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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冷笑一聲,眸底晦暗不明。
他緩緩撤回手,溫涼的手指滑過後腰那片裸露的肌膚,順著凸起的脊骨蜿蜒上移。
“唔...”
安嵐悶著嗓,不敢叫出聲,五指拽緊抱枕一角。
輕柔細膩的碰觸,似成群結隊的小螞蟻爬過,比起粗暴佔有,不奸不殺最磨人。
“他能餵飽你麼?”
蔣逸風笑帶不屑,手摸進衣服裡,指腹壓著小小的內衣釦畫圈。
“當然。”
她用力咬唇,細密地哼,“人家年輕,身強體壯,不像某些一把年紀的糟老頭子。”
“你管27歲的男人叫糟老頭子?”他不疾不徐地咬字。
指尖輕輕一撩,衣釦開了。
“7歲一輪迴,你老得都快冒煙了...啊唔...”
安嵐根本掙脫不開,只能任由他一路侵犯到胸前,握住一側軟滑的乳肉,緩慢而淫靡地揉弄。
“蔣逸風,這裡是我家,你能不能要點臉?”
她隱忍地喘,呼吸也飄了,久曠的身子禁不起撩撥,很快在他手心軟成一攤水。
“如果這屋裡不是還有第三個人,此時此刻,你的屁股上已經印滿巴掌印。”
“死變態。”她沉聲怒罵。
他似乎很喜歡“變態”這個詞,聽得眉眼含笑,兩指捏住硬成小肉珠的乳尖細細摩挲,時而溫柔時而暴力。
“唔...不要摸了...”
安嵐受不了這樣,極致的痛爽交織,全身顫個不停。
“看來你那個小男朋友也沒多厲害。”他感受到她身體的敏感,唇角上揚,邪氣十足,“綿綿的慾求不滿,還得叔叔來填。”
“誰稀罕要你填...”她臉頰漲紅,罵腔軟綿綿的。
蔣逸風抬眼瞥見廚房那頭晃動的黑影,沒多久,炒菜的動靜停了。
他也及時停手,平靜的替她整理衣服。
“吃飯了。”
話音剛落,廚房那頭也傳來阿輝熱情的吆喝,“吃飯咯。”
蔣逸風抱起她放回沙發,低眼見她面露詫異,他的眸光無比純淨,輕輕皺眉,“怎麼,想繼續?”
“...”
她一字一句地詛咒,“蔣逸風,你會下地獄的。”
他聞言笑了。
“我等著這一天。”
*
一張餐桌,三個人,各坐一方。
安嵐坐在蔣逸風的正對面,用一雙要吃人剝皮的眼睛恨恨地盯著他。
剛剛去廁所,她發現小內褲溼透了,匆忙換上新的,轉身時越來越氣,結果開一門,始作俑者靜靜的站在門外,視線瞥過她緋紅的雙頰,瞭然一笑。
“換了?”
“什麼?”
“內褲。”蔣逸風嗓音低了些,“你噴了很多水。”
她本想否認,可視線一旦對上他的臉,那雙眼睛似浸潤在半透明的湖水中,散著藍黑色的幽光,有蠱惑人心的魔力。
“神經病。”
安嵐虛虛推開他,落荒而逃。
蔣逸風側頭盯著她跑遠的背影,無意識地舔了舔唇。
他想嚐嚐那味兒,一定很甜。
*
餐桌上,三人悶頭吃飯,氣氛略顯尷尬。
阿輝忽然起身跑回房間,很快返回,手裡多了一瓶包裝精緻的紅酒。
“好菜就得配好酒,要不我們喝點酒助興?”
安嵐側頭看去,表情稍顯訝異,“這瓶酒你藏了那麼久,不是說要等結婚娶老婆時再喝嗎?”
阿輝一本認真地答:“風哥永遠比老婆重要。”
不知為何,這話莫名激起安嵐的勝負欲,誓死要和狗男人拼個高下。
“那我和蔣逸風誰更重要?”
“啊?”
阿輝為難的撓頭,兩邊不敢得罪,“都重要,都重要。”
“不行,我們之間你只能選一個。”她不死心地追問。
阿輝一下沒招了,用眼神向一旁安靜看戲的男人求助。
“你去開酒,我陪你喝一點。”他淡然開口。
阿輝長吁一口氣,迅速逃離現場,走到廚房前忽然想起什麼,轉身看向兩人,小心翼翼詢問:“幾個酒杯?”
“兩個。”
蔣逸風瞥了眼安嵐,直言,“她酒量不好,少喝酒。”
“誰告訴你我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