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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也可以讓人變得純淨或者說保持純淨。
古人早就得出經驗,桔在淮南為桔,在淮北為枳。來到佛城,是不是大多數人都變成甘美的桔子,那變成酸得不能入口的枳的人,只是少數。陽光朗朗,雲藍天白,讓白起、風無憂、雲落在大昭寺的廣場上,做一隻懶洋洋的桔子吧。
……
不到佛城,不知道倉央嘉措。
雲落一直以為他只是一位詩人,很久以前,不知在哪裡瞄到他的那首有名的詩歌那一世,當時想,這首詩寫得這麼情深,語言簡潔樸素,一個心地純淨,感情真摯的人才能寫得出吧。到了佛城,雲落才從導遊的描述中得知倉央嘉措不只是一位詩人,還是一位出家的高僧。
雖然他深居宮中,卻又嚮往著俗世生活,但是現實不允許他在這兩個角色之間自由轉換,如果讓他可以自由選擇,三個人這些世俗的人寧可他選擇做一位吟遊詩人,如願以償,和他的瑪吉阿米雙棲雙飛。被迫分離,他的詩寫得更加沉鬱,也許痛之切,情更深吧。
讀他的詩,不如聽他的詩,因為字裡行間有種音韻在浮動,彷彿歌曲。
那一夜,我聽了一宿梵唱,不為參悟,只為尋你的一絲氣息。那一月,我轉過所有經輪,不為超度,只為觸控你的指紋。那一年,我磕長頭擁抱塵埃,不為朝佛,只為貼著了你的溫暖。那一世,我翻遍十萬大山,不為修來世,只為佑你平安喜樂。‘
有這樣的深情,也不能說不是一種超脫,這也是智慧的他和凡人之間的差別,凡人追求的是朝夕相處,同甘共苦,而詩人對他的姑娘是寧願自己生活在煉獄,而讓他的姑娘喜樂平安。
尤其最後一句,他甚至不為修來世,這不只是對高僧,其至對平凡的藏民而言,也是驚世駭俗的一種叛逆。
要知道,從布達拉宮跟著拜佛的人在一座座宮殿靈塔前迂迴宛轉,從大昭寺魚貫而入,魚貫而出,八角街上大清早轉經的人,有走路還不太穩的小伢兒,也有步履同樣蹣跚的八旬老人,他們如此專注,如此虔誠,求得是什麼呢: 正是來世。
從布達拉到大昭寺再到色拉寺,除了漢人熟悉的觀音化身度母,最常被提到名字是強巴佛,也是內地所說的彌勒佛。他在內地廟宇是一位笑臉迎客的大肚佛,到了西藏,他的名字變成強巴佛,而且掌管著信徒的來世。
那一年,我磕長頭擁抱塵埃,只為朝佛,只為能貼著你的溫暖。那一世,我翻遍十萬大山,只為修來世,只願來世能喜樂平安。
把倉央嘉措的詩句稍作改動,又恰好是那些忠實信徒面對強巴佛的心聲。而倉央嘉措冒天下之大違,懷著同樣虔誠專注的心,他的心目中,他的來世,比不上今生和瑪吉阿米相遇相守。(未完待續。。)
第四五三節 金屬雙翼血紅戰戈
七仙女寧願不做仙女,下凡和董永相伴;,倉央嘉措可以坐在布達拉宮裡安心成佛,他卻在雪夜奔走在街頭,去見他心愛的姑娘。這樣的愛,也許神佛都為之感動。如果說這是一種執著和痴迷,那麼信徒們一磕一拜,求著來世的安康,這算不算是一種痴迷呢。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他們是相同的香客,只是走在不同的路上,朝著不同的方向。
也許外人是無法評判的,只有同樣也有這樣的深情,才可以理解,才可以解脫。有位驢友開玩笑,來佛城旅行的人有三種失業的,失戀的,失心的。
失業的來放鬆精神,失戀的來獨自悵惘,失心的人想來尋找一種生活的方向。來朝拜的人不屬於這三種,因為朝拜就是他們的事業,他們翻躍山山水水,磕長頭,不顧風吹雨淋,忍飢挨餓,只朝著一個方向,佛祖就是他們愛戀的人,他們的靈魂和心靈都寄託在佛祖身上。
是阿,他們求的是來世,也許來世才是享受生活的時候,今生只是必要的功課。倉央嘉措卻求今生,如果是你,你是求來世,還是今生?
在雲落看來,如果有心愛的人,為什麼今生不好好愛她,如果有你想做的事,今生應該馬上去做。對於雲落來說,就是迎娶安初遇為妻,還有大開水晶宮,能讓顏沉魚、安初遇、安青桔和平共處,或者還會有別的姑娘。
今生無悔,來世怎麼樣?只看天命吧。
到佛城,沒有磕長頭,也沒有轉長經,小樓瑪吉阿米太喧鬧。轉了一圈就離開了。在默默的人群之後,在大昭寺的屋頂上,有白鴿飛過。遠方,山宇莊嚴,雲在山間緩緩流淌,倉央嘉措的詩歌也在雲間緩緩流淌。
……
風無憂請客。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