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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千里之外,洞若觀火!”房玄齡拍案笑道:“衛公眼力果然老辣!”
我這兒說說,跟衛公李靖又有啥關係?
“這個……”趕緊考試吧,這時候不早了。剛想開口,又被打斷了。
“據聞樂休前些日子跳了曲江池,不知所謂何故?”岑文字說話了。
這個不敢亂說,不過在座的岑文字、魏徵、褚遂良都是上過摺子參過李泰的,屬於李泰的對頭,房玄齡自己本身對李泰也不感冒,曾經反對過房遺愛跟李泰來往,這會兒提起這個,估計是要我說實話,心裡琢磨了半天,才整理好說辭:“我觀魏王行事鋒芒畢現,有咄咄之態,不合溫潤如玉,華光自斂的君子之道,心中不喜,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所以才有跳池之舉,實乃意氣用事,不上臺面。”
按理這話已經有所逾越,但在座之人哪個不是目光如炬之輩?明人眼裡揉不得沙子,假話別說我編不出來,就算是能編出來,也肯定騙不來這幾位,所以乾脆坦蕩點兒,反而顯得以誠示人。
“好!好一個不合溫潤如玉、華光自斂的君子之道。”岑文字笑了:“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果然一語道破心意,我輩不孤,我輩不孤也。”
魏徵拈著鬍子道:“前些日子盧公連夜加急送了宮裡的救糧之法可是出了樂休的手筆?”
“啊?您咋知道的?”當初我條子上沒署名啊。半天不吭聲的魏徵猛不丁來這麼一句,我下意識的就回答道。
“哈哈哈哈,程府上什麼時候有懂了農事的人?何況此法歷來不為所知,樂休在程府老楊莊上一翻施為,更是被老楊莊農人津津樂道。我又豈會不知?”魏徵笑笑:“可是,樂休何以肯將此秘法示人?需知只要拖得幾日,這秋糧盡墨,程家積糧可是奇貨可居哦!”
放屁!我臉色一變,拱手正色道:“學生幼時,曾聽父親講起前朝末期與祖父懇田種糧之事,當時父親隨口作詩,詩曰:‘父耕原上田,子削山下荒;六月禾未秀,官家已修倉。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念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二月賣新絲,五月糶新谷;醫得眼前瘡,剜卻心頭肉。我願君王心,化作光明燭;不照綺羅筵,只照逃亡屋。’彼時學生年幼,不解疾苦,如今想來,時而淚垂,這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耕之苦,學生體會甚深。農為天下本,糧為天下先,無糧何以為國?此天災之時,有奇貨可居之心者,非人也!學生萬萬不敢做此有辱祖宗顏面的事。謀思這救糧之法,實為農人一年心血所想,實為國之安定所想,故此,豈敢藏私?”(作詩的人還沒出生,先借來用用。)
“好一個,誰念盤中餐,粒粒皆辛苦。賢父孝子,眾之楷模也!”魏徵聽我說完,良久嘆道:“我等代這天下農人謝過樂休高義了!”說完跟老房,老岑三個老頭向我一輯到地。
“諸位大人,折殺學生了,學生不敢!”我急忙要還禮,結果被人拉住了。
褚遂良手裡攥著幾張新寫紙,正色站在我身後:“這禮是我等代天下受災的農人謝你的,你必須得受!”說完給剛寫的紙扔了一邊兒,也向我行了一禮。
四個老漢行完禮,相視而笑:“今日與樂休一番交談,直有快慰平生之感,奈何俗事未了,得向陛下覆命去了。”說完竟然都要走。
kao;你們走了,誰給我考試去!
趕緊上前給這幾個不負責任的攔了下來:“幾位大人,是否忘了什麼事?”
幾個人面面相窺:“沒有啊!”直接給我鼻子氣歪了。
“幾位大人,學生這是來考試的,你們要走了,誰給我出題,誰給我監考啊?”不能拐彎抹角了,咱得直接了當。
“哈哈哈哈哈!”四個老頭看著我樂。
“樂休你回了程府,靜候佳音即可!”房玄齡拍拍我的肩:“要不你搬了我府上住吧,遺愛被我遣回封地去了,府上正冷清的慌。”說完跟其他三個樂呵呵走了。
一陣秋風掃過,兩片葉子悠悠盪盪從我面前飄過。
幾個老漢給我一個人扔了這院子裡,二五不著調的到底算怎麼個意思?你們到是給我解釋清楚再走啊!
鬱悶的拎了籃子從科院裡被人領了出來,又走丟了,被管理人員現,一頓盤問才放了出來。
剛才看見人家考生都在奮筆疾書,多有感覺,咋我這就早早被放了出來呢?
“李相公這麼快就出來啦!”程廣蹲了車旁邊兒正跟幾個車把式嘮嗑,看見我出來急忙迎了上來,給我手裡的籃子接了過去:“您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