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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或者說——大名鼎鼎的薛夫人。
一個是薛夫人的丈夫,十分有經營頭腦的男人,不過在異人內部,這男人和被控制的傀儡沒什麼兩樣,根本沒人瞧得起。
此時此刻,“丈夫”冷著一張臉,脊背挺直地坐著,投過來的視線銳利又冷淡。
還有一個就是叫錢三上車的丫鬟了,和薛夫人的打扮一比,她確實樸素了幾分,可偏偏一看就知道——她正在矯揉造作。
丫鬟捏了個蘭花指,咯咯一笑,十分順手地將錢三手裡的包子拿過去兩個,一個給了冒冷氣的薛家男人,一個給了薛夫人:“錢公子好可憐哦,出門連個馬車都沒有,要不是我家夫人心善,錢公子只能走路過去了,多沒排面~”
“……是啊,多虧了薛夫人了。”錢三扭頭對薛姐道,“這丫鬟嘴太碎,建議剁了餵狗。”
薛姐笑容自然:“我怎麼敢剁我家隊長呢?”
“她”看了眼旁邊:“阿酒,先吃點墊墊,不然會餓的。”
薛家男人聽話地咬著包子,視線卻停留在丫鬟身上,看著對方絲毫不覺得拘束的言行,眼底浮現出一絲敬佩。
錢三的視線於是也跟著轉過去,半晌感嘆道:“虞幸,你還真是完全不介意女裝。”
丫鬟揣著手:“誒~哪裡的話,我不過是幹一行愛一行罷了。倒是任義……不,錢公子,你今天的言行不太對哦?往日你從來不會在路邊買包子吃的,還有,你這笑容有些淺了。”
披著錢三殼子的任義扯起一個笑:“大家都知道我是個面癱,能給出這樣的面部神經反應已經是極限了,請不要難為我,好嗎?”
“再說,我是不敢吃宴會上的東西的,只是不想捱餓罷了,你要是覺得這樣不妥——”任義精準打掉丫鬟往袋子裡伸的手,“就不要蹭我的包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