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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情書得自己寫,不能找別人幫忙。”
“她怎麼發現的?”
安嵐沮喪癟嘴,重新跌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的摸下巴“不應該啊,那些情話都是我從當紅言情小說裡摘抄出來的,人家女主角感動得不要不要的,撲上去就是一通啃,恨不得馬上結婚入洞房。”
“不是。”
阿輝小聲說:“問題不在這裡。”
“問題在哪裡?”
“主要前後字跡不一樣。”他心虛地傻笑,“我提前看過那封情書,寫得非常好,就是少了一點感覺,所以,我斗膽在下面加了兩句我的肺腑之言。”
安嵐嘴角抽搐,一個無語的念頭冒了出來,“該不會是關於生猴子的問題?”
“上次你批評我過後,我想了很久,上來就讓人生猴子的確不禮貌,於是我稍微做了一點修改。”
“比如?”
“如果你不想幫我生猴子,也可以生羊咩咩,因為我屬羊,我媽也屬羊。”
“”
“我還加了兩個愛心圖案,就是沒畫好,畫成大餅了。”
“”
安嵐在氣瘋邊緣徘徊,多少次深呼吸都不管用。
“阿輝。”
“啊。”
“你做好孤獨終老的準備吧。”
*
電話利索結束通話。
安嵐扔掉手機,跑去浴室裡吹頭髮。
十分鐘後,她換上浴袍出來,走向冰箱拿水,無意間被掛在牆上的畫所吸引,構圖很簡單,小山,星星月亮,相互依偎的男女,亮點是飄浮在半空的幾隻螢火蟲,遠比滿天星辰還要閃耀。
她喜歡這幅畫,喜歡畫裡簡潔明亮的小溫暖。
於是乎,她腦子一熱,竟拿出手機拍照發給蔣逸風,靜靜站在原地發呆,等意識到自己剛才幹了什麼,想要撤回卻已過時間。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手機安安靜靜,無人回覆。
她在忐忑的等待之中睡著,睡醒後第一件事便是檢視手機,上頭只有江潮和蘇欽洛的資訊,並沒有蔣逸風。
安嵐憤怒地扔開手機,埋頭藏進被子裡。
不回訊息的全都是渣男。
下次她再主動找他,她就是狗。
*
話雖說得狠,可一整天的心神不寧也是真實存在的。
蘇欽洛和江潮敏銳察覺到她的怪異,不管怎麼問,她都是矢口否認,“我很好,你們別瞎猜。”
夜幕降臨,晴朗幾日的東洲忽然下起鵝毛大雪。
三人在飯館吃過晚飯,一前一後走出大門。
屋外大雪紛飛,地面積雪迅速堆起,踩上去軟綿綿的,落下一串深深的鞋印。
安嵐沒有陪蘇欽洛去訓練場,也拒絕江潮泡夜店的邀約,獨自撐著小黑傘在雪中漫步,沿著人煙稀少的街道一直往前走。
也不知走了多久,裹在雪地靴裡的雙腳已然凍僵。
她蹲在一棵光禿禿的樹下,黑傘放在身側,兩手併攏小口哈熱氣,飄揚的雪花如數落在白色毛線帽上,很快堆成一座小雪山。
冰冷的手指在雪地裡作畫,隨意幾筆勾勒出一個完整的人形,頭頂長出魔鬼角。
她咧唇大笑,心頭鬱氣消了七八分。
剛準備補上一個拿魚叉的小人,伴著一陣清晰踩雪聲,視野範圍內突然出現一雙皮鞋。
她心跳猛烈顫動,呼吸停滯幾秒。
恍惚的目光緩緩上移,精準鎖定男人的臉。
蔣逸風沒撐傘,西裝外套著一件黑色大衣,銳利深邃的眸光在路燈的照耀下,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柔軟。
“這是誰家小孩迷路了?”他聲音懶洋洋的。
“你怎麼會在這裡?”
安嵐又驚又喜,幾乎從地上彈起,“你不是在英國嗎?”
“怕你找不到回家的路。”
他低聲解釋,往前一步牽起她的手,指尖觸碰那抹冰涼,眉間不由輕蹙,拇指輕輕摩挲她的手背。
“還有,我聽見你說想我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她嘴硬不承認,身體卻很誠實地貼近。
“你昨晚發給我的那張圖片,下面有兩行法語,翻譯過來是”他湊近她耳邊,啞聲吐字,“我捧著一顆思念你的心,跨越星河,埋葬在月光下。”
安嵐面色一熱,她哪裡知道這些。
蔣逸風難得見她羞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