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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藍道:&ldo;尋一塊立足之地,不需要有多富饒,甚至不需要有靈氣,只需要一條,便於隱藏、易守難攻。&rdo;楚汐顏的嘴角輕輕一抿,小聲地問了句:&ldo;佔山為王的擇地標準是嗎?&rdo;青藍曲指一刮楚汐顏的俏立的小鼻子,讚了句:&ldo;徒兒聰明。&rdo;楚汐顏的眼眸秋波一掃,橫了青藍一眼。青藍無視楚汐顏那充滿警告意味的眼神,呼啦啦地招呼一干子大妖小妖離開了。他們走後不久,便又有&ldo;人&rdo;潛回他們剛才所在的地方,以返本溯返術將剛才的情形再現。妖界、魔界、仙界都有存在現身,卻罕見的十分和睦誰都沒有朝對頭勢力動手,很安靜地將方才現場的情形以法寶燒錄下來。他們無法用法術去推算帝龍的行蹤,能從帝龍的離去方向和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妖身上尋找線索。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妖的舉動落在他們的眼中如同笑話般,但楚汐顏對帝龍去向的推斷卻令有心&ldo;人&rdo;上了心。帝龍沒去仙界也沒去妖界,而是悄悄潛回了帝龍星,她祭出魔棺,將帝龍星收進魔棺裡,又離開了。帝龍坐在魔棺上,漫無目的地在宇宙虛空中飄蕩著,行經路上遇到的仙、魔、妖全部擒下封在了魔棺裡的小世界中一片暗無天日的地方撂下了一句話:&ldo;不研究出怎樣令碎散的意識完整無損地修復,你們休想重見天日。&rdo;至於被她鎮在魔棺小世界裡的那些妖、魔、仙怎麼研究,甚至互相殘殺她都不管。在她的眼裡,妖、魔、仙全都沒區別,他們都想要她死,他們的死活她也不關心,若不是指望他們研究出姜懷憂的法子,她早就殺了他們。帝龍失去體內的妖帝血元氣大傷,她進入一片沒有生命的星域,尋到一顆不起眼的恆星。這顆恆星不像太陽那般劇烈燃燒,它的表面覆蓋著滿滿的融巖,到處都是噴發的火山,火山噴發的氣體覆蓋在星球外形成一圈濃煙大氣層。這樣的星球在宇宙中太多了,一座星系裡隨隨便便都能指出幾百幾千甚至上萬顆,絕大多數這樣的星球都沒有生命。星球,從某顆星球上看,這些就是浩瀚宇宙中的一顆顆小星星,漫天繁星,數都數不過來。在帝龍的眼中,星球就是食物。這些星球所蘊含的巨大能量她都能吸收,火能量、各種元素能量都能化作她生命所需的能量,都能被她當作營養吸收。她本就是從星核中吸聚四方星球的能量孕育出來的生命。這些年她為了成長,吸納了無數星球的能量,把許許多多的星球變成了枯寂的死星。能量吸空枯死的星球,沒有生命,沒有火山,沒有融巖,甚至連自動都無法維持,連地心引力都失去了,它們會化作一塊塊碎散的隕石飛入太空撞在別的隕石上或別的星球上。帝龍不知道自己這樣是不是作孽,雖然被她吞噬掉的星球都沒有孕育出生命,但有些星球已經初具形成生命的條件,只是還沒有生命來得及誕生或沒有新的生命從太空中到來而已。而她的到來,她未來可能擁有生命的可能變成了絕不可能。帝龍坐在魔棺上順著一座火山口進入星球內部,她一路朝內行去,最後抵達星球的星核層。星核的壓力很大,卻讓她感到很舒服,那勺熱的熱度和巨大的壓力厚被子裹在身上暖暖的像,讓她心頭的冷意也淡了些。她躺在魔棺上,張嘴吸納著身邊的能量,源源不斷的能量匯入她的口中,淡淡的幸福感在她的心裡湧起。難受的時候,吃東西便不難受了。帝龍又想起當時在妖帝鎮碑產前發生的那些事。反覆思量之後,她覺得她體內的那些妖帝血對妖帝來說可有可無,有玉妖王和妖帝殘魂融合,足以令妖帝迴歸,她體內的那些血對妖帝的益處不大。玉妖王沒必要激她以那樣的方式取出體內妖帝血,如果玉妖王想要索回妖帝血,她帝龍會還回去。她有她的驕傲,玉妖王知道。妖帝收回那些血,是不想讓自己的血液流淌在別&ldo;人&rdo;的體內,更多的是想和她兩不相欠吧。她失去了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她可以和妖王做朋友,卻不可以和妖帝做朋友。她想妖帝也明白,不管重歸後的妖帝有沒有玉妖王的記憶,她們都不可能再做朋友。因為她的身世、她的帝氣,妖帝的強大足以奪走她的帝氣,她不敢用自己的性命去賭對妖帝會不會害她。帝龍悲哀地想,或許她唯一能信任的只有姜懷憂。可此刻的姜懷憂卻躺在她的魔棺中意識碎散、毫無知覺。帝龍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她在封印裡將元神、肉軀、帝氣融合的時候還覺得前途光明,對未來信心滿滿,此刻卻無比的絕望和傷悲,只有靠著魔棺感受到姜懷憂的氣息,她才能稍微感覺到有那麼點點希望像一支微弱的小燭火燃在前方的路上。帝龍再次進入魔棺中的小世界,來到那片暗無天日的地方。這片隅之地的仙、魔、妖分成三潑勢力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