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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技場的中央,藍色沖天發的少年遍體鱗傷,殷紅的鮮血從他的額角,臉頰滑落,身上淺藍色的制服早已破破爛爛,被血染紅。
他粗喘著氣,怒視著對面的青年。
阿德拉艾德里安譏笑道:“怎麼,不行了?”
他看著雲疏狂暴怒的目光,大笑不已。
就算是雙系的異能者又如何?
還不是在他的手底下苟延殘喘!
他是比雲疏狂要大3歲,可是那又如何,現在,他的等級比他高一階就足以成定局。星空學院測定的可是實戰能力,而非華而不實的等級。這一階對他們來說,可不是一步兩步就能追得上的。
不過一個暴發戶家族,竟然持著敢一副自傲的態度在星空裡橫行!
他算是個什麼東西?!宙班的人,全都是些暴發戶!他們憑什麼和我們這些世家子弟相提並論?
我們十大家族所聚集的班級才應該是宙班,而他們,才應該是低階班!
“哼!宙班不過如此。雲疏狂,你媽還真是救了個廢物啊。哈哈哈哈……”
他的諷刺地譏笑聲終於讓雲疏狂失去了理智,原本明亮的深藍色雙瞳剎那間充血赤紅一片,藍色的短髮根根倒豎,肌肉瞬間膨脹起來,周身的氣勢也逐漸強大。
被憤怒衝破理智,他怒吼著爆發了。
“啊啊啊啊啊啊!阿德拉艾德里安!我要你死!!!”
‘疏狂,你要記住,你是你母親用生命換回來的珍寶。對我們而言,任何存在都比不上你的性命。’
十年前父親在母親的葬禮上對他說過的話,此時清晰地浮現在他的腦海。只是,他也有他的堅持,即便會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此刻,他唯一的信念,便是誰也不能侮辱他的母親!
“抱歉,爸爸。”
他決然的動用了雲家的禁術,只為了不輸給面前這個口出狂言,嘲笑他媽媽和他同伴的人。
雲疏狂的母親,是他的逆鱗,任何人都不得觸碰;而宙班的同伴,也是這些年來他真心接納的存在。
阿德拉此時的侮辱和譏諷,明顯是戳了馬蜂窩,也讓能聽見的人——諸如學院長和蘇璃,蹙起了眉。
“這真是……太沒分寸了!”學院長氣怒不已,眼底的怒意沒有一絲隱瞞。
“宇班的導師,似乎並不注重學生的心理素質。”蘇璃淡淡地說。
否則怎麼會放出這麼個戳人眼的東西。
學院長自然是聽懂了蘇璃的潛臺詞,頓時感到面上無光。
連新來的助教都這麼認為,若是外人知道了還不知怎麼編排星空學院的素質教育呢!更何況,這位助教可是他想要繫結在星空上的未來頂樑柱,這萬一要是造成了他對星空的不良印象那更是得不償失了。
星空學院獨立於星際聯盟,不容許任何勢力插足,這是自學院成立以來的規定。
而今天,阿德拉艾德里安的舉動明顯是受到了指使,否則他怎麼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此挑釁。
不行,於公於私,他都得做些什麼來補救。
這麼想著的學院長看向場中阿德拉的目光便有些不善了,都是這小子挑起的麻煩!
這幾年來,艾德里安家族挑起的問題是不是越來越多了……
之前蘇家那小子的事,他也略有耳聞。
看來,是他沉寂的太久了,讓人誤會他滄溟已是一隻老掉了牙的老虎。一個個都把爪子伸過了界,挑釁他的權威。
既然如此,就先拿這個小卒子來開刀吧。
膽敢亂伸爪子就要有被剁掉的覺悟!
沉默中的學院長面無表情,周身籠罩著一股威嚴的氣場。
蘇璃被壓抑地有些不舒服,但還是不由得讚歎,不愧是宗師境之上的強者。
這時,蘇璃手腕上光腦的通訊訊號響起。
他看了一眼,是宙班的學生,便接通了申請。
映入眼簾的是黑髮青年焦慮的目光,“助教,雲疏狂的情況不太對勁,他好像用了雲家的禁術!”
一旁學院長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使用禁術最輕的後果也會掉落等階,重則本源受創甚至喪命。
這孩子怎麼這麼衝動?!
看到學院長的神色,蘇璃頓感無力。
他的力量體系與他們決然不同,該如何才能解決這個問題?
勉強笑著安撫了安旭,他結束通話了通訊影片。
就在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