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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危險至極。倘若三人皆陷在陣中,時候一長,以梁蕭的智巧,說不定會有一線生機。”花清淵但覺有理,忙去開啟機關。
明歸在石陣中行走多年,早已慣熟,此時急欲脫身,更是行走如風。走了約摸二里路程,忽覺不對,舉目四顧,發現石陣已被逆轉,不由得失聲喝道:“花無媸這臭婆娘,安敢如此?”他深知天機宮之中,唯有花無媸能用出這等險招,情急之下,風度盡失,賤人婊子一通亂罵,花曉霜聽得難受,伸手捂住雙耳。
明歸罵了一陣,忽又沉靜下來,瞧了梁蕭一眼,冷笑道:“小娃兒你莫想乘機弄鬼?”他反手將曉霜點了穴道,擱置一旁,左手卻仍抓著梁蕭,右手摺了一根樹枝,在地上演算陣法。
石陣雖然忽正忽逆,變化不窮,但陣中石像樣貌卻未曾有變,是以高明算家仍可透過一尊石像,推演陣法全貌。明歸此時身陷“刺客境”,心急如焚,便定睛瞧著一尊“豫讓潛廁”的塑像,用心推算。豫讓是春秋時晉國人,為替主人智伯報仇,潛伏在茅廁中刺殺趙襄子,卻事敗被擒。但趙襄子也是氣度特大的人物,認為豫讓忠於故主,慨然將其釋放。後來豫讓又兩次刺殺趙襄子,俱都失手,最後一次被兵馬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