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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火。
這也不難理解,確實有很多不喜歡自己的生活被別關注。
就像赤司這樣的,無論他怎麼改變,從小養成的唯獨尊的性格實際上是改變不了的,就算年紀的成長讓他強勢的性格有所收斂,但是卻沒有達到能夠容忍別對自己的家庭或者**加以議論的程度。
更何況還是被一個幾次三番輸給自己的“廢柴”姑娘同情了,那種巨大的反差是他無論如何不能接受的。
林原並不是想不通這一點。
她聰明的並不此事上多加糾結,即使自己的一片好心被對方無情的貼上了多管閒事的標籤,她依然豁達的聳聳肩表示,“的確是考慮不周,多謝的提醒,赤司君。”
所幸赤司也並不是那種喜歡揪出對方錯處不放的。
只是之前好不容易融洽起來的氣氛卻也因此驟然降到冰點。
秋天晝夜溫差極大,此刻已然到了主婦劇場播放的時間,車站對面的雜貨店老闆娘捧著一杯熱茶看電臺重播的經典八點檔連續劇。這時一條煙稀少的街道,街邊的房屋依舊是七十年代的建築風格,住戶也都是些不願意搬到新住宅區的老。
雜貨店的佈置風格看起來和小時候看過的櫻桃小丸子中大鼻子老闆的小店的風格非常類似,屋裡燒沸的水壺壺嘴裡不斷冒出白霧,讓半開的玻璃窗上蒙上一層半透明的霧氣,給一種非常溫暖的即視感。
而街道上的風輕輕的吹著。因為鮮有車輛經過於是看起來像是超速行駛的私家車呼嘯而過除了揚起一股氣味刺鼻的汽車尾氣外還帶起一陣呼嘯而過的風。撩起她衣服的下襬和褲腳。自然系鬆鬆垮垮的衣著讓夜裡的狡猾的風鑽進她的衣袖,接觸到溫暖的面板,讓她不由自主的打哆嗦。
她認為自己並不是對赤司的不領情而心懷恨意,但是確實,她有點後悔自己之前的貿然舉動了。如果不是一時的衝動她現應該已經家縮客廳剛舀出來不久的暖桌下打著哈欠看晚間新聞,雖然她對國家局勢之類的嚴肅問題絲毫不感興趣。
她有些悲傷的想,或許有些本就是不值得自己為他做什麼事的。
女的神經永遠是纖細而敏感的,就算是林原這樣性格中理性成分高於感性的也不例外,即使她能客觀的理解對方的想法,但是如果要說絲毫不覺得受傷也是不可能的。
——啊啊,一直被青峰那笨蛋說是個不體貼的女,所以她才想偶爾善解意一下的。
末班車的身影夜色中搖曳著姍姍來遲,相對於明亮的白色車燈,路邊昏暗的橙色路燈的光亮顯得那麼微弱。林原眯著眼側目看向車子駛來的方向,覺得眼睛有些隱隱的痠痛。
像某些恐怖故事裡經常出現的幽靈電車梗似的,本來就承載客流量極少的這斑電車因為不是工作日的關係除了他們兩個以外沒有別的乘客。
一看就很不靠譜的司機大叔一邊打哈欠一邊悠閒的駕車,於是雖然線路是極為平緩的街道但依然給一種隨時會出意外的錯覺。
因為沒有別的乘客,林原隨意的側身坐著託著下巴看自己背後的車窗外的景色。她並不經常搭乘這條線路,於是路邊掛著詭異霓虹燈的塔羅占卜屋和門口貼著過時動漫海報的手辦店似乎都成為了能吸引她目光的景色。
實際上她只是想避免可能的目光接觸導致的尷尬而已。
因為這樣,赤司眼角餘光幾次掃過她,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她都沒有看到。
他大概也是想說“剛才的話大概說得有些過分,請別太意”之類的,但他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他擅長於贏,無論賽場還是考場,但同時卻是個十成的社交苦手。
過於內斂的情緒和偶爾隱晦偶爾過激的表達方式或許可以讓他和不會斤斤計較的粗神經男孩成為朋友,但是對女生卻是完全不同的情況。
雖然看起來很沒用的樣子又會自以為是的做些奇怪的舉動,但自己其實並不是那麼討厭她。但這種話他是不可能說出口的。
通往林原宅的這條路又不少男生陪她走過,比如青峰和櫻井,但是她和他們之後的關係發展似乎都是沒有什麼好結果的。
現又換成赤司。
不過根本就不能相提並論,林原心想,赤司屬於那種無論如何不可能和她成為朋友的。
眼看離那棟平凡的雙層民居越來越近,一想到如果被湯姆哥哥看到自己和陌生的男生走一起又要開始爸媽面前亂告狀,她就有些隱隱的頭疼。
她站住腳步,轉身向跟身後一米處的赤司微微欠身道,“到這裡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