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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倆老漢一解釋,我就明白了,趕緊給解釋小時候皮的很,家裡管的嚴,還跟莊子上的老人通了氣,看見舉止不端就告訴家裡,為此沒少捱打啥的,所以看見老人家盯著自己看就憷。反正亂編,總算給這馬虎眼打了過去。
倆老漢挺熱情,約了我一起上館子喝酒,看看倆人氣質不凡,加上我從小就親老人,反正我也要找客棧住宿,所以就跟著倆老漢進了家館子開了桌酒。
不知為什麼,整個酒樓裡就我們一桌人,跑堂的上了酒菜就不見了。
要說這年代的確沒啥好吃的,也就一碟豆子,一碟滷味,一碟青菜啥的,酒也是低度酒。可倆老漢健談,跟我東拉西扯的,一來二去也就談開了。聽了我的身世,倆老頭唏噓了一陣,這話題自然而然的就轉到吐谷渾和吐蕃頭上了。
酒有點兒上頭,雖然我對自己的酒量很自信,可我卻忘了這幅身板兒不是我自己以前那套,才喝了沒幾杯人就胡興奮。
“對我大唐來說,要滅了吐谷渾那是太容易了,沒啥難度,可如果滅了吐谷渾,咱就得直接跟吐蕃接壤,這吐蕃地處高原,一群野人,要啥沒啥,苦寒之地,他們下的來,咱卻上不去,出死力打下來啥用也沒有,完全浪費錢糧人力。這一點咱知道,吐蕃也知道,所以若我大唐與其直接接壤,那邊境就是一個無底洞,既浪費國力,又浪費軍力,儘管我也對吐谷渾恨之入骨(這娃身世擺著呢,全家被吐谷渾滅了,能不恨麼〕,可對於我朝來說,剿滅吐谷渾是有百害而無一利。而那吐谷渾被吐蕃連年侵略,就算我們不去滅,吐蕃都能找個介面給他滅了。但是吐蕃也有顧慮,若他冒冒然滅了吐谷渾,必然引起我朝動作,若真幹起來,我們或許是難受,吐蕃能給家底兒掏空,所以若我猜的不錯,吐蕃若要動作,必然會先來巴結巴結我朝,以消我朝疑心,同時給自己掙個名氣。”
“那樂休認為吐蕃會如何巴結我朝呢?”魏老頭倒杯酒給我,笑問道。
趕緊躬身謝過,接過酒,一仰脖,幹了,抹抹嘴:“呵呵,聽聞吐蕃松贊干布年輕俊才,頗有些能耐,我估算著不出一年,他必然遣史來我朝求親,當咱皇上的女婿,若真做了駙馬,那他是既賺了人,又賺了財,更賺了名聲,一石數鳥,還全都是好事兒,呵呵,傻子才不幹。”
李、魏倆老頭對視一眼,有點兒怪怪的樣子。
“若吐蕃真來我朝求親,依樂休看,我朝該如何處置呢?”李老頭衝我笑的慈祥。
“呵呵,小子我看有啥用,那得咱皇上看。不過……”我又喝一杯,搖搖頭。
“不過如何?”李老頭似乎有點兒急。
“呵呵,皇上即位之初自覺遵奉儒家美德——節儉。曾嚴格地削減了大型公共工程,以減輕民眾的勞役負擔和賦稅。這‘君依於國,國依於民。刻民以奉君,猶割肉以充腹,腹飽而身斃,君富而國亡’之句,猶如警鐘,長鳴於耳。可惜隨著我大唐國力的日漸強盛和版圖的擴充套件,皇上對自己的治國之術變得越來越自信,少了以前的那份博採眾議,多了份獨斷專行。他早年節儉和愛惜民力的政策也讓位於大修宮苑和廣興公共工程之舉了。且看在貞觀六年,皇上不顧眾諫官力勸,命令整修隋代宮殿;可當宮殿完工後的,皇上見宮殿過於華麗,又下令把它拆毀。同年,太宗重修鳳翔府的隋代仁壽宮,隨著又在貞觀九年建大明宮,貞觀十一年建飛山宮,呵呵,而且皇上即位初期,很少舉行隆重圍獵。要說這圍獵,與其說是單純的捕獵活動,不如說是大規模的軍事演練,對當地百姓來說是極為勞民傷財的事情。但近年來呢?圍獵乃是經常之事。由此種種,不難看出如今的皇上好大喜功,所以若那吐蕃前來求婚,我敢保證,皇上必然應允,想想看,為患已久的吐蕃,納表稱臣了,其國主都成了咱們皇上的半個兒子,這天大的名頭皇上會不要?呵呵,呵呵!”
其實就我這話,砍八遍頭都夠了,但誰讓咱初來乍到,啥都不明白呢?而且受現代教育慣了,說啥也沒個忌諱,再加上喝的暈糊,這嘴就不把門了不是!
李老頭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臉色一變再變,臉都黑了半邊,而旁邊的魏老頭卻在連連點頭。
“若依樂休的**,難不成皇上該給吐蕃使臣趕了回去?”李老頭皺眉問道。
“小子酒醉亂語而已,吐蕃是否真會來求親,小子都是猜的,李老這麼問我,讓我如何回答?”我搖搖頭,嗯,頭有點暈了。
“呵呵,我們也是閒來無事,隨便聊聊,前面聽樂休講的有趣,若那吐蕃真的來我大唐求親,若依樂休所見,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