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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安小姐手中的底牌可真是不少啊。”在攪弄著拉出安渺的肚腹中的某個器官的時候, 夏以默輕輕地“咦”了一聲, 讚歎著說出了這樣的話。
鋒刃驟出, 那被拉扯出來的器官被夏以默剖開, 其中潛藏著的光球也由此暴露了出來:“是和蠱相關的技能,成長性為s級,安渺應該還沒拿到多久。”
說完這話, 那小小的光球便被夏以默扔到了凌雲霄的手上:“給佟佟吧,他們應該用的上的。”
哪怕並非是第一次看到夏以默這麼做了,但凌雲霄卻依舊還是有些難以剋制住自己的震驚。
畢竟從最開始, 夏以默作為一位“已覺醒”npc, 就已經足夠令他驚歎了, 但她後來那些所作所為,才真正是令他瞠目結舌。
npc明明應該是遊戲財產一般的存在, 如今公然改造遊戲不說,甚至還能將遊戲賦予玩家的一切技能道具掠奪過來。
“這就跟搶劫差不多啊,只不過難度高一點而已。”
夏以默是這麼認為的, 但是凌雲霄卻心知肚明這跟搶劫的可差太多了,難度也不是“高一點”而已。
而作為曾經的獵物如今的幫兇, 他算是一路見證夏以默如何一步步得利用遊戲規則誘捕玩家,利用玩家來獲得她想要的一切資訊,也見證了她一路的瘋狂。
那麼,我為什麼要幫助這樣一個瘋子呢?
“是的,你為什麼要幫助這樣一個瘋子呢?”溫柔的聲音響在凌雲霄的耳畔,面前的面孔帶著一種悲天憫人的溫柔感,就彷彿所有一切的隱秘和慾望在她面前都是無所遁形的,“明明你也應該清楚,和遊戲做對不過就是蚍蜉撼樹而已。”
“我……”
似乎有什麼畫面在他面前逐漸清晰,他記得那是他和夏以默的第一個副本,在魚人被殺死之後,整個副本坍塌之時……
凌雲霄驟然警醒過來,骨刃在一瞬間飛射出去,他微微後退幾步,他看向了面前的女人,眼中已經有了殺意。
“你是誰?”
面前的是本次遊戲的最後一位女玩家,那位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女玩家。
莊天然之前已經將本次進入副本的玩家資訊交給過他,他自然知道這最後一位女玩家是某個大組織的首腦的私生女,是交了大筆的道具和技能卡進來混經驗的。
可是從剛剛的經歷來看,這位叫做木昭的玩家可並不是資料中所描繪的那樣。
自己是來檢查整棟魍魎樓所設下的陣法,確保本次遊戲能夠順利結束的,但是卻不知何時著了面前女人的道。
“凌隊長,請不要那麼緊張。”那張極具親和力的面孔在凌雲霄的面前逐漸清晰,凌雲霄才注意到眼前人的這張臉簡直有一種超出性別的勾人來。
“我只是在幫助你窺得你內心最深處的慾望而已。”
“可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有這樣的機會,能夠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的。”
木昭笑著,她的手中是一個小小的香囊,在看著那個香囊的時候,凌雲霄的臉色終於剋制不住地沉了下來。
那香囊是夏以默給凌雲霄用來裝所謂的“贓款”,也就是那些玩家的技能的,可是現如今卻在他毫無察覺的時候落到了木昭的手上。
這也就說明,凌雲霄清醒得或許比自己想象得還要更晚一些,而面前這傢伙能夠在他身上動手腳的可能性自然也就更大一些。
在看到凌雲霄臉上的神情的時候,木昭臉上的笑意變得更深了,那樣的笑容甚至帶上了古怪來:“哦,凌隊長,我想這肯定肯定是對你來說最最重要的東西。”
“但是我很好奇的是,到底是什麼對你重要呢?”
木昭將香囊中的技能球拿出來,在手中掂了掂:“到底是這個?”
她又舉起了香囊:“還是這個?”
凌雲霄的目光不由得隨著木昭的動作轉動,而就在注意力被牽動的某一瞬間,凌雲霄的思緒也再次恍惚起來。
利刃劃破空氣的聲音在魍魎樓中應當是並不太容易被捕捉的,畢竟這裡長年累月的都是些喧鬧的鬼哭聲,但偏偏此處被凌雲霄和木昭給刻意清空了,因此這會兒這聲音就變得尤為明顯了。
“雲霄,你先去忙你的。”夏以默看著面前的木昭,抓住了凌雲霄將他往後推了推。
雖說這會兒夏以默的聲音還算平穩,但這種態度卻是相當少見的,凌雲霄便也知道眼前的木昭可絕對是極度棘手的人物了。
因此他沒有多說什麼,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