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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覺得陸銘涵很臭屁啊,人傢什麼都沒說呢,他就芳心暗許了,嘖嘖……
14、14 只道眼熟 。。。
尉遲勳是一副黑超遮面,坐在車內聽著電臺廣播。
“給我一分信賴,還您十分健康。博美醫院,祝您一生平安。”
冷清的聲音是溫和中帶著些微的啞,與背景音樂融合的恰到好處,不突兀,和諧的好聽。
尉遲勳的嘴邊始終帶著淺笑,不喜歡車內有噪雜,卻因為要聽到她的聲音而迫切等著廣告。
螢幕上的名片帶著一張照片,陽光下的少女站在一片粉牆黛瓦之間,腳下是小橋流水,身後是曲徑通幽,舉著單反,仔細地拍下眼中的風景。
那是他們的邂逅,以這樣的方式相遇,他站在另一座橋上拍她。
腦子裡,只反反覆覆想著卞之琳的《斷章》。
你在樓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
也不過如此罷了。
而此刻,冷清是一臉陰沉地站在車窗外看他。
尉遲勳被突然而至的黑影嚇了一跳,轉頭一看不是狗仔是冷清,放鬆地呼了幾口氣,將車窗降下,摘下黑超。
“上車。”
他是簡單的兩個字,側身將副駕駛的門開啟。
冷清告訴自己,做人一定要有原則,和這男人說清楚,再大大方方地走,留下一個充滿憂鬱卻決絕的背影。
“上車。”他又重複了一遍。
“哦。”
冷清竟是不受控制般,繞過車,坐上去,關好門。
背剛剛觸到椅背,恍然回神,已是萬分懊悔,原則呢,背影呢,她個沒出息的!
尉遲勳戴上黑超,發動跑車,一路飆出醫院停車場。
尉遲勳的變化有多大?
冷清說不上來,但坐在他的身邊,卻是如同被股無形的氣場包圍一般,驅走她賴以生存的空氣,直到胸腔中填滿他的氣息。
這樣的感覺,說不上是好是壞。
她降了窗子,在冷風中恢復一點自我,責怪道:“我還要上班,送我回去。”
尉遲勳微微一側臉,細長的眼睛從她身上掃過,嘴角還有一抹斜斜揚起的笑。
從藝幾年,讓他懂得如何將自己的優勢發揮到極致,哪怕是簡簡單單的看人一眼,也要做到最完美的地步。
“我養你。”視線是輕飄飄地揚過,他卻說得格外正經,“我現在有能力把你養得白白胖胖,辭職在家做全職太太,怎麼樣?”
“不要。”
“若是你爸爸知道你在這邊做了媽媽,還有個花花公子做男朋友,你猜他會怎麼想?”
這個男人,因為太過熟悉,簡簡單單一句話便可以直抵她的軟肋。
她是倔強的揚頭,說得卻沒什麼底氣,“他從來不看娛樂新聞,廣告也只在港臺播出,我從不擔心他會知道。哪怕知道了,他也一定會喜歡陸銘涵。”
“可我不喜歡。”一提到那男人,尉遲勳就有滿肚子不滿,“你是我的,我不能容忍你和他在一起,哪怕是契約、是虛情假意,也不可以。”他蹙著眉,又一次強調,“不可以。”
冷清覺得奇怪了,這個男人在莫名其妙說些什麼,他們不是早就分手了麼,不是在幾年前就結束了麼?
怎麼這個男人竟是毫無意識,像是昨晚吵了架,他今天來說點好聽話就可以過去了這麼簡單。
哪有這樣便宜的事。
為他流的淚,為他受的傷,不是如此簡單就可以過去。
“你說話不算數。”
尉遲勳只當沒聽見,扳過話鋒,“你說話不算數。”
冷清有點惱,“那誰說話算數!”
“我說得都算數,我說會愛你,我便會愛你,我說要娶你,所以我不惜一切地回來找到你。”
“要走便走,要回來便回來。”她不看他,頭偏去一邊,“這就是你愛我的方式!”
“可我從沒說過分手,你就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這就是你愛我的方式?”
冷清的心被一撞,他沒說過嗎?
腦中搜尋著零星的記憶,某年某月的每一天,一夜醒來,他不再等在宿舍樓下,朋友告訴她,明夏去了美國。
他是突然從生命中逸去,根本來不及道別——更別提說分手。
這是不是還代表,她,冷清,是屬於他,明夏的。
冷清默然。
“要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