈薩克就流失了將近140萬人。這一移民潮在90年代中期達到高峰——超過76萬人。在俄羅斯移民總數中,哈薩克移民所佔比重約為40%,約佔最近十年間由獨聯體各國移居俄羅斯總人數的1/4。有一點很有意思,據1989年人口統計資料,俄羅斯居住著63。6萬哈薩克族人,其中在十年過程中離開我們國家的只有6000人。當前哈薩克居民中大約只有40%是哈薩克族,俄羅斯族大約也佔到40%,其他民族佔20%。
近年來各種事件的發展,令我們有某些理由對俄羅斯和哈薩克關係的歷史前景持樂觀態度。當前面臨的局勢對共和國本身產生了一系列負面影響,這就促使共和國領導對國家內外方針進行重新審視。首先是哈薩克總統發表正式宣告,採取行動,同俄羅斯簽署了一系列協議,在我國開設領事館,等等。從一切跡象看來,比較露骨的、較大規模的民族主義表現在哈薩克已成為過去,民族政策基本踏上正常軌道。雖然這些還不足以提供俄羅斯居民在共和國穩定居住的充分保證,但總算是可以讓俄羅斯人在一個長期階段過上相對穩定的生活。他們可以利用這樣一個時期去適應,並形成保衛自己未來利益的機制。
不僅歷史經驗,而且俄羅斯同哈薩克相互關係的實踐也證明,要想消除肆無忌憚的、其實質為破壞性的民族主義毒素,最好的藥方就是國家間、人民間的全面合作,在共同利益基礎上的一體化。可惜的是獨聯體各國未能就範圍廣泛的問題進行協作,至今仍令人頗感失望。這就提醒前蘇聯各加盟共和國的領導人,要尋求更有效的國與國之間的一體化形式。
建立這種新聯盟的倡議者之一是哈薩克總統納扎爾巴耶夫。1994年正式訪問莫斯科時,他在莫斯科國立大學的演講中,公開提出成立歐亞大陸聯盟的必要性。許多俄羅斯的以及一系列獨聯體國家的領導人和社會活動家對此設想表示贊同,因為他們明白,他們之間現有的合作,在很大程度上是徒具形式,雙方國家之間的關係不能保證遺留的和新產生的問題得到解決。同年的9月,根據納扎爾巴耶夫倡議,在阿拉木圖召開了國際科學—實踐大會《歐亞大陸:國際潛力及其開發》。
蘇聯解體過去了3年。這期間有一個想法始終沒有離開過我的腦海:這個偉大的國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下一步是什麼在等待著我們?還有沒有辦法把過去的加盟共和國、現今的主權國家重新團結成一個一體化的建構?
得到哈薩克總統參加這次大會的邀請之後,對這個問題應持什麼立場、觀點,我想了許多。當然也是在準備自己在大會上的發言。這次機會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我已經3年沒有機會就這一重要問題闡述我作為公民的觀點了。正是因為對這個問題持有自己的見解,對經濟政策有不同意見,我才辭去了蘇聯部長會議主席的職務。
請允許我在這裡摘錄我在這次會議上的幾段講話:
復樂園的努力(2)
在這裡,在哈薩克土地上召開這次大會的事實本身,幾乎是具有象徵性的。最近,正是從這裡,發出了後蘇維埃廣闊土地一體化的倡議。歐亞大陸聯盟的主張就是其中之一……
哈薩克總統的立場有了越來越多的認同者。這種立場的吸引力、對這種立場的理解,在我看來,是因為它反映了客觀現實,反映了蘇聯國家重組的過程和在這片領土上成立的新國家的改革過程。
新的邊境和海關,許多居民階層的無權和貧困,分崩離析的經濟聯絡,難民潮,雪崩一樣的犯罪和貪腐,地區衝突,不斷加深的互不信任——這些就是我們一度強大的國家崩潰的後果。
今日在我們詞彙裡出現的許多說法,如“近鄰外國和遠鄰外國”、“移民”、“簽字國”、“難民”等等,成了這個時期獨特的標誌。
中央對政治和國家權力的失控過程演變成為經濟的分裂。在幾十年漫長時光中一直由互代和互補這樣的基本原則起作用的全蘇勞動分工體系瓦解了。
物質生產的經濟條件,各共和國之間早已確立的經貿交流實質內容,尤其是合作關係,雪崩般地崩潰了。由於這個原因,獨聯體各國國內生產總值縮減了30%到50%……
獨聯體國家把對外經濟聯絡從獨聯體內部轉向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