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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她現在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
想到這個可能,顧清意有些鼻子泛酸。
好,那就不說了就是,反正她無論怎麼證明自己的心意,怎麼申明自己以後會跟容哲劃清界限他現在也是不信的。
那就不說了,多說多錯。
她咬著下唇,緊緊的,不再讓自己發出一個音。
懷中的人不動彈了,也不說話,只是不肯從他懷中離開,小手揪著的襯衣衣料都皺了。
戰時晏反而有些不適應了,攬著她腰肢的手指動了動又緩了下來。
想到她開口就是為容哲求情,戰時晏也沒了說話的興致。
空氣冷的能結出霜來,兩人一路回到家,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卡宴停穩之後,顧清意就開啟車門下了車。
也不等戰時晏,就踩著高跟鞋朝別墅走去,鞋跟跟石板路撞擊著發出一長串急切又清脆的噔噔聲。
周姨遠遠的就笑著招呼道:
“少奶奶回來了,累了吧,照少奶奶的吩咐讓廚房提前泡好了解酒的茶,現在喝嗎?”
顧清意身後不遠處拔步而來的戰時晏聽到周姨的話後,腳步一緩。
抬眸望著已經進去換鞋的身影。
宴會上只有他喝了酒,她雖然端著酒杯,卻滴酒微沾他是知道的。
那麼,她提前讓周姨備好的解酒茶是給自己準備的?
顧清意沒回頭,但是也察覺到身後那個男人一定在盯著自己。
回來跟爸爸告別之後她就給周姨發了資訊,宴會時看他喝了不少,擔心他喝醉,才讓準備解酒茶,但是如果現在端給他,讓他知道是自己讓周姨準備的,他又要誤會自己是在哄他吧。
她很快的換了拖鞋,頭也不回的邊走邊說道:
“都倒了。”
周姨看到了隨後進屋的戰時晏,有些左右為難:“倒……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