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你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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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為什麼這張拍得最好？&rdo;湛明瀾好奇。封慎點了點照片上她的嘴角：&ldo;這張你笑得最開心。&rdo;她聞言又仔細看了看那張照片，果然，上面的自己笑得很自然，完全不是那種為了拍照而擠出的笑容，自然得像是一個初次嚐到糖果甜味的孩子，用天真爛漫四個字形容也不為過。將相框放回原處，封慎走到窗前，拉開窗幔，雙手撐在窗臺上，喊她過來。湛明瀾走過去，他伸手拉她過來，將她帶入懷裡，自己站在她身後，陪她一起看外面的世界。對面的樓宇高聳入雲，各種廣告牌映入眼眸。他的雙臂環住她的腰，聲音落在她的耳畔：&ldo;我的目標是，將這一片的寫字樓都買下來。&rdo;&ldo;野心太大了吧？&rdo;她笑。&ldo;每次站在這個位置，俯瞰下面的世界，永珍縮聚，會有一種錯覺，自己站在高處，可以掌控一切。&rdo;他說著，很自然地將手挪上去，輕輕罩在她的胸口，&ldo;掌控一切的感覺，沒有男人拒絕得了。&rdo;湛明瀾的心跳加速，低頭看著他修長的食指落在自己的高聳處，像是真的抓住她的那顆心臟一般。&ldo;對你來說，這些很重要嗎？&rdo;&ldo;嗯？&rdo;&ldo;我的意思是，站在這裡，居高臨下地俯瞰眾生，會讓你覺得很痴迷，是嗎？&rdo;&ldo;痴迷？&rdo;他想了想，沒否認，&ldo;的確會著迷，但不能迷失。&rdo;&ldo;那事業和愛情，你覺得哪一個重要？&rdo;湛明瀾問出口的同時看見玻璃窗上屬於他的朦朧的臉龐，心裡笑了一下，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有多幼稚。他的手依舊落在她的胸口，沉吟了片刻後說：&ldo;各有各的魅力，都很重要，缺一不可。&rdo;&ldo;你倒很誠實。&rdo;湛明瀾點了點頭，&ldo;沒有選擇用謊言來哄我。&rdo;&ldo;事業和愛情是相鋪相成的，愛情再美好，沒有經濟的支撐，無法長久，而只埋首於工作，沒有風花雪月，這人生就太枯燥了。&rdo;他微微側頭，唇一點點地沿著她修長的後頸上下，&ldo;你覺得呢？&rdo;&ldo;以前我不會認同你，但現在，我覺得你是對的。&rdo;湛明瀾說，&ldo;其實我這個問題很傻帽，人生不可能是單項選擇，激情和穩定，放縱和守節，快樂和壓力……一直是並存的，對我們而言，重要的東西很多，必須都抓住。&rdo;&ldo;像是此時此刻，我抓住了你。&rdo;他說著，十指使力，緊緊地將她的高聳攏在掌心，十足的男性掌控。&ldo;流氓。&rdo;湛明瀾輕罵他。他笑了一下，問：&ldo;你願意陪我嗎？&rdo;她明白他在說什麼，他問的是，她願不願意陪她走上那高峰。&ldo;不願意的話，我不會嫁給你了。&rdo;湛明瀾笑道，&ldo;封總，你說呢？&rdo;他的唇貼在她的耳朵上：&ldo;對了，下個月我要去一趟越南，談一個新能源的專案，可能需要比較長的時間。&rdo;&ldo;多久？&rdo;&ldo;還不一定。&rdo;湛明瀾想了想說：&ldo;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反正今年的年假還沒用完。&rdo;封慎垂眸，像是認真地考慮一下，說：&ldo;這個專案很棘手，對方拖了很長時間，這次去談判，行程很緊湊，可能顧不上你，還會發生矛盾和不愉快，我不贊成你去。&rdo;湛明瀾轉過身來，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輕聲地說：&ldo;我陪你一塊去，不許拒絕。&rdo;封慎凝視著她瑩瑩亮亮的眼眸，聽清楚她話裡的些許孩子氣的倔強，嘴角浮現淺淺的笑，隨即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ldo;那我帶你去。&rdo;回去的路上，湛明瀾接到了母親殷虹的電話，問他們來不來家裡吃飯。&ldo;改日吧，今天說好了陪奶奶一起吃飯的。&rdo;湛明瀾說。&ldo;那好。&rdo;殷虹說，&ldo;我打電話給博俊，問他回來不回來吃飯，他最近總是很晚回來，都不知道在忙什麼。&rdo;&ldo;大概又跟了什麼專案吧。&rdo;&ldo;誒，我真不希望他這麼累，這幾天看他氣色不好，肯定是在外頭吃吃喝喝弄壞了身體。&rdo;殷虹輕輕嘆了嘆氣，&ldo;不說了，你們好好回家陪奶奶吃飯吧。&rdo;這段時間，湛博俊常常去俱樂部打牌。自從上次，透過劉暢和程哥的關係，他認識了高介，一行人坐下來打了幾圈牌，他意外地贏了不少，高介對他表現出來的打牌天分讚口不絕，很有興趣結交他這個牌友，當場送了他一把瑞士的威戈軍刀，笑著拍他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