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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堅持要和陸銘涵分房而睡,生怕他會半夜忍不住做出點傷天害理的事情。
陸銘涵憋了一肚子苦水,甚至欺負她英文不好,說一整個賓館騰不出另一間,這才得以留下冷清一同住。
可此刻,看著她在床上醉得厲害,笑一陣,鬧一陣,陸銘涵又隱約後悔起來時的決定。
可可眼巴巴看著爹地給媽咪端茶遞水,坐在床上撐著腦袋,間或用肉嘟嘟的手指點點冷清通紅的臉。
陸銘涵忙得腳下冒煙,額上滿是汗,等到一切妥當,這才將可可抱下床,也不管小姑娘是否願意,塞進她的菲傭懷裡,便說了晚安。
冷清躺在床上,嘴裡時不時胡言亂語幾句,剛剛吐過,他竟然不嫌髒,親自給她洗得乾淨。
是白白嫩嫩一尊酮體誘人,她泡在滿是泡泡的水中,半隱半露惹得他渾身燥熱。想而不得,看得見吃不著,簡直要了他的命。
現在得以安靜注視她片刻,陸銘涵的心裡倒也是滿足的。
手指上還沾著她頭上洗髮液的氣味,溫暖的香氣吸進肺裡格外舒服。再用這手滑過她的臉,慢慢摩挲,優質的觸感讓他流連。
冷清似是受到打擾,從淺睡中睜眼,看見他,蹙了蹙眉,“頭疼。”
陸銘涵脫了鞋爬上床,側躺在她身邊,撫摸著她的額頭,“睡會兒就不疼了。”
她輕聲一嗯,又閉眼睡去。
一睡,便是黑甜一覺,直到黎明。
冷清睜開眼,陸銘涵那張俊臉逼近在眼前,而他的手臂,正被自己枕在頭下,兩人以極近的距離面對面相貼而睡。
她立刻往後退了退,拿胳膊肘推抵著他,轉而望見換上絲薄睡衣的自己,一張臉燒得滾燙。
陸銘涵早已起來洗漱過,眯眼淺睡,被她一推,便睜了眼。
“怎麼了?”她是一臉通紅,他只覺好笑,故意移過去,更緊貼上,“頭疼麼?還是發燒了,臉都燒紅了。”
他說得戲謔,冷清聽得出其中的取笑。咬咬牙,也不理他,掀了被子便坐起來,頭卻果真有點疼。
陸銘涵圈著她的纖腰,頭枕上她的腿,抬頭望她笑,“師太,咱們做點運動吧,對緩解頭疼特別有效!”
“一邊兒去。”冷清揚著下頷,“你可以左右手並用給自己運動,不求人又方便,還可以隨時控制力道手法。”
陸銘涵坐起身來,齜牙咧嘴,冷冷一哼,“早知道昨晚把你吃了,看你還嘴兇什麼!”
“你敢!”冷清騰地站起來,厲聲宣佈,“陸銘涵,你以後未經我同意,再對我耍色,我就揍死你!”
陸銘涵依舊是不屑,出奇正經地整理著微皺的襯衫,長腿掛在床邊,他又拍了拍褲子,邁步而去經過冷清時,在她臉側啪的一親。
“陸銘涵!”
他已經風一般鑽了出去。
冷清自覺好笑,望著那背影,緊緊抿著唇。卻不料陸銘涵半路折返,頭探進房內,狡黠一笑。
“在你揍死我之前,我要親死你再說!”
這男人……
冷清終於沒忍住,撲哧笑了出來。
*
套房的沙發上有一條白色長裙,冷清出來時,可可正小心翻看著。被陸銘涵一打手,喝止道:“趕緊洗洗小手去,要是弄髒了媽咪的禮服,她一定會揍死可可的。”
冷清膝蓋一彎,差點沒跌倒在地。這個男人,有意為她塑造出一個嚴母的形象,不好對付啊。
剛剛過去,可可便鑽進她的懷裡,她抱著孩子親自翻看,“誰拿來的?昨晚買的?”
“不是,Snow剛剛讓人送來的,我覺得不錯,比昨晚看得好多了,做你走紅毯的裝備再好不過了。”
冷清不感興趣,盤腿而坐,窩在沙發一隅和可可看芭比,“那個娘娘腔,我想了就犯惡心。再說了,我才不要去走什麼紅毯。”
“出場順序都定了,由不得你。”陸銘涵攬著她的肩,三個人異常默契地保持相同的姿勢,他的嘴邊斜斜勾起一笑,“聽Snow說,你那晚報了我的名號,氣焰極其囂張——”
“別吵,看電視。”冷清不想回顧她的醜陋過去,拿話敷衍過去,“芭比真漂亮啊,怪不得好多孩子看了之後都自卑,幸好我們可可漂亮,不用擔心。”
可可笑得和花一般,將頭靠在她懷裡,小腳丫子翹陸銘涵腿上,一副受用到極致的樣子。
“哎……”陸銘涵收緊手上的力度,湊到她耳邊,猶豫中還是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