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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她默默撤回手,口是心非地驅客,“蔣叔叔,你該走了。”
蔣逸風瞄了眼手機,隨手摁斷,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想抽身時被人扯住襯衣,保持呼吸相聞的距離。
“老實說,你有沒有其他女人?”她很小聲的問。
“其它?”
他一臉無辜又無語,“我折騰你一個都夠嗆。”
“你回答問題,不準轉移話題。”
他微微蹙眉,屈指在她額前敲了敲,“腦子這麼笨,怎麼考上西大的?”
“喂。”她不服氣的打落,“請你對高才生放尊重一點。”
男人惡劣地笑,幼稚心作祟偏要弄亂她的頭髮,樂此不疲地看她氣急發飆。
“蔣逸風!”
“走了。”
他定定地看了她幾秒,轉身走向電梯,掏出手機正要接通,聽見有人在後頭嚷嚷。
“反正你不在北島,能不能把啊”
蔣逸風驟然停步,後面也跟著沒聲了。
“砰”地一聲巨響,大門摔上。
他看著眼前緊閉的電梯,無奈搖了搖頭,隨即接通電話。
“是我,今晚回義大利。”
*
蔣家的產業遍佈世界,重心在義大利和俄羅斯。
幫派初期靠販賣毒品和走私軍火發家,二十年內勢力不斷壯大,幾乎壟斷整個俄羅斯,進而擴充套件到全世界。
兩年前,蔣父忽然生了一場大病,蔣逸風作為長子開始接手家族生意。
他厭惡毒品,見過太多因毒品而喪命的人,接任後第一件事便是切斷這條產業鏈,大力發展賭博和色情,填補利益缺口。
可毒品作為產業大頭,這個決策顯然影響到幫派裡那些老頭的利益,明面附和,背地殺心四起,想盡各種方法除掉他。
將逸風站在刀口浪尖上,用了整整兩年時間穩固勢力,最大化擴寬商業帝國,但也在這個過程中與很多幫派結怨結仇。
他並不熱衷殺人,死在他槍下的全是一些窮兇極惡之徒,亦或者是叛徒。
大概在他還是小孩的時候,曾目睹蔣父槍殺家裡的老管家。
那時他還小,理解不了蔣父的所作所為,長大才知道,老管家是敵對幫派派來的臥底,洩露不少重要資訊,直接導致幾十名手下因此喪命。
故此,蔣逸風對待叛徒的態度零容忍。
背叛的下場只有一個。
以死謝罪。
*
十二月的義大利,冰雪封城。
大雪覆蓋整個山頭,立在懸崖峭壁旁的巨型城堡同皚皚白雪融為一體,銀裝素裹,如夢如幻,美得像魔法世界的產物。
空曠的地下室內陰冷刺骨,頭頂燈光接觸不良,吱吱冒著電流。
鐵門拉至最大,一陣急促躁動的腳步聲逼近。
蔣逸風走在前,身後跟著一大群人。
黑色大衣蓋住挺括的定製西裝,線條鋒利,一舉一動極具壓迫感。
*
正中央擺放著用來綁人的架子,上頭吊著三個半裸的外籍男人。
經歷過好幾輪的酷刑,重迭的傷口皮開肉綻,全身沒有一塊好肉。
蔣逸風停在他們面前,搖晃的光源拂過他的眼睛,眸光沉靜,殺意悄然綻放。
其中兩人已經不省人事,唯一還算清醒的男人叫wolf,英國人,跟在蔣逸風身邊幾年,幫派內的地位僅次於阿雷。
wolf見到蔣逸風,腫起的厚嘴唇不斷吐出血水,含糊不清地喊他名字。
蔣逸風冷冷盯著他,“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人嗎?”
純正的倫敦腔,銼骨的深寒。
優雅紳士拿槍抵住你的頭,隨時送你歸天。
“叛徒。”他面露陰森,“因為你的一句話,北面賭城死了20多人,全都是和你出生入死過的兄弟。”
wolf羞愧低頭,艱難的吐字,“對不起,我需要錢。”
蔣逸風微微一笑,“這個理由,不合格。”
wolf知道自己活不過今晚,死亡的恐懼爬滿全身,顫顫巍巍地求饒,“風哥,我就是一時糊塗,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饒了我一條狗命,我下半輩子給你當牛作馬”
話說到一半,他毒癮忽然犯了,全身劇烈抽搐,狂流的眼淚鼻涕糊了滿臉。
蔣逸風聽他語無倫次地求饒,眸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