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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連頭都難以抽離分毫。
感覺到他的反抗,林蒼徹稍稍含胸,只是他的額頭依舊抵在曉免孑的眉上,用幾乎只有氣息的聲音,笑容帶著邪氣,
“不會?我教你。”
說完,他再次貼了上去,這一次不再像剛才那樣溫柔試探,而是目標明確地直奔主題。
曉免孑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可眼前依舊是一片奇怪的光斑。宛如無數的白色花瓣被鋒利的刀劍切成千片萬片,像暴雨一樣落在自己的身上。味道消失了,所有附加的,刻意的,從外部侵入的味道,忽然之間煙消雲散。剩下的,只有屬於林蒼徹身體的味道,那是一種最純粹與自然的芳香,是熱情的,瘋狂的,帶著血的溫度,以及活著的勳章。
林蒼徹的舌頭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柔軟,卻又充滿力量。此時他突然想起自己在車上主動的那個吻,比起現在這個,那甚至不能被稱作是一個合格的“吻”。那樣蜻蜓點水又寡淡的接觸,註定它如涼水一樣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