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築語言,但又不完全像那些冷漠的、機械的、無生命感的建築,而是充滿自然的情趣。
法蘭西一世時期,建築師布瑞頓先後改建了奧佛爾院,增建了夏佛爾。勃朗克院,這是一座很大的長方形四合院,四面均有建築物,屋頂的老虎窗、方塔和裝飾性的小山牆,構成複雜的輪廓線。
拿破崙曾於1814年3月駕臨楓丹白露,將其闢為寢宮,但他在這裡只住了短短5天,便被迫退位。在登上通往厄爾巴島的流亡之路前夕,他在德魯奧和貝特朗兩位將軍陪同下走出這座古堡,在一片靜穆中向眾人發表了慷慨激昂的演講。
之後,他傳令:“把鷹旗拿過來。”他在帝國鷹旗上連吻了3次,喃喃低語,“親愛的鷹啊,讓你的吻聲在所有的勇士心裡震盪吧!”
一年之後,他果然又策劃成“百日政變”,返回楓丹白露,再次在白馬院重新閱兵,重整旗鼓,跟歐洲的神聖同盟決一死戰,可惜他壯志未酬,終在滑鐵盧一役失敗被囚,死在大西洋中聖赫勒拿島上。
現在,拿破崙住過的行宮白馬院已改稱“訣別院”了,成為對拿破崙厄運的見證。
梁思成不由脫口吟哦:“真是人事有代謝,往來成古今啊!”
從古堡走出來,林徽因和梁思成去楓丹白露大森林漫步,英吉利花園中那白露泉,拂手輕煙,迷迷濛濛,遠看好似一幅垂軸山水,陽光如淅淅瀝瀝的雨水,透過濃蔭灑在萋萋碧草上,林中草木散發著一種鮮蘑的香氣。
林徽因問梁思成:“你知道這兒為什麼叫楓丹白露嗎?”
梁思成答:“傳說那個打獵的國王,在這丟失了一條叫‘白露’的愛犬,便急令士兵們去尋找,找了好久,終於在森林深處的一汪美麗的泉水邊找到了它,探尋者們也迷醉於這水光山色之中,於是便把這泉水稱作白露泉了。”
林徽因笑了:“那是傳說。你知道有一位公元1世紀的羅馬詩人叫魯卡納斯的嗎?
他寫過的史詩《法薩利亞》,對這片森林有過描述:歲月不曾侵犯,/這神聖的森林;/在濃密的樹蔭下,/長夜漫漫無垠……這白露,並非泉名,而是‘美麗的流水’之音“
林徽因執意要去森林西邊的巴比松,看看那處19世紀農村畫的發源地,梁思成再三催促她去看羅浮宮,林徽因才戀戀不捨地離開。
羅浮宮坐落在賽納河畔,是號稱太陽王的路易十四的王宮,也是歐洲最壯麗的宮殿之一。宮門方形的銅牌上記載著它上溯至13世紀初的歷史,1204年菲利普。奧古斯塔最先在這裡建起一座城堡。1546年法蘭西斯一世勒令將其改建成宮殿,至亨利二世時,完成了宮殿的最初部分,直到路易十四時代,才完成其全貌。到了17世紀末,這個宮殿最闊氣的時代已一去不復返,隨著路易十五、十六的皇權衰落,羅浮宮的功能也為之改變,後來改為國家美術館。
林徽因被宮中珍藏的古希臘、古羅馬雕塑藝術品和油畫深深吸引了。古埃及的《司芬克斯》,米開朗琪羅的《奴隸》,卡爾波的《舞蹈》,還有魯米斯的名畫《瑪麗。美第奇畫傳》,穆裡洛的《年輕乞丐》,倫朗的《伊麗莎白》,最撩人的是三幅震撼了世界的名作《美洛斯的維納斯》、《薩莫色雷斯的勝利女神》和達。芬奇的《蒙娜麗莎》。
林徽因一顆心像要跳出胸膛,她想起徐志摩在劍橋說過的一句話:美必須是震顫的,沒有震顫就沒有美。在這裡,她才深深體會到了這種震顫的力量。
她和梁思成從《薩莫色雷斯的勝利女神》雕塑後面的臺階上樓,進入“水滸畫廊”,這是一條與塞納河平行的長廊,有275米長,這裡存著楓丹白露派的代表作《卡布裡埃。德維拉爾公爵夫人》及勒南三兄弟的畫《鄉村生活場景》,畫風質樸,充滿生活氣息。
由此向後轉入“等級大殿”,便有拉斐爾的《美麗的女教師》、《聖米歇爾擊敗惡魔》,維羅奈斯的《丘位元雷劈罪惡》、《迦納的婚禮》和提香的《鄉野音樂會》。林徽因不由自主地進入了義大利文藝復興的藝術世界,她的眼裡湧滿了淚水。
走出“等級大殿”,從“水滸廊”轉入19世紀繪畫廳,大衛的《溫泉關之役》,熱裡果的《美杜莎之花》和德拉瓦克的《自由引導人民》等許多浪漫派作品更是讓他們如休春風。
林徽因開啟畫夾,一幅幅臨摹著,忘記了周圍的人群,忘記了時間。
第二天,他們去巴黎西南的凡爾賽宮。從巴黎出聖克魯門繼續往西,驅車24公里,便是舉世聞名的凡爾賽宮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