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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興奮勁兒。
郝彪將二毛的衣服掀開,前後看了看之後,這才將心放了下來,從二毛的口袋內掏出了一疊紗布,中間包裹著一些止血散,郝彪直接將止血散灑在傷口上,然後將紗布放了上去,同時拿起二毛的一隻手捂著傷口,道:“子彈沒有擊穿,還留在你的肩膀裡,你自己先捂著點,別亂動就死不了。”
“那個誰,去把火給點著,越大越好。”
郝彪低著腦袋看了眼身邊,發現他計程車兵都在忙著開槍阻擊敵人,一些華人則不停的扔著手榴彈,看了眼前面的狀況,郝彪不由的開口吩咐道。因為他並不認識那名華人,所以也只能這麼喊了。
“把身子壓低點,我可不想你也死掉。”
郝彪怒罵著提醒道。
“靠攏,站到門前去!”
“跳!”
老朱拍了拍第一名士兵的肩膀,大聲喊道。(未完待續)
運輸機發動機那沉悶的嗡嗡聲響徹在每一個人的耳中,早已習慣了這種聲音的他們,在此刻也覺得有些意外。
誰也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在除夕夜出國作戰,而此時,他們甚至都還沒能來得及給家裡寫一封遺書,然後就踏上了征戰的路途。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用這首詩詞來形容戰士們的心情再為合適不過。
機艙外是發動機的轟鳴聲,機艙內卻靜如止水,哪怕只是一根針掉在了地上也能很清楚的聽到響聲。
機艙內充滿的緊張的氛圍,士兵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猶如剛剛進行完十公里越野一般,豆大般的汗水順著額頭直接落下,卻沒人能顧得上去擦掉它們,只能任由他們滑落。
“班長,我這有一封家書,我能交給飛行員讓他們幫我寄出去嗎?”
一名二等兵猶豫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終於鼓起勇氣站起來,對著李長軍說道。
其他士兵抬頭看了看他,卻沒人發笑,因為這是在為正常不過的事情,而且按照規矩,部隊出征前會給他們半個小時的時間來寫信,也被他們稱之為遺書。
這些信會被部隊統一保管,戰後士兵回到駐地的時候,可以自己去找回自己寫的信,那些陣亡了計程車兵,則會由部隊和陣亡通知書以及撫卹金一起寄給他的親人。
部隊新兵居多,很多人都沒太拿這次的任務當回事,加上情況緊急。所有人都沒能來得及去寫信。
當然了,那些老兵們是有經驗了。他們每隔一週都會寫上一封信,如果他們死了。那麼寄出去的那封信是他們上一週寫的,如果沒死,等交這一封信的時候,會將上一封信撕毀。
所以這些老兵們倒是不用太過於擔憂,反正部隊裡存的有他們的信,死了也不用怕家人不知道自己留給他們的遺言。
“我去吧!”
李長軍接過了二等兵手中的那封信,想說什麼,但卻欲言又止,站起身子直接朝著駕駛艙內走去。
交信的事情很順利。李長軍將情況跟飛行員說了下,對方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直接收下了那封信,並且在三保證,一定會將信交給空降師的基地後勤部。
小插曲過後,機艙內再次陷入了沉靜之中,彷彿可以很清晰的聽到每一個人的心跳。老兵們閉上眼睛猶如老僧坐定一般的休息著,新兵們卻緊張不已的上下打探,跟沒坐過飛機似的。
‘嘟嘟嘟……’
忽然間。機艙內紅色的預警等突然閃爍了起來,並且發出嘟嘟響,見狀,不少人都深吸了口氣。強行使自己平靜下來,努力的告訴自己沒什麼,這只是一次簡單的任務而已。
“起立。掛鉤!”
老朱一把將自己的鋼盔釦子扣了起來,同時站起身子。大聲的吩咐道。
對於跳傘前的準備工作,他們已經是輕車熟路。即便是沒有命令,他們也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只是軍隊是個紀律性很強的地方,很多事情即便大家都知道,但是也需要命令來約束。
兩個班,三十名士兵嗡的一下快速的站了起來,並且將自己傘包上的掛鉤掛在了頭頂上方。
做完這一切之後,士兵們熟練的檢查著前方戰友身上的裝置,看傘包是否存在著安全隱患,避免待會跳傘過後主傘包無法開啟。
“裝置檢查情況報告!”
稍等了一會兒,大約也就是半分鐘左右的時間,老朱再次開口詢問道。
“30號檢查完畢!……1號檢查完畢!”
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