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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頭,你這個傻丫頭……”
我果然是黴運體質,想什麼事情都是壞的不靈好的靈。那個年頭剛閃過腦海,白眼徐就暈了過去。
雖然他身材不比老闆高大,可整個人這樣壓過來,我即便有所準備,也扛不過他全身重量,直接就往後倒去。
身體被人從腰部托住,白眼徐那邊也有赫連大爺和金子姐幫忙扶著。我轉過臉,就見老闆扶著我腰後,看了白眼徐一眼,吩咐赫連大爺:“給他灌碗那種藥酒下去,推遲兩日再走。”
赫連大爺應了一聲,弓下腰身,金子姐在一邊幫著,背起白眼徐就往外走。
我幾乎都嚇傻了,下意識就想跟著他們一起走。卻被老闆一把拉住手腕:“去哪?”
我皺著眉看他:“他傷得很重……”
老闆一雙眼卻緊鎖住我:“死不了。”
我偏過頭看向赫連大爺揹著他走遠的身影:“可是……”
他是因為我才被老闆打成這樣,於情於理我都不應該冷眼旁觀。
老闆扳過我的臉,不讓我再往門外看:“有赫連顧著。”
我還想說什麼,卻被他用手指抵住唇:“我只使了兩分力道,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我在他逼視的目光下,只能輕輕點了點頭。
修長溫熱的手指輕輕撫摸過我沾著淚痕的眼角,老闆的聲音好像帶了一絲嘆息:“我從沒見你哭過……”
我抬起眼睛看他。
和他第一次見面那天晚上,他說:我過去不知道,你原來這麼愛笑。
今天,他凝視著我哭的模樣,說他從沒見我哭過。
我莫名覺得有點心涼。
我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更不用說愛。那種幾乎奪取我性命的毒藥,不僅傷害我的身體,毀滅我的記憶,甚至可能還損壞了我的情感。
可即便我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滋味,長到二十來歲的年紀,我總知道,如果一個男人真的喜歡過一個女人,不會對她的一切情緒皆無所知。
他沒看過我大笑的模樣,沒見過我哭泣的臉,甚至我經常說的一些口頭禪,他總要重新詢問是什麼意思。即便他不止一次說,過去也聽我說過的。
那麼在我對他矢志不渝深深迷戀的三個年頭裡,他對我到底是什麼情感?是隻有一點喜歡,還是根本就無動於衷。
他現在這樣對我,到底是在幾乎要失去我之後本能生出的佔有,還是對我豁出性命去拯救他這個事實的內疚和補償?
我反應是有點慢,對別人的心思總領悟不好,可我思考問題的方式和分析事情的能力還在。甚至可能現在智商低下的我,在情商上,還要比眼前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高出許多。
老闆低下頭,輕吻我的眼皮兒。儘管他親吻的動作很輕柔,我還是覺得眼球微微脹痛。看來剛才哭的實在狠了些,估計現在這樣兒都能跟小白兔認親了。
老闆用唇輕輕摩挲過我的眼角,沾著淚水的臉頰,一直親到我的嘴角。
“別哭了……”
我點點頭,手指摳著那幾塊捲成團兒的碎紙片兒。一想起那五百零二兩銀子,我就心疼的喘不過來氣……
老闆一根一根握住我的手指,低聲道:“想要多少銀子,我給你。”
我抿著嘴唇點點頭。再多銀子,都不是我那五百零二兩。
老闆從我手心裡摳出那幾個紙團扔到地上,摩挲著我雙手,不輕不重的力道揉的很舒服:“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別再想著偷跑。”
我撅嘴,我沒想著偷跑,我只是在給自己準備後路。
做人任何時候都不能完全依靠別人。全心全意依賴一個人,只有一個後果,那就是死的很慘。
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的,總而言之結局都會很慘。
這個世界上,最可靠的兩樣,一個是自己,一個是錢。可錢到底還是要抓在自己手裡才可靠。所以說到底,唯一可以全心全意相信的,就是自己。
老闆捏著我的下巴,親了下我的嘴唇:“累了麼?”
我乖順的點點頭,腦子裡繼續鑽研金錢和信任的問題。
老闆把小綠葉荷包重新塞回我手裡:“想在這裡休息,還是回去昨天臥房?”
我垂下眼:“都好。”
老闆沉默片刻,微一彎腰,抱起我往後頭走。
我望了眼身後一片狼藉,老闆輕聲說:“會有人來收拾。”
我閉上眼睛,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