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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麼?”
陸銘涵才不看,艱難地翻身坐起。
雖說剛剛鏖戰時,冷清是為他當了一拳。可他隨即接住她下墜的身體,被她巨大的衝力帶去一邊,背部正撞上座椅的那個人,卻是他,陸銘涵!
陸銘涵一仰頭,不屑地望她,“我喊得有理,我就喜歡喊了,怎麼著吧。”
冷清不理他,罵了句“王子病”,坐去一邊,就著手裡給他按摩剩下的藥酒往鎖骨上貼。
“嘶——”
這一聲喊得陸銘涵是心裡一揪,一邊按著腰,一邊過去拿下她的手,“別弄了,放著過幾天就會好。”
“那樣不容易好,我可忙著呢。”
“放著,我給你請假!”陸銘涵一瞪眼。
冷清抬頭望他,滿臉不信,“說得好聽,你什麼時候成我領導了?”
“不是你領導,是你金主。”他是親狎的笑,又將最後兩個字默聲的重複兩遍。
冷清何嘗不懂他的邪惡念想,似笑非笑的一張臉,“呸,你還未必付得起錢。”
眼見這玩笑越開越過火,陸銘涵鮮有的懸崖勒馬,言歸正傳,“你那手機是糯米雞的吧。”
糯米雞——冷清想了半天這才反應過來,點點頭,“是啊,怎麼了。”
陸銘涵點點頭,“難怪了,可以被你當成兇器來打人。”
冷清咯咯的笑,偏偏一笑又抽動到頸部的肌肉,拉通那一處傷。笑容散開的弧度未散,眉宇間已是皺成了川字。
“你幹嘛要打喬言?”
陸銘涵眼看著那一處淤青,不偏不倚正好臥在她性感的鎖骨上。心裡癢癢的想摸一摸,手剛動了動,那女人就好巧不巧地攏著衣領。
“認錯人了。”冷清注意到有灼灼的目光瞥著自己,立刻理理衣服,眼光上揚竟是迎上他的目光,兩人都是尷尬,她連說話都有些不穩,“反正他是欠教訓,就是我不打,你總有一天也會打的。”
“嗯,嗯。”
陸銘涵是一頓,如此說起來,他們還真是一條戰線上的。又或者,可不可以這樣說,他們是物以類聚,可以歸結於有緣的那一類。
他又在胡思亂想了。
自己沉了沉聲,問,“你也聽到了,怎麼不問問我對秋逸的——的——”該說些什麼才好,他有些洩氣,“反正,你不覺得好奇?”
怎麼會不好奇,好奇到連她要找尉遲勳算賬這件事都快要忘了。
可冷清吃過一次虧,被這男人不留情面的下過逐客令,她哪裡還會再一次觸人黴頭?
她是一副淺淺的笑,“我問你,這件事和我有關嗎?”
陸銘涵先是一愣,繼而搖搖頭,又覺得不對,極輕微地點點頭。
冷清只看出他搖頭,撇撇嘴,“所以啊,我又為什麼要對一件和我無關的事情好奇呢?”順理成章地得出結論,“所以,我不好奇,一點兒也不。”
她低頭看自己的傷勢,用實際行動告訴他,真的一點兒都不好奇,這可是我的地盤,你再下逐客令我也不會走的。
更何況,他下不了。
她是一副循循善誘的模樣,讓陸銘涵覺得自己根本是她手下的一名學生,她說得頭頭是道,他便囫圇吞棗,不管對不對,全盤接受就是。
冷清只嫌不夠,還在說著,“喬冷雖然混蛋,但說得卻不錯,我是外人,冒牌貨而已。”
“誰說你是外人了,誰說你是冒牌貨了,那個混蛋隨口胡謅的,我又沒有承認。”他是蹲□子,捧起她的臉,在額上“啪”的一親,“我不管,反正契約放那兒,你就是我女朋友,逃都逃不了!”
冷清的臉猛然變得通紅,又熱又辣,一直燒到耳朵根,最後沿著脖子蔓延而下,連脖頸都是紅色。
陸銘涵這是怎麼了,把她弄得,和只煮熟的蝦子一樣。
陸銘涵自己都覺得詫異,怎麼就自然而然耍起了無賴,怎麼就自然而然和她齊身平視,又是怎麼就自然而然親了她一口。
彷彿一切都是理所應當一般。
耳邊嗡聲亂響,然後她的聲音柔柔細細地傳來,盪滌一切塵埃般,直撞上他的耳膜。
“契約總要到期的,就是不到期,我也是個冒牌貨。”
這女人怎麼就不懂了!
陸銘涵又是自然而然捧著她的臉,對準那嘰裡咕嚕亂說話的嘴吻上去。
是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彷彿滄海桑田、天崩地裂都已經不重要。
重要的是,四瓣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