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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子。
羽蝶識得這兩人,身著藍衫的是叫程衍,而另一個是叫聶真。兩人皆是袁浩風的得力助手,性情一熱一冷。
“羽蝶姑娘,可是有事找莊主,莊主正等著。”程衍含笑走來,細瞧她更勝沉魚落雁之姿,心底除了讚歎之外,不難了解為何莊主會執意留下這女子。只是紅顏多禍水,就不知這名女子將帶給傲劍山莊是福還是禍了。
“是有點小事。”唇畔揚起一抹淺笑,朝他輕頷首,碎步拾級而上。
輕叩了門,聽到裡頭傳來熟悉低啞的嗓音,才推開門走進。
“有事嗎?瞧你在外頭徘徊良久。”袁浩風頭也沒抬,在案桌後振筆疾飛,聽到她進門的聲音,輕問。
羽蝶看了眼忙碌中的人,知道自己打擾了他,遲緩地開口:
“我是來告辭的,我額上的傷已痊癒了,不便再打擾,特來向袁莊主道謝。”
微斂的美眸閃過一抹異光,等候他的回答。
聞言,手上的筆頓時定住,抬起的俊臉有絲不悅,濃眉微攏,注視著眼前螓首微垂的佳人。眨眼問,身形已動,停立在她而前。
“我說過叫我浩風,別稱呼我袁莊主。還有我記得我也說過,你安心在這住下,傲劍山莊多你一個人,並不會有任何影響。”
清瑩的美眸對上他固執的黑瞳,細緻的臉上有絲困擾,粉唇微啟:
“可是袁……”在他警告的眼眸瞪視下,連忙改口:“浩風……我們非親非故,實在不願多添你的麻煩。”
修長的手指微挑起她小巧的下頜,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俏臉上,瞧她因羞赧而雙頰微紅,黑眸掠過一抹笑意,含笑輕道:
“誰說我們非親非故?”
見她訝異地美眸微睜,唇角笑意擴大。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在我知道你親人皆已過世,孤身一人住在山下的草屋,我還有可能任你離去嗎?況且你該知道自己容貌不俗,這次遇劫的事。很有可能再次重演,而下次你未必還有這麼好運,可以獲救。”
羽蝶羞窘地避開他的手,退了幾步,才有勇氣因對他灼熱的黑眸。
“但我實在沒有理由留下來。”她依然十分堅持。
“如果說我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希望你能留下來幫我呢?”
明白她的固執,決定以另一種方式讓她心甘情願留下來。
“你這話的意思是……”美眸詫異地望著他莫測高深的笑臉。
“羽蝶,我想你該識字吧!”以她的氣質談吐,可窺見她該是好人家出身。
見她如他所料地頷首,徐徐道出他想到的兩全其美的法子。
“聶叔在莊內擔任總管一職,但他年事已高,我希望你能留下來幫他分擔,不知你意下如何?”
“此話當真,並不是同情我,才這麼說的?”她懷疑地看著他,心下為他執意想留下她,感到啼笑皆非。
“絕不是同情,只怕你到時會嫌瑣事太過煩雜,而執意求去。”
是的,不是同情。他只是想弄清自己的感情,只有將她留在身邊,他才能確認。
“那麼羽蝶就在此先行謝過了。”
朝他一福身,答應了他的慰留。唇畔揚起一抹只有她懂的淺笑。
翌日,羽蝶就在聶叔的帶領下,認識莊內所有人,也開始了她的新工作。負責莊內所有丫環的調派工作,及核對賬房的收支賬冊。
“聶叔,你為什麼這樣看我,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羽蝶正伏案寫著所有丫環的名字,和她們所負責的工作,一旁的聶叔卻直拿他那雙眼瞧她,臉上的神情若有所思。
“沒什麼,只是總覺得你很像一個人,卻一時想不起來。”
聶叔搓著下頜,雙眼閃著深思,細瞧著她的臉。
“是嗎?”她不動聲色,精緻的俏臉上始終掛著淺笑,手也沒停下抄寫的動作。
“罷了!想不起來就算了。年紀大了腦袋就不靈光了。”他自嘲地嘆道。
聽到他自嘲的話,羽蝶臉上的笑意加深了,手上的筆略停,晶瑩的美眸含笑望著他,輕道:
“聶叔你也不過才五旬開外,說老未免也太早了吧!”
聶叔在莊內任總管一職,已有三十年了。同聶真父子倆忠心效命傲劍山莊,袁浩風對他一直頗為敬重,待聶真也如兄弟般器重。
“羽蝶先歇著吧,你也忙了好一會了。”
瞧她從一大早開始忙到晌午,不屬於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