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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用什麼?」靖翎的反問其實頗不解風情,但鹿原只是笑了笑,捉住那隻不知所措的小手,從衣料間抽出,按回靖翎的腿間,覆在潮溼的花蒂上,男人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纖細的食指指節,操縱著指尖滑過溼潤的蒂頭,沿著漸升的熱氣,潛入包覆在花唇內的幽徑。
自瀆般的動作讓靖翎熱得厲害,不能自己的想縮手,男人偏偏在這時將她的手指全給推了進去,突地侵入讓她渾身一顫,又羞又怒的輕喝:「鹿平野!」,鹿原倒是從容,悠悠的側頭看她帶怒的眼道:「用這兒」。
靖翎一時啞了火,她回吻鹿原時就有了覺悟,但箭真的搭到了弦上,她又囿於過去的經驗,有些退卻,可當鹿原的鼻尖頂著她的頰語帶委屈的說「羽兒,我難受」時,她還是不爭氣的頷首允了。
手指被抽了出去,換來了鹿原熱燙的性器,男人像是在恪守他的宣言,沒有躁進,先是磨著溼潤的花唇,等靖翎自我防備似的僵硬被磨軟了,才緩緩地深入。
總讓她驚懼的痛覺沒有出現,從未體驗過的飽脹感覆寫了往昔的記憶,男人的動作很柔,每一次的搗弄都顯出剋制,直到那含著肉莖的幽穴泌出不絕的蜜液,直到靖翎失去自制的抬腳勾住鹿原的腰,那一下下的深入才逐步失控成脫開禁錮的狂獸。
從腹裡湧出的快意讓靖翎迷醉,沒多久便軟在床褥裡,好不容易才忍住沒露出半點呻吟,她還無法完全接受自己這麼輕易就被取悅的事實,此時身體被男人從床褥裡撈了出來,狂浪般的撞擊還在持續,靖翎不得已的攀住鹿原的肩,努力的深吸著氣想平復這未曾體驗過的刺激帶來的悸動,但鹿原的唇已經湊過來叼她的嘴,大手掌握著她的頸子,她退不開,只能被動地承應著。
忙於應付鹿原的吻讓她疏於剋制,一聲嬌吟終是從她被吻的溼紅的唇間流瀉,靖翎又羞又驚的發現,自己的聲音靖是一種別樣的刺激,她更溼了,而吻她的人像是更受刺激似的,還扣在自己臀上的手有些出勁,抽送著性器的腰繃得很緊,肉體交合之處被撞的發紅,但此刻靖翎感覺不到一絲疼,因為在她體內馳騁的兇物,把滅頂的歡愉全數灌注在花徑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