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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的巨大迷宮。
莫斯科的街道顯得十分寧靜,路燈暗黃,行人寥寥,整排汽車勻速穿過,留下一長串深凹的輪胎印。
車內氣氛極其壓抑。
蔣逸風靜坐在後座,扯散領帶拽在手心,五指泛白,青筋暴起,陰翳的情緒在短時間內衝上頂峰。
幫派裡那群老傢伙近期愈發寸進尺,早不滿他一意孤行切斷毒品生意,現在竟敢揹著他私下進行交易。
蔣父得知此事後並未出言阻攔,反倒把他拉過去好好訓斥一頓。
蔣父是個很標準的俄國男人,粗獷霸氣,滿腦子只有利益跟權利。
涉及原則性問題,蔣逸風寸步不讓,父子倆為此發生激烈的爭吵,後來不知怎的,話題莫名引到安嵐身上,蔣父頗有微詞。
“我很早就警告過你,女人只會束縛你的腳步,你想擁有更多,必須放棄本就不該存在的人。”
蔣逸風眼眸一抬,冷聲道:“這是我的事。”
“我不管你,外面多的是人想管,你就算把她藏到天涯海角,一樣會被人找到。”
蔣父意味深長道:“她不死,她就會害死你。”
*
這段時間蔣逸風真的很忙,忙得滿世界飛,半個月繞了大半個地球。
他不是機器人,他也會覺得累,很多個夜裡很想給安嵐打電話,卻又在按下撥號鍵的那一刻停下。
她乖巧的很,這麼久一個電話和資訊都沒有,他失言了,她也不質問,好像從一開始就沒有真的期待過。
很多時候蔣逸風覺得自己有病,他幻想過自己血肉模糊地出現在她面前,想看她心疼,想看她哭得梨花帶雨,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感受到她一點點的在乎。
想到這裡,他側頭望向車窗外,自嘲地笑笑。
到了這個年紀居然還被一個小姑娘拿捏到死,說出來都丟人。
他從口袋裡摸煙,無意瞥過路邊閃閃發亮的聖誕樹,眉頭微皺,詢問前排的阿雷,“聖誕節到了?”
阿雷點頭,“明天就是聖誕節。”
蔣逸風沉思半晌,點燃指尖的那根菸,淺吸兩口吐出。
“明天回北島。”
“風哥。”阿雷知道他回去的原因,還是忍不住提醒,“巴西幫那邊不好推,,,”
他笑著吐了一口菸圈。
“聖誕節不陪她過,她肯定記恨我,以後更不好哄。”
“...”
阿雷閉嘴。
擁有一個戀愛腦的老大是什麼體驗?
這個問題只有遠在夏威夷被迫休假的阿輝最有發言權。
他歡快地跳著草裙舞,淚流滿面地給阿雷打電話。
“哥,我到底做錯什麼?我什麼時候可以回來?”
“等著吧。”
阿雷笑著嘆氣,“風哥什麼時候消醋,你什麼時候解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