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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番掙脫無果,安嵐怒氣難平,抓住他的胳膊狠咬一口。
“嘶...”
他皺緊眉頭,倒吸一口涼氣,可當視線掃過她紅透的臉,倏而笑了。
“小狗才愛咬人。”
安嵐能屈能伸,厚臉皮地學小奶狗叫喚,“汪汪、汪汪汪。”
蔣逸風眉眼含笑,愛死她這副傲嬌又可愛的樣子,低頭堵住喋喋不休的小嘴。
“我...”
唇瓣順著破口的呻吟微張,舌尖順利頂開齒關長驅直入,時而重吮,時而輕舔,強勢侵佔她的呼吸。
他撈起她打橫抱在腿上,指尖沿著大腿的嫩肉摸進睡裙,隔著內褲揉弄微腫的屁股。
安嵐又疼又舒服地細哼,原本抵在胸口的手慢慢滑過他的肩膀勾住脖子,一秒反客為主,她喘息加重,側頭加深吻的濃度。
掛在肩頭的細帶滑落,軟白的乳肉暴露在外。
他看得一陣眼熱,掌心包裹住渾圓的肉團,邊揉邊往嘴裡送,齒間咬住那點紅纓,淫靡地舔舐吸咬。
燎原的燥火自乳尖暈染開,洶湧尖銳的快感融進血液,頃刻間流遍她的全身。
“嗯...嗯唔..”
安嵐咬著唇輕哼,腳尖繃緊,隨著吮吸的力度一顫一顫。
“要繼續嗎?”
他嗓音渾濁,給她喊停的機會。
安嵐搖搖頭,昨晚被他折騰一夜,好不容易回點力氣,不想兩人難得的獨處時光全花費在床事上。
“抱一會兒。”
黏糊糊的,撒嬌似的軟音。
蔣逸風很吃這一套,染紅的眸底逐漸恢復清澈,替她拉上吊帶的同時,抱小孩似的纏緊她的身體。
兩人靜靜抱著,誰也沒有說話。
安嵐喜歡此刻的安寧,乖乖窩在他懷裡,餘光瞥過某處,一點點掰開他的手,指腹按著掌心向上蔓延,那條長長的疤痕無比醜陋。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什麼?”
“這裡,怎麼弄的?”
他沉默兩秒,淡聲道:“武士刀劃傷的。”
她抬頭看他,滿眼皆是心疼,“誰?”
“我爸。”
她愣了下,正要出口的罵腔急轉收回,轉而溫柔地撫摸那道傷疤,“虎毒都不食子,你爸也下得去手。”
男人輕笑,“心疼了?”
“嗯。”
她難得沒有反駁,自言自語地說:“這麼長的疤一定流了很多血,也一定很疼。”
蔣逸風心間乍暖,親了親她的臉。
“都過去了。”
安嵐沒再吱聲,單是腦補那個畫面她都覺得呼吸困難,傷害自己的人是血濃於水的親人,任誰心裡都不好受。
“以後誰把你弄傷,我來替你報仇。”
“怎麼報?”
“我...”她想了想,手伸進他外衣口袋,熟門熟路翻出槍,兩手握住手槍指向前方,眸光堅定且犀利,“以牙還牙。”
蔣逸風臉色稍變,認真糾正她錯誤的姿勢,漫不經心地問:“你想學槍?”
“想。”
“為什麼?”
她一字一句道:“我需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蔣逸風沉默良久,低聲說,“明天開始,我讓阿輝教你。”
“為什麼不是你教?”
“我很貴,你請不起。”
“不怕貴。”
安嵐笑眯眯地提議,“老師有需要,綿綿可以肉償。”
男人靜默地看她半晌,倏然翻身走下飄窗,安嵐舉槍追上去,一個猛撲自後面緊緊抱住,從他腰間探出頭,“你是不是不想讓我碰這個?”
“是。”
他應得很快,拿過她手裡的槍扔向大床,轉過身面向她,眸色晦暗不明。
“如果有一天,你的雙手沾滿鮮血,清水是洗不乾淨的。”
“洗不乾淨的是手上的血。”
她用手戳戳他胸口的位置,輕聲問:“還是這裡的。”
蔣逸風被問住,微微闔眼,往前一步抱住她,抱得很緊很緊。
“我在想,我是不是不該強行把你拉進來,也許...”
“沒有也許。”
安嵐打斷他的話,吐字清晰有力,“蔣逸風,我是自願的。”
他怔住,呼吸停滯。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