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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逸風閉著眼嘆息。
殺個人都沒她這麼難搞。
*
如安嵐所料,廚藝黑洞的蔣老大能拿得出手的也只有煎蛋了。
三個黃燦燦的煎蛋放進瓷碗端到她面前,筷子遞到她手裡。
“吃吧,全是你的。”
安嵐有些詫異,大概還沒習慣他溫柔平和的那一面。
她夾起煎蛋咬了一口,外皮金黃酥脆,內裡是流心狀態,濃郁的蛋香流進嘴裡,填滿胃裡的空虛。
*
蔣逸風靜坐在她身側,煙癮來了也強忍住,看著她狼吞虎嚥的樣子,忐忑的心終是放下。
他的確不會照顧人。
這麼多年沒有誰值得他如此細心呵護,安嵐算是頭一個。
意麵是臨時跟阿輝學的,也不知哪個步驟出錯,做出來的成品難以下嚥。
可即算如此,短時間內,他也不會把阿輝招回來。
他知道這樣的做法很幼稚,可還是這麼做了。
安嵐對阿輝的依賴令他很不爽,酸泡泡炸得滿世界都是,連呼吸都捎著醋味。
或許,每個男人心裡都藏著一個小男孩。
對外,蔣逸風是冷酷無情的黑幫大佬,不允許自己有任何弱點存在。
對內,他的純真和善良所剩無幾,全都給了安嵐。
只有在她面前,只有和她在一起,他才是真正放鬆的狀態。
*
肚子填飽後,安嵐端起碗準備去廚房,身前壓過一隻手,摁住她懸空的手臂。
“我來吧。”
蔣逸風伸手奪過碗,作勢要起身。
安嵐沒再堅持,餘光瞥過他小臂內側的那道疤痕,猶如一條醜陋長蟲,印刻在白皙的面板上。
“這個是”她抬頭看他。
“不要問。”
蔣逸風垂眼,神色淡淡地,“我的回答不會是你想聽的。”
她咬住嘴唇,猶豫著要不要說些什麼。
“疼不疼啊?”
稀裡糊塗,這句話就蹦了出來。
他眸色幽暗地盯著她,倏而笑了,沒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轉身時耳根泛紅,灼燒一路延續到廚房。
明明有過親密,可丁點的身體碰觸依然撩撥他的心。
他很想吻她。
想抱在身上,一邊親吻一邊打屁股。
響亮的巴掌聲都蓋不住她細碎的哭腔,捎著點兒受虐的嬌喘,讓人無比上癮。
*
屋外的寒風夾雜碎雪,密密麻麻鋪滿落地窗。
收拾完廚房,蔣逸風的襯衣下半段已然溼透,從就沒幹過家務的男人突然上任當保姆,洗個碗手忙腳亂,結束後還能保持廚房的完整性,實屬不易。
他回到客廳,見安嵐還坐在沙發上,稍稍一愣,“還不睡覺?”
“睡。”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等他,等回過神才意識到自己在幹蠢事,傲嬌的哼,“你催什麼?”
安嵐大搖大擺從他身前穿過,蔣逸風抓住她的胳膊拉到身前,指尖緩慢下移,牽著她的手走到沙發處。
“幹什麼?”她一臉懵懂,“欸你”
下一瞬直接襟聲。
熟悉的姿勢,熟悉的人,熟悉的掌心灼熱感。
“別動。”他按住她亂扭的腰,“給你抹藥。”
她乖乖趴在他腿上,看不見他的臉,只能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奇地扭頭去看。
他脫下弄溼的襯衣,赤裸的上半身肩寬腰細,身材比例讓人嫉妒,暖光照得胸前兩點粉粉嫩嫩,看得她又餓了。
“抹藥就抹藥,脫什麼衣服?”
“衣服弄溼了,不是故意脫了誘惑你的。”
蔣逸風漫不經心地解釋,拿出藥膏抹在指尖,另一手扯下她的睡褲,連著內褲一起扒到大腿。
雪白臀肉上印滿深紅髮紫的指痕,強烈的視覺衝擊頂到呼吸。
他壓抑不住地喘了聲。
安嵐頭皮發緊,小聲嘀咕,“你只准抹藥,要是還敢幹別的事,我就,我就”
蔣逸風挑眉,“就什麼?”
“我就離家出走,玩消失。”
“玩消失?”他慢慢咀嚼這話,倏地笑了,“你能走出兩條街,我就給你抓回來。”
“你還有沒有人性?”
“沒有。”
安嵐氣絕,扭身想掙脫,他出手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