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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誤會,只是女人的天生八卦在作祟罷了,你也知道的,像你這樣的明星,大家有多愛探究你的私生活。”她突然加重了語氣,“還有,你轉移話題的本領並不強。”
尉遲勳笑了起來,“你就是承認一下又會怎樣?”
冷清翻臉,“你到底想要怎樣?”
誰知尉遲勳偏偏不再繼續這個問題,轉而問她,“你也知道大家對窺探我這類人的私生活有多熱衷,你有沒有想過我也會不得已利用這樣的心理,好讓自己不被一波波的新人淘汰?”
“……”
“所以,那天我不過是接受經紀人的提議,故意和沐珂一起製造新聞點,至於你看到的那一幕,對不起,是她所為,與我無關。”
冷清的心被狠狠一撞,幾難相信地看向尉遲勳。
“這樣說,或許對沐珂不公平,但我不想你對我有所誤解,更不想看你因為對我生氣,向陸銘涵投懷送抱。”
冷清悶不吭聲,絞著手指,感受到腿上的那處冰冷越加攻心。
她本以為聽見他的解釋,她會輕鬆,卻沒料到,更添了一層焦灼。
炙烤著她的心,掀起一重重的痛意。
在賓館房前,冷清開門走進前一秒,被尉遲勳握住了手腕。
他的視線從她的額頭起落,隨著拂上她長髮的手開始,一點點往下落著。
眼內是耀眼星光閃爍,冷清彷彿見到了那個她曾朝思暮想的明夏。
“清兒,別和我鬧彆扭了,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和任何其他男人有瓜葛。我這兒會痛,”他握起她的手,一同敲了敲前胸,“痛得很厲害,你懂嗎?”
冷清毫無還擊之力,看著他,便已丟盔卸甲。此刻矛盾的厲害,一邊是他,一邊是陸銘涵,如何取捨,竟然又要迷茫。
他的臉越發的近,在她滯緩的思維中,尚未辨析出他要做的事,他已然欺近了她的唇,四瓣快要接觸——
她幾乎是出於本能地偏過頭,這個吻落在了側臉。
視線移至地面,細細地掃,卻未看見愣在不遠處,手中捧著大束玫瑰的年輕男子。
*
可可晚上不聽話,一直不肯喝粥。冷清將小姑娘抱在腿上,哄來哄去都不管用。
可可一直懶懶地將頭埋她懷中,砸吧著小嘴,眼睛斜斜地射向電視螢幕。
冷清似是有些察覺,手覆上她的額頭,果然有些燙。連忙哄著再吃了幾口,將她抱回房間,多蓋了一層被子,給她唱歌講故事,好容易才哄睡著。
孩子燒得不嚴重,便無需吃藥掛水,在香港,所有的醫生都會這樣告訴你。不是不負責,正是出於負責,才不供給任何抗生素。
冷清恍然想到在內地時,她每當有了小病,都會纏著尉遲勳要藥吃。那時他雖然不忍,卻寧願看著她難受,連一點青黴素都不許醫生開。
他很認真地告訴她,“我不能拿你今後幾十年的健康開玩笑。”
說得那樣嚴肅,她都不忍再喊難受。
門被開啟,陸銘涵滿身酒味地進來。
可能是喝了太多酒的緣故,他踉蹌著步子,走不成一條直線,偏偏還緊握著手裡的酒瓶,在冷清過來扶時,一遍遍重複“我沒醉”。
“沒醉才怪!”
冷清有些生氣,他的身上分明還沾著香水味,這場酒必有佳人相伴,怪不到能喝成這副孫子樣。
“我真的沒醉,你我都認識!”陸銘涵拿手指點著她的鼻子,“我真的認識,你不就是那個冷清嘛,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你說啊,你有什麼了不起的!”
冷清簡直頭疼,這男人醉了也便罷了,卻又耍起酒瘋,不停在她跟前撒野。
她指著菲傭,去讓她給陸銘涵找點醒酒藥來,卻被陸銘涵一推,整個人都撞上了沙發。
“晚上為什麼不去?”
“你推我做什麼!”冷清揉著被撞紅的胳膊,壓著火,告訴自己別和醉鬼一般見識,語氣卻依舊衝得可以,“你沒看見這裙子花了嗎,還和那什麼宋嘉慧撞衫,我再去走紅毯,不得丟死人?”
陸銘涵沒回來前,她便想好了如何應對,甚至不換下那髒了一處的裙子,就是為了辯駁時有力回應。
她原本存著一分心虛,現在卻因為他耍酒瘋,比誰都有理。
陸銘涵何嘗不知道她在詭辯,擋開菲傭遞來的藥,一把扼住冷清的手腕,將她死命往房內拖拽。
狠狠關上門,整個房間都劇烈抖動。
他將驚魂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