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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曉免孑,在忽明忽暗的月光下,散發出冷冽的光澤,那是一種孤寂的味道,沒有委屈,只有遏抑。
“那件事之後,公司停了我所有的代言和活動,也好,我本來就想休息。但一些媒體總是追著不放,他們知道我家的地址,甚至還去醫院騷擾我哥。
成哥因為我的事操了太多的心,這期間也有一些關係好的製作人聯絡我,但我都拒絕了。一是我不願資方擔任不必要的風險,二是,我覺得我自己沒有辦法再演戲了。”
從在i國意外重逢開始,林蒼徹都沒有說過那之前的事。
只有一次,曉免孑問過他,他也只答了三個字,於是他便不再多問。他曾以為,自己是顧及對方不想提起舊事而沉默,但今天他才發現,自己只不過是忽略了這一點。
他忽略了林蒼徹的感受,忽略了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情離開,他只想著自己,想著自己要如何扳回一城,譬如當下,他本該遂願而喜,可怎麼也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