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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是什麼意思？
亭墨微微一愣。
“她想要什麼，你就給她什麼。”椋言加重了自己的語氣，“在以默的所有規則裡，平等交易是最至高無上的，她會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付出任何代價。”
“你那裡，是有她想要的東西的。”
以默和海迪爾在這個世界待的時間並不算長，艾薩克死了，勞倫多家族群龍無首，以默便趁機接手了勞倫多家族的大部分力量，因著海迪爾的事情，其他幾個氣運之子自然是發了狂。
不過從來就不是他們做選擇，主動權向來都是在以默手中的。
但哪怕這個世界是個融合世界，卻依舊還是承擔不起主神復甦的力量。
海迪爾哪怕是再削弱自己的存在感，卻依舊是沒有用的。
“但是沒有關係，你這次很快就會來找我的，對嗎？”以默攬著海迪爾的脖子，“這一回我還是比較想你追我的。”
“畢竟我都追著你跑那麼多個世界了。”
“好。”海迪爾握住了以默的手，眼神專注，“我會來找你。”
這模樣實在是又乖又颯，叫以默情不自禁地湊上前去，而海迪爾的力量也在這個時候盡皆落在了以默的身上。
有了主神的力量，很多事情自然就好辦了很多，所以當此次以默脫離世界，卻感受到自己的精神力被牽引到了另外一個時空通道的時候，她並沒有拒絕。
而在見到亭墨的時候，她的手中已經幻化出了一把巨刀，提在手上，刀尖落在神廟上溶出光點，看起來極其有威懾力。
“久仰大名。”亭墨在看見以默這副樣子的時候卻並沒有驚慌失措，她微笑著，那笑容看起來和善至極，“我的金牌攻略者，你這段時間做得可真是不錯。”
“謝謝誇獎，那麼，你想怎麼死呢？”以默也笑著點了點頭，隨即這麼問她。
“死？”亭墨的眉頭蹙了起來，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樣，“我為什麼要死？”
“以默小姐，雖然說你是主神的心上人，擁有主神的偏愛，我們這些所謂的候選人是該敬著您一些，但您卻也並沒有獲得整個位面的生殺大權吧。”
亭墨這話帶著十足十的輕蔑，將以墨直接定義為了擁有特權的階層，更是將以墨之前的考核統統給全盤否認了。
這話相當胡攪蠻纏，以默卻並不因為這而生氣什麼：“是啊，獲得世界意識的偏愛原本就是各憑本事的。”
聽到這話，亭墨的神色微微僵住：“以默，那不過是個遲暮的主神而已。”
“嗯，但我依舊獲得了他的力量。”
“你步步為營，不會有好下場。”
“現在的結果就是，我贏了，你輸了。”以默勾了勾嘴角，卻是不帶任何溫度。
“所以，你想怎麼死？”
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叫亭墨的臉色不受控制地沉了下去，她算是意識到了眼前這位所謂的人造智慧的棘手之處。
她並不會被激怒，也不會為她的汙衊所動容，只會執著地向著自己的目標前進。
但是隨即，亭墨卻有些古怪地笑了起來：“以默，誰說我輸了，我可還沒有輸呢。”
“我還要和你賭最後一場。”
在直面了以默的性格之後，亭墨並沒有耽擱，直接拿出了自己的籌碼，一隻小鹿被她丟到了神廟中央。
神廟的紋路驟然亮起，化作道道鎖痕，困住了面前的小鹿，小鹿呦呦鳴叫著，帶著些驚慌失措地看向了以默。
“是世界意識！難怪最近都聯絡不上他了！”167還以為這傢伙是被上次以默的話給氣到了又折騰著其他的辦法去救他的老父親了呢。
感情這傢伙這麼沒用，原來是被邪神給抓住了。
似乎是意識到了167的腹誹，小鹿有些不爽地叫了起來，周遭的光芒卻驟然盛烈，叫他的鳴叫很快變得悽慘。
“怎麼樣？這個籌碼如何？”亭墨看著面前的以默，微笑著問了她這個問題。
實際上，這會兒的亭墨是有些緊張的，畢竟直面了以默，她才算是切實感受到了人造智慧的可怕。
她之前所遇到的對手，總歸都是有所謂的慾望存在的，但是面前的傢伙卻是被設定好了無數程式的機器，只會按照她的程式程式碼轉動。
而現在雖說椋言說了這是符合以默規則的，但是卻還是叫亭墨有些惴惴不安。
畢竟椋言之前給的理由，從某種程度上是自相矛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