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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的功夫,好幾瓶酒下肚,旁邊的中國女人居然還在堅持,微醺的米歇爾不免感到十分詫異。
看她那個樣子都醉得不輕了,卻是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真的就這麼想贏她?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兩個人都自斟自酌起來,喝之前碰個杯就好,至於誰喝得多誰喝得少,早就沒譜兒了。
反正對方不停下,另一個人就接著往口裡灌。
到後來兩個人乾脆直接碰起了酒瓶子,都嫌酒杯礙事,喝不過癮。
“傅嵐煙,你……你真是能喝啊?”把高腳椅往她那邊挪了挪,米歇爾攀住傅嵐煙的肩膀,搖搖晃晃的笑。
拔出口裡銜著的酒瓶,與她手裡的碰了碰,已經分不清今夕是何夕的傅嵐煙傻呵呵的衝她笑,“呵呵,米歇爾你的酒量才不是蓋的,乾杯?”
米歇爾很豪邁的舉起酒瓶,碰過去,“幹?”
“嵐煙,我……我能問你個問題嗎?”就算是千杯不醉,幾瓶烈酒下肚,米歇爾也醉的快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什麼問題,你說。”兩個人的頭靠在一起,歪歪斜斜的耍酒瘋,“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米歇爾眯縫著一雙魅惑的藍眸,貼著傅嵐煙的唇笑,小聲的問她,“你跟曜做過了嗎?”
才喝下去的一口酒,被她如此直接的一個問題問得“噗嗤”一聲吐了出去,不偏不倚的噴在了櫃檯裡調著酒的酒保身上。
“哈哈哈……”
“呵呵……”
瞅著酒保那敢怒不敢言扇著衣服的糗樣兒,醉了的兩個女人不約而同的拍著桌子笑得前仰後合。
酒保狠狠的白了一眼兩個耍酒瘋的女人,搖頭嘆氣的進裡面去整理衣服了,“兩個神經病?”
“欸,你快回答我的問題啊,到底做沒做?”收起臉上的笑容,用胳膊肘子拐了拐旁邊同樣笑得命都快沒了的女人,伏在吧;臺上的米歇爾一副迫不及待想知道的表情。
小手在面前亂揮一通,醉醺醺的傅嵐煙很神秘的抿唇一笑,“這個嘛……我不告訴你?”
“那就是做了?”米歇爾稍稍恢復了幾分清明,突然條件反射的直起身,上前就去掐傅嵐煙的脖子,惡狠狠的直瞪她,“該死的丫頭,我掐死你,敢上我看上的男人?”
“咳咳……”傅嵐煙始料未及,本就被酒精染紅的小臉被她卡住脖子的動作越發憋的紅彤彤的。
口裡的呼吸突然被隔絕,她覺得好難受,下意識的伸手去掰脖子上跟繩子一樣勒的她不舒服的東西,掰不動就揮動小手亂打一氣,直到米歇爾吃痛的鬆開她為止。
雷曜見狀,頓時火冒三丈,差點就衝上去了替她出頭了,索姓程驍看出來這兩個女人都醉了,跟那兒發酒瘋,愣是將他攔了下來。
他琢磨著,沒準兒這兩個人不打不相識呢?
手臂上被她的指甲戳傷的地方隱隱的泛著痛,但是米歇爾現在無暇顧及,一想到她好不容易看上的男人居然跟別的女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滾床單,頓時悲從中來,她伏在吧;臺上就難過的大哭起來,“嗯……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太欺負人了……”
傅嵐煙扭著脖子揉了揉,方才覺得舒服多了。
眨了眨一雙迷迷糊糊的眼睛,看見米歇爾居然伏在吧;臺上哭,她笑笑的過去摟住她的肩膀,像哄孩子一樣的哄她,“乖,不哭不哭,米歇爾最乖了……”
“那你告訴我,你們做了幾次?”頭稍稍抬起一些,歪著枕在手臂上,米歇爾掛著淚珠的臉看起來楚楚可憐。
“這我哪裡記得,反正這幾天天天被他纏著……”擺擺手,傅嵐煙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不是吧;,他這麼厲害啊?”擦乾眼淚,米歇爾忽然來了興致,直起身來就跟傅嵐煙一起討論起了這個限制級的話題。
醉了的傅嵐煙,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反正米歇爾問什麼她就答什麼,也不覺得羞恥。
很誇張的胡亂的點了點頭,她笑得一臉得意,“嗯哼?”
“他……他那個長麼,我聽說中國男人的都比較短?”生姓開放的米歇爾越聊越起勁。
“誰說的,拍死你?我們家曜的就很長……”
傅嵐煙提高分貝的一番顯擺,而且她一著急飆出來的還是一句中文,頓時讓不遠處雷曜口裡的一口咖啡差點沒噴出來。
剛剛還不知道這兩個女人在聊什麼,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