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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理會失魂落魄的沈瑞,也不關心忘掉宣佈比賽結果的監考人,林楓信步走下賽場,留下身後一地的目光,靜靜地走向了青衣和蘇小小。
猛然之間,三個身影歡呼著撲了過來,圍著林楓又跳又叫,歡呼雀躍。南宮小劍、北斗魔刀、東方屠狗彷彿得到糖塊孩童一般,嘻嘻笑個不停。南宮小劍傻笑地看著林楓,突然流出了淚水。
經年累月的辛酸苦楚,窮盡時光的白眼相對,自打上的青靈宗以來,四人一直待在靈清天,不願下山。只是因為其他四脈的冷嘲熱諷。四人開始也自不忿,忍不住冷言相譏,口角之爭到拳腳相加,四人到頭來反而吃了更大的虧。
開始時,南宮小劍還哭哭啼啼的說與紫薇真人,而紫薇真人又極為護短,每每訓斥四人之後,跑到外面找各脈首座理論。只是青靈宗並不禁止門下弟子比武切磋,青靈子只是說,徒弟之間的事,不過小打小鬧而已,我們當師傅的還是不要插手了。
所以紫薇真人往往鬧個灰頭土臉,回去之後,罵南宮小劍四人無能……
之後,四人學會了忍氣吞聲,往往常年不下靈清山,如今乍見林楓得勝,除卻受傷的西門吹牛,三人都是喜不自勝。南宮小劍更是喜極而泣。林楓微笑,輕輕伸手拭去了南宮小劍的眼淚……
轉回頭看了看青衣和蘇小小,林楓笑道:“去我哪裡坐坐?”
青衣溫柔的低頭,嬌羞如一朵水蓮花。蘇小小甜蜜的笑,牽起青衣的手,跟著走了過去。
南宮小劍三人歡呼著衝入了靈清天,闖入了紫薇真人的修煉之所,大聲呼喊道:“師父,師父!”
紫薇真人心情本來極差,見到南宮小劍大呼小叫的,心頭不禁火起,厲聲道:“吵吵嚷嚷的,成何體統,什麼事?”
南宮小劍停了下來,大口喘氣,道:“師父,林師弟勝了!”
“什麼?!”紫薇真人猛然站了起來,“你說的是什麼?”
南宮小劍吐了吐舌頭,道:“師父,你沒看到現場的景象,林師弟大發神威,把整個賽場都毀了,所有的人都傻掉了,就連掌門也不會說話了!”
紫薇真人轉頭,看向妻子風四娘,兩人一齊問道:“林楓呢?”
……
半響之後,林楓站立在紫薇真人和風四娘面前,躬身施禮道:“師父,你找我?”
紫薇真人看著自己這個最沒有希望的徒弟,突然覺得林楓是如此的陌生,一點都讓人看不透,看不穿。
風四娘看著林楓,笑道:“楓兒,聽說你勝了沈瑞!”
林楓沉吟了一下,點點頭,道:“告師孃,是的!”
“那你可以解釋一下,是怎麼勝的嗎?”紫薇真人心頭泛起一絲疑雲,不自覺的想到了數年前的那個夜晚聽雨竹軒的異象。
林楓心中早就擬好了說辭,聞聽紫薇真人問話,立即答道:“稟告師父,弟子雖然無法感知天地靈氣,但是未上青靈宗之前,曾經學過一套拳法,所以才能透過謫仙島的考驗,入得靈蛇島,取回白果,進而拜入師父門下!”
紫薇真人面上疑色愈重,沉聲道:“你把那套拳法打來給我看看!”
“是,師父!”
林楓走出廳堂,靜立於靈清天山之巔。抬頭望天,藍天白雲,林楓的目光透過高天,落在了宇宙深處。
林楓出拳,只一拳,風動雲起,天地為之色變……
林楓收拳,看著紫薇真人。
紫薇真人面色凝重,眉宇緊皺,看向了風四娘。風四娘微笑道:“楓兒,你這套拳從那學來的?叫什麼名字?”
“稟告師孃,這是徒兒早年的師父所授,青衣和蘇小小可以作證。名字是徒兒自己起的,天衍散手!”
……
紫薇真人與風四娘靜立一室,並無旁人。
“你怎麼看?”風四娘輕聲道。
紫薇真人沉吟道:“他打拳時我看了,身體與天地靈氣沒有絲毫交集。那個人應該不是會他!至於那套拳法,暗含天地衍變,宇宙輪迴之道,我看不透,也想不出創出這種拳法的該是何等高人!”
風四娘輕笑道:“你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依我看,林楓的拳法將來成就不小,只怕比之上清天的柳生、太清天的徐劍以及玉清天的陸香兒也不見的差了。聽他們三個的說法,即使沈瑞使出了漢水之劍,林楓依舊勝的輕巧之極,那麼再勝一兩場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紫薇真人搖頭道:“我不是擔心這個,漢水之劍是青靈宗至寶,因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