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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自己是否還有愛人的能力,或許……銘涵也和你一樣掙扎,他,他對我……總之,順其自然吧,冷清。”
“順其自然。”冷清重複幾遍,忽然就落了一臉的淚,“我好想問問銘涵他的臉疼不疼……可明明……明明是明夏他傷得比較重啊……我是怎麼了……”
門被霍然推開,陸銘涵一臉蒼白的出現在房間內。溫暖的燈光未能柔化他臉部剛硬的線條,此刻如同哥特建築般硬朗呈現。
他緊緊握著手機,看看秋逸,又看看冷清,不多見的慌張失措。
“收拾一下東西,我們連夜回國。”
30不速之客
飛機一路平緩而行。
冷清在位子上假寐,聽身邊的陸銘涵在鍵盤上飛快打字。
身後的助理似是有話要說,兩個人低聲交頭接耳半晌,陸銘涵合上電腦,走出了頭等艙。
冷清微微睜開眼,在確定無人之後,迅速坐好,將電腦接過來。
秋逸沒有同行,留在拉斯維加斯,被陸銘涵送去了親戚家中。他們一行人急匆匆上了飛機,冷清直到坐上位子才想到,還有一個尉遲勳沒有同來。
但陸銘涵的臉色冰冷,她有話噎在喉嚨中,不方便問,倒是他看得分明,敷衍一句,“他有私事要處理,又不是沒手沒腳不會回去。”
可等她問他急忙回香港到底所為何事時,他不吱聲,甚至諱莫如深看一眼助理,警告他也不要多嘴。
冷清只能用現在的方式,來找到她想要知道的事。
陸銘涵在親自核對一份檔案,因為看得仔細,幾乎逐句都有批註。她一翻好幾頁,都是這樣的黑一片紅一片,是完全和己無關的事。
時不時有腳步聲傳來,她做賊心虛的一抖,將捲軸拉至低,幾張照片映入眼簾,她立刻睜大了眼睛。
截圖上她和尉遲勳、陸銘涵的照片拼接成一處,血紅色繁體標題揭露她和陸銘涵的契約關係,挑明她和尉遲勳的糾纏不清,言語激烈,抨擊她是愚弄大眾的騙子。
冷清呼吸一滯,將頁面提前,是陸銘涵的助理對本次報道的詳細分析,利弊優劣一一列舉。
她看著那些字,掩不住的慌張失措。
她的腦子不清醒,在慢騰騰地想,是不是連香港都呆不下去,又要換個地方重新開始了?
她從不在意別人的眼光,自然也不會因這些報道過多地影響情緒。
只是,可可被推上風口浪尖,不知這些媒體又要掀起多大的風浪,追逐猜測可可的真實身份。可可已經不會說話,還要承擔如此大的壓力,冷清真的不敢想象柔弱的小姑娘到底會變成什麼樣。
她看著一邊睡得正熟的可可,長長的一口氣尚未舒出,一陣低沉卻悅耳的男聲響起在耳邊。
“在偷看什麼?”陸銘涵俯身往她耳中吹氣,接過自己的筆記本,坐下來猛然一合蓋子,“以後不讓你看的,你就不許看,不讓你知道的,你也就別問。”
冷清的視線斜斜掠過他的臉,“為什麼?”
“怕你難受唄,還能為什麼?”陸銘涵過去握起她的手,她沒反抗,安安靜靜任他牽著,“我又不是喬冷,認定一個就是一個,從沒有那些花花腸子的。”
“踩著兄弟的肩膀來標榜自己,嘖嘖,陸銘涵,你也就這點本事。”冷清嘴角帶上笑意,心情驀地開朗一分,“反正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我看不準人,分不出真偽。”
陸銘涵只是生硬地笑,也並不辯駁,總想著有一天她會明白。時間是一味良藥,可以讓我們忘記愛,也可以讓我們證明愛。
他從不曾想過有一天能在異國他鄉安心放下秋逸,和另一個女人飛來飛去。可如今,卻覺得這樣是最舒服的一種活法,沒有什麼比這更理所當然。
冷清靠著椅背,眼睛半閉半睜,已然很累的樣子。他便送上胳膊,讓她枕著,兩股溫暖的疊加之後,連他都覺得分外安心。
“方丈……”冷清這樣喚他,還有些不適應,“媒體知道我們的契約了,對不起。”
“與你無關,何必說對不起。”他低頭,和她貼著額頭,親密無間,“只是……我想問你,我們之間,現在這樣,到底算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她重複。
陸銘涵點點頭。
冷清顯然想歪了,一遍遍往死衚衕裡鑽。他們的契約關係破滅,約定之初,是為了保守秘密,現在秘密被揭露,她是不是算違約,而違約的下場便是——
她一皺鼻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