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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一樣喋喋不休。”
“我這不是怕你先斬後奏,萬一蔣逸風殺心四起,我拿不拿冠軍是其次,有沒有命回來才是重點。”
這話聽進安嵐耳朵裡,竟生出幾分不爽的叛逆情緒,“蔣逸風雖然看著冷血變態,其實也沒有你想的那麼壞。”
蘇欽洛笑著調侃:“你這是護著你家蔣叔叔呢?”
“...誰護著他了。”
“你就是這樣,嘴太硬,心太軟。”
安嵐沒吱聲,側過頭看向車窗外。
折射在玻璃上的輪廓模糊,陽光照拂唇角的傷口,她臉一紅,無意識的伸出舌頭舔舔那處。
讓人臉紅心跳的記憶猛地撞進心口,放映機似的一幀一幀鋪設在眼前。
那天清晨,道貌岸然的男人強拉著她吃了幾個小時的早餐。
她在浴室裡待太久,輕微缺氧下腦子渾渾噩噩,太細節的東西記不太清,她只記得他火熱潮溼的舌頭,以及深深插入身體的手指。
他耐著性子邊舔邊插,她在短時間內噴了兩次,第二次來得太刺激,哭喊著尿了他一身。
再後來,吃飽喝足的她被男人誘哄著口交,她癱軟地跪在他身前,手口並用賣力吸吐,不知折騰多久,吸得嘴都快麻了,他低吼一聲,粗暴的摁住她的頭猛烈抽插,沒能扛住過於緊緻的喉頭,最後時刻狼狽抽離。
一半射進嘴裡,一半射在胸前。
小姑娘跌坐在地上,一臉懵然的看他。
蔣逸風低頭看去,微張的粉唇溢位濁白色液體,順著嘴角往下滴落。
這幅淫蕩的畫面直擊靈魂深處,流淌在血液裡的暴戾分子瀕臨爆炸。
“媽的。”
他強拉起腿軟無力的人兒,扯到蓮蓬頭下,反身按在冰冷牆面,半軟的肉物抵著臀肉磨蹭,迅速硬起,順著滑溜的熱水插進兩腿間,一刻不停地挺胯律動。
“啪。啪。”
屁股遭遇幾個巴掌重擊,她兩腿一抖,夾得更加用力。
“嘶呃。”他仰著頭舒服地長喘,“這麼幹你真爽。”
掐在腰間的大手持續收力,安嵐欲哭無淚,“你明明...已經結束了...”
“一次怎麼夠?”
蔣逸風舔咬她纖細的肩膀,低音混進水聲,模糊又清晰,“我的早餐,以小時計算。”
*
離開浴室,已是三小時之後的事。
安嵐困得碰到床便能睡著,半張臉藏進被子裡補眠。
神清氣爽的蔣逸風換好衣服後站在床邊,盯著她的睡顏發愣。
窗外滲進絲絲涼風,吹起長風衣一角。
他看著她在睡夢中舔嘴唇,眸光瞬沉,俯身咬破她的唇瓣,在她掙扎之際心滿意足地起身。
印記沾血,便是封印。
她逃不掉了。
*
北島開車到東洲需要4個小時,蘇欽洛雖然年輕,可很小便跟著蘇父摸方向盤,實打實的老司機,開車又穩又快。
安嵐睡了一路,直到駛進酒店,蘇欽洛才叫醒她。
她沒睡醒,哈欠連天,走路帶飄,站在酒店大門等待蘇欽洛,誰知無意間的一瞥,意外發現不遠處的那輛超跑,騷氣十足的嫩芽綠,甚是眼熟。
緊接著,駕駛位下來一人,江潮頂著大黑臉出現,幽怨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
安嵐心跳漏了一拍,面上強裝鎮定。
“這傢伙非要跟過來,我實在拗不過。”
蘇欽洛也瞧見了,低聲向她解釋,抬手拍她的肩,“綿綿,你不可能躲他一輩子。”
“我知道。”
既然迎面撞上,她也不再逃避,坦然面對,利落解決。
“你先進去,我和他聊聊。”
蘇欽洛看向那頭的高個少年,純白色棉襖襯得膚色慘白,他站在陽光下,活像一個逃進凡間的孤魂野鬼。
她想了想,小聲叮囑,“萬一那傢伙犯渾,你給我打電話。”
安嵐點頭,迎著刺目的亮光,不緊不慢走向江潮。
對比那晚的不知所措,現在的她不再迷茫和徘徊,她已經看清自己的心,確定它貼近的方向。
*
昨晚臨睡前,她接到了蔣逸風的越洋電話。
男人似乎又喝醉了,吐字慢而模糊,蹦出一長串她完全聽不懂的語言。
她滿腦子問號,態度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
“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