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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機,等幾分鐘,沒簡訊,關機,等幾分鐘,再開機,再等幾分鐘……
待回到家時,陸銘涵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如此間連不斷的迴圈,這一路也不知重複了幾次。
就連可可都覺得奇怪,這個爹地怎麼總是將手機拿來拿去,比她和小布偶還玩得起勁。
陸銘涵將可可抱上餐桌邊的紅木椅子,看她巴眨巴眨著大眼睛望他,一張小嘴微微翹著。
可可將他的手機拿過來,仔仔細細看了個遍,黑不溜秋一個鐵傢伙,按著螢幕會亮,除此之外,沒發現有什麼好的地方。
手機又被塞回來。
陸銘涵一挑眉,這機靈鬼觀察得真夠仔細,“可可,你是不是覺得爹地有點奇怪?”
可可摸著小布偶的頭,掀起眼簾望向他,那眼神裡分明是輕蔑的意思。
這副樣子,活脫脫是那女人的影子。
陸銘涵一揉孩子的頭髮,“這麼看著爹地做什麼,趕緊吃飯!”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陸銘涵也顧不得這可可的小心思,連忙開啟簡訊。
“好,不過要晚一點才能去。”
陸銘涵不甚高興,手指飛快地按著螢幕,她的簡訊又追加了一條。不看還好,剛開啟一看,耳邊直傳來“嘶”的一聲。
男人心頭燒得正旺的一把火,被冰涼刺骨的水即刻澆滅。
8、08 清明詐屍 。。。
“晚上有約會。”
冷清發完這條簡訊,立刻退出,清除資訊箱、通話記錄,剛剛按下確定,螢幕還顯示著“刪除中”,手機已經被人奪了過去。
修長的身影從頭頂覆下,一股幽然的氣息鑽入鼻腔,清冷的,淺淡的,恰到好處的融成一體,迅速侵入蔓延。
不用抬頭也能想到那張臉,完美到幾近零瑕疵,襯著如瀑的銀色月光,有服順的髮絲在微風中輕揚。
尉遲勳翻查著手機,有用的資訊早已被刪的一乾二淨,僅用一根食指貼著她的下巴,抬起,迫使她看向自己。
“剛剛是在和誰發簡訊?”他一挑眉梢,薄削的唇開闔,“陸銘涵,是麼?”
冷清將臉撇開,手揉了揉按痛的下巴。
尉遲勳的佔有慾出奇之強,看冷清手機的毛病從兩人認識起就有,她雖然不介意,有其他男人的電話簡訊時,還是儘可能刪了,免得惹他不高興。
這個習慣一直延續到現在,她都一直改不過來。
轉念卻想到彼此的身份,她早已沒立場如此在意他,更不需要害怕他,便劈手要奪,卻被尉遲勳反手一抓,整個人都跌入了他的懷裡。
“那孩子已經三週歲,你卻在兩年前才來香港,試問你有什麼工夫能和那男人生孩子,這樣幫他,又到底是為了什麼?”
“關你什麼事?”冷清反唇相譏,此刻只想著要快點離開,握著手機的另一端,和他拔河,“尉遲先生,請你放手。”
“放手麼?”尉遲勳的笑容奇異,故意向下深挖,“我已經將你放了一千天,還不夠麼?清兒,你該知道的,你於我的重要性,如同是胸腔裡的這顆心臟,只有心臟尚在原處,日復一日的搏動,才能讓我活得下去——你說,我怎麼可能放手?”
笑容裡竟然有難以言喻的絕望,純淨的眸子反射著月亮的清輝,他整個人反而頹廢了一倍。
冷清心中一縮,努力將這幅神色忽略,直言不諱,“是麼,那你的心臟停了三年,你卻還能在這兒和我油腔滑調,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詐屍’?”
尉遲勳眸光忽暗,突然鬆了手。
冷清沒站穩,抓著手機向後一連退了幾步,最終被他有力的胳膊纏上腰,又拉了回來。
“知道這三年我是怎麼活過來的嗎?”他低頭看她,一字一頓,“終日在想出人頭地、衣錦還鄉,靠做能永遠擁你入懷的夢,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這其中的艱難,你永遠體會不到。”
冷清的耳邊轟然炸開,這些話算什麼?三年前一聲不響的離開,三年中沒有來過一通訊息,現在卻突然冒出來,隨時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
她真不知道該相信這是真話,亦或是敬佩這男人絕佳的演技。
她忽然就覺得好累。
這三年她又是怎麼活過來的?
靠著對某人的失望和恨意,行屍走肉般撐到現在。
這個男人還以為全天下就只他一個人才會痛苦嗎?
她不吱聲,哪怕心中已是波濤洶湧。
手機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