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日無多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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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大可愛回去,順便借金針回來給父親和鳳姨扎針。
讓沈彰換上大短褲,沈彰還有些不好意思。
“你下午不就要走麼,我這腿就這樣,早一天晚一天也不急,別耽誤你的事兒……”
“不耽誤,很快。”
沈畫說著,就開始給父親行針,也讓鳳姨把藥給熬上。這些藥是她在縣城買好的,父親和鳳姨的都有。
自從兩年多以前的那場差點兒要了沈彰命的車禍之後,他的腿就越發不行,看起來好像拄著柺杖能行動,實際上裡面跟灌了鉛似的,動一步就要費好大的勁兒,他一直在硬撐著。
沈畫下針的動作很快,沈彰都沒怎麼看清楚,她就扎完了。
留針15分鐘,提、捻……
隨著沈畫的動作,沈彰只覺得腿上酸酸漲漲的,說不出的舒坦。
等沈畫收了針,沈彰長長地吐了口氣。
“鳳姨,用毛巾沾了藥湯,擦在我爸腿上。”
之後,她又洗乾淨手,給父親揉腿,把藥汁子揉進去。
“以後每天晚上都這麼揉一遍,也不需要什麼特殊的手法,就揉就行了。另外一個方子上開的是內服的藥,藥材先泡兩個小時,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每天喝一次就行。”
給沈彰弄完,沈畫給金針消了毒,又給林鳳雅扎針。
林鳳雅主要是頸椎的問題。
“鳳姨,您這不用吃藥,就每天用溫熱的藥湯浸了毛巾,包在脖子裡,再裹上一層保鮮膜,每天包上一個小時。”
“另外您也注意幹活的時候悠著勁兒,別使猛勁兒,重活請人來做。”
其實按照沈畫的意思,這養豬場的活著實不輕鬆,父親和林鳳雅的身體都不太好,不該這麼勞累的。
但如今她也沒工作,弟弟小直在上足球學校,雖然說因為是特招不要學費生活費,甚至還有補貼,可誰都不能肯定他是不是能踢出來。
能踢出來還好說,要是不能呢?
沈畫現在就也不說什麼,最遲到年底,她這邊收入上來後,就能順理成章地要他們把豬場轉手,換個別的輕鬆一點的事兒做。
給父親和鳳姨都弄完也交代完,她就收拾行李準備去霍延那邊。
給霍延扎完針,她就要直接走了。
霍延體內陰毒旺盛,最好的行針時間就是中午。
沈畫到的時候,霍延和孟懷已經在等她。
“小沈,要不要先吃點東西?”孟懷問。
行針也是體力活,不吃飽顯然不行。
沈畫看了一眼霍延,說:“去換一下衣服,裹個浴袍吧,待會兒好脫。”
霍延:“……”
沈畫看了下時間,吃了點東西就去洗手,又認認真真地做行針前的準備。
需要用到的藥都已經準備好,孟懷親自看著熬的藥湯,有內服的,也有待會兒外用的。
霍延脫掉浴袍,只著一條平角褲躺在治療床上。
面板很白,寬肩窄腰,瘦,但該翹的地方也翹,最絕的是那一雙大長腿,極具美感。
沈畫毫不掩飾地欣賞。
霍延蒼白的面板上都泛起了粉色,忍不住別過頭去不看她。
沈畫笑,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待他轉過來看她時,她才說:“我要開始了。”
霍延眨眼。
行針的過程很艱難。
頑固的毒素在霍延體記憶體在太久,一開始被壓制,後來沒了壓制,毒素侵蝕得更猛烈,給他身體造成了很多暗傷。
後來儘管大量的毒素又被封入他的頭部,可體內暗傷的部位還是留下了少許毒素。
沈畫不著急,慢慢地梳理。
把毒素封入頭部,是因為這種毒在體內上行容易下沉難,而給他治療的人能力不足,因此只能將毒素引入頭部封存,這樣會容易點,成功率也更高一點。
沈畫現在要做的,是把那些毒素從他頭部再引出來,最好是引到腿部,再行釋放。
她要用金針在霍延體內開闢一條專供毒素行走的脈路,又要封閉這條脈路,避免毒素流動時侵蝕到他身體的其他部位。
大膽又危險。
同時也非常耗費精力。
沈畫足足用了4個小時,才行完這第一次針。
此刻她整個人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
她放下針,彎腰喘著粗氣,跟孟懷說:“內服的藥給他灌下去,然後讓他在藥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