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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的小東西,只會偷襲。不過,和我比,你永遠都不會贏的。”鄭奇高喊一聲,手中的匕首再一次橫在銀色刺蜂前方。輸入最後一絲鬥氣,熒光閃現。熒光下,銀色刺蜂劇烈掙扎,卻無法改變飛行方向,直直的跌入熒光中。
撲哧,匕首上幾乎沒有任何感覺,無比堅硬的銀色刺蜂被鋒刃一剖為二。
棘手的事突然如此簡單,讓人幾乎無法置信。鄭奇怔怔的注視這把“李白詩匕”,腦子裡全部是問號。現在他有點相信這是一把神器了,不然,無法解釋它的詭異。
“別發呆了,我們快離開這裡。”地上的妮蒂亞輕聲提醒道,提醒之後她馬上緊閉雙目。此時她依然赤身**,極力避免與鄭奇相見。
“你醒了?”鄭奇隨意的問一句,把地上銀色刺蜂的屍體包起來放口袋裡,這東西值得研究,然後伸手抱起玉體。細膩的肌膚光滑柔軟,如錦緞一般,卻又遠勝錦緞。
兩人都閉口不言,誰也不知道此等尷尬的場面應該說什麼。
兩人離開不久,又有幾頭中級魔獸聞聲前來,在沒有發現獵物後,又都相繼離去。在遠處,奧布里夫婦還在戰鬥,槍聲一陣陣的傳過來。不知他們面對的是什麼樣的魔獸。
後面的路途十分順利,兩人再也沒有遇到一頭魔獸。到達出發地之後,昨晚露宿的鋪設還在。鋪設在樹上,妮蒂亞無力上樹,鄭奇只好把她抱上去。這一過程中,他的雙眼當著對方的面賺了不少便宜。等上到樹上時,兩人的臉都血紅血紅的。
奧布里夫婦不知遇到了多少魔獸,整整激戰了一個下午。不過還好,槍聲漸漸隱去,戰鬥在入夜前結束。他們要回到這裡來,恐怕要等到後半夜。四人的換洗衣服全在奧布里身上的行囊中,妮蒂亞要想換上衣服,非得等奧布里夫婦回來不可。
夜風如水,鄭奇怎麼也睡不著。今天發生的事實在太多,多的讓他一時無法承受。先是遭遇到無數刺蜂的襲擊,在對戰中一直不曾增長的實力竟飛速增長起來。
然後是妮蒂亞的“天顯”,他從未想過世上竟存在如此強大的天賦狀態,姑且稱之為天賦變身。紅火的元素劍刃帶起漫天火光,任何物件無不在劍刃下焚燒。萬千刺蜂,十幾頭中級魔獸,竟然在瞬間被全部秒殺。那恐怖的情形一輩子也忘不了。
之後,就是古怪的自己。他隱隱約約的感到,自己在被銀色刺蜂撞飛的那一刻發生了一絲變化,但無論他怎麼感覺怎麼去想,唯一能夠感受到的變化是鬥氣的使用。“應該還有別的變化,可是,那變化究竟是什麼?”
最後,也是最不懂的地方,手中的“李白詩匕。”銀色刺蜂無比的古怪,幾乎免疫所有的物理攻擊,可在“李白詩匕”變化的那一刻,它竟然變的比奶油還要鬆軟。
坐在巨樹的上方,藉助一縷月光,鄭奇認真的研究手中的“李白詩匕”和被匕首剖成兩半的銀色刺蜂。
鬥氣注入到“李白詩匕”中,窄小尖銳的劍鋒變的銀光閃閃,一層淡淡的熒光籠罩其上。他握緊匕首,在樹幹上劃了一刀,一道不深不淺的劍痕刻在樹幹上。
手上傳來的艱澀感讓他眉頭緊皺,他可以十分的肯定,匕首並沒有變鋒利。
匕首沒有變鋒利,又是怎麼把刀槍不入的銀色刺蜂剖開的?
銀色刺蜂的屍體靜靜的躺在面前,除去內臟,屍體的外表柔柔軟軟的,沒有堅硬的感覺。匕首在表層輕輕割了一下,一縷表皮被削下。收起鬥氣,匕首回覆鏽跡斑斑的摸樣,再次割了一刀,依然如此。此時的銀色刺蜂不復之前刀槍不入的兇悍,表皮的堅硬似乎隨著生命的逝去而消失。
“怎麼這個世界到處都是問號?”鬱悶欲狂的鄭奇深深的感嘆一句。
上方的感嘆落下,躺在樹杈上簡陋“床上”的妮蒂亞嘴角逸出一絲笑意。“現在學校的教育越來越脫離實際了,他什麼都不懂。”
森林裡溼度大,晚上偏於寒冷,雖然魔域森林的位置偏於南方,又是夏天,但如果沒有毛毯保溫,身軀還是受不住。更何況,幾近**的她。暫時失去魔法力,體力也降到了最低點,防寒能力弱的一塌糊塗。每一股微風,傷害力都不亞於冬日刺骨的寒風。
此時,唯一取暖的辦法就是古老的——抖。
聽鄭奇的感嘆,能夠轉移注意力,可以暫時忘記冰冷。
那一次感嘆之後,鄭奇不再出聲。失去意識的寄託,冰冷的感覺一次又一次的衝擊神經,終於,牙關開始不受控制的打顫。
嘚嘚聲在寂靜的夜晚如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