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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叄上午沒課。
安嵐睡了個大懶覺,臨近中午,她還亢奮的拉著周公聊天吹水。
“叩叩。”
外頭有人敲門,“吃飯了。”
粗獷壯漢繫著粉色波點圍裙,舉著鐵鏟前來叫門。
安嵐打著哈欠走向洗手間,由於太困,刷牙時又睡著了,最後被阿輝拎出洗手間。
*
餐桌上,兩人對立而坐,安靜吃飯。
阿輝夾了只雞腿放進她碗裡,安嵐隨口問:“情書寫得怎麼樣?”
“咳咳咳。”
他嗆得天崩地裂。
安嵐貼心的遞了杯水,笑眯眯地調侃,“慌什麼,又不是要你現在送。”
“我想,我需要醞釀一下。”
“矯情。”
阿輝挑起濃眉,難得傲嬌,“這是愛情。”
安嵐慢悠悠湊近,兩手託著下巴,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唇邊滑過一絲耐人尋味的笑。
“幹...幹什麼?”
那笑看得阿輝後脊發涼。
“我才知道,原來你是個戀愛腦。”
他輕哼,“你不也是。”
“...你胡說!”安嵐心頭猛顫,聲音也抖得亂七八糟,“本小姐才不是戀愛腦,這輩子只有男人給我當牛作馬的份,我這人骨頭硬,絕不為男人折腰!”
“那兩年前....”
“喂!”她被戳到痛處,恨不得捂住他的嘴,“你不準說!說了我跟你絕交!”
阿輝迷之一笑,不緊不慢的發言:“那個時候你應該很喜歡風哥吧?不然也不會跑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就為了見他一面。”
安嵐死不承認,“誰告訴你我去那裡是為了他?”
“不然是什麼?”
她半天憋出一句,“旅遊。”
阿輝嘴裡含飯,直接笑噴。
安嵐在口舌之爭上很少佔下風,羞惱地轉身跑回房,進屋前惡聲惡氣地吼:“死阿輝,我們說好再也不提那傢伙的,你言而無信!我道德譴責你!”
“砰。”
房門摔得震天響。
*
去學校的路上,可憐的阿輝被氣急敗壞的安嵐唸叨一路。
蔣逸風就是她的死穴,只要有人提起,她那根敏感的神經瞬間發作,不自禁地回憶起很多明明想要遺忘,卻偏生記得清楚的片段和畫面。
他壓抑地喘息聲,接吻時舌頭的燥熱,揉臀時的溫柔和暴力。
那雙深邃的瞳孔灌滿她的身影,滾燙的汗水順著下巴滴在喉結上,小骨頭上下滾動,性張力拉滿。
安嵐閉上眼,重重靠向座椅,無力地長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初戀的魔力嗎?
呸,什麼狗屁初戀。
她才不要和冷血無情的黑道頭子談戀愛。
*
時間拉回至兩年前。
安嵐千里追愛失敗,失魂落魄返回北島,開啟一段沒有蔣逸風的新生活。
安家出事之前,安父在銀行給她存了一大筆錢,規定18歲後方能動用。
她用這筆錢買了一間不大的兩居室,剩下的全存起來,每月固定拿一部分當作生活費。
阿輝送她回北島後,她原以為他會回到蔣逸風身邊,可他沒有,他說,他要留下來繼續照顧她。
安嵐當然求之不得,畢竟在之前很長一段時間的相處中,她早已將老實憨厚的阿輝當成親生哥哥看待。
自那一場滅門慘案後,她已經沒有親人了。
阿輝陪著她,還能讓她感受一絲親人的溫情。
*
其實軍訓那會兒,安嵐本來打算住校。
烈日當頭,阿輝拎著大包小包送她去寢室,路上是千叮萬囑,囉唆得安嵐都煩了。
“好了,我記住了,我一定控制住脾氣,和室友好好相處。”
話說得雖好聽,可阿輝前腳剛下樓,後腳便聽見樓上的慘叫聲,他飛奔回去,找到正把女室友壓在地上打的安嵐。
他費了吃奶的勁才帶走情緒暴走的安嵐,她幾乎被騰空抱起,懸掛半空還在踢腳。
“你有種再說一句,我撕爛你的嘴。”
她動手的原因很簡單。
阿輝走後,穿著一身假名牌的“名媛”女室友,當著她的面嘲笑阿輝的東南亞長相,趾高氣揚地笑:“你是從哪個貧民窟找來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