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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只偷腥的小貓,顧不上姑娘家的矜持,從床上爬起後一個衝刺撲到他身上,他接了個滿懷,伸手拍拍身上的小樹袋熊。
“經期不要劇烈運動。”
“知道了。”她嗡聲嘟囔,“老古董。”
“老古董?”
蔣老大表示不解,“你叫誰老古董?”
明明是男人的黃金年紀,怎麼從她口裡說出來,他半截身子快要入土了。
安嵐睜眼說瞎話,“你聽錯了,我什麼都沒說。”
蔣逸風陰陽怪氣的冷哼,“明面上誇我年輕的不要不要的,背地裡嫌棄我是個牙快掉光的糟老頭子,誰把你教得這麼表裡不一的?”
“你啊。”
她還沉浸在他沒離開的喜悅之中,軟話說的像在撒嬌,“論陰險狡詐蛇蠍心腸,誰能比得過殺人不眨眼的蔣叔叔。”
“”
他噎一嗓子,洩憤似的在她脖子處猛吸一口,鮮紅的草莓印分外惹眼。
安嵐摸了摸那處印記,嬌嗔的埋怨,“喂,我沒帶高領毛衣。”
“露出來,不準遮。”
蔣逸風一改往日的殘暴形象,言談舉止像個墜入愛河的青澀少年,話裡少了幾分狠勁,多了一絲柔軟,“我就是要讓別人看到。”
她小聲戲謔,“我都不知道,原來你這麼小心眼。”
“那你最好現在記清楚,免得日後有不相干的人因為你而喪命。”
男人淡聲提醒,抱著安嵐轉身,晃晃悠悠的走向浴室。
他懶散地靠著白牆,盯著洗漱池前的女人刷牙洗臉,完事後走到他身邊,自然地牽起他的手,拉著他往房裡走,順口問出心中疑惑。
“我剛才好像聽見敲門聲了。”
“嗯。”
他面不改色道,“酒店清潔。”
*
一小時後。
蔣逸風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安嵐則把行李箱翻個稀巴亂,沒找到一件能遮吻痕的衣服,最後花了很多功夫才用粉底遮住。
等她收拾好自己回到沙發,男人聞聲睜眼,不爽的瞧著那抹消失的紅印,粗暴地拽過胳膊扯到腿上坐好。
安嵐驚呼,“啊。你幹什麼?”
蔣逸風不吱聲,隨手打翻茶几上的水杯,指尖沿著杯口滑動,沾染溫水的指腹精準觸碰那處,強行撕破她的偽裝。
在他不懈地努力下,深紅吻痕再次浮現,色澤比之前還要惹眼。
做完這一切,他心滿意足地勾了勾唇。
安嵐鬱悶地細哼,“蔣逸風,你就是個變態。”
“你再敢遮試試?”他陰著眸威脅,聽著卻有幾分幼稚,“下次我咬你一臉。”
“撲哧。”
她沒憋住,直接笑噴。
某個看似無堅不摧的男人,居然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滋滋。”
棉衣口袋的手機振動響起,安嵐掏出來一看,是蘇欽洛。
她原想從他身上下來,走到窗邊去接,可某人似乎沒有放她走的意思,她只能當著他的面接通。
“嗯,我起來了。”
“你先過去吧,我晚點再來。”
那頭不知問了什麼,安嵐偷瞄一眼直勾勾盯著她的男人,用手半遮住嘴,用很小的氣音解釋,“蔣逸風來了。”
蘇欽洛秒懂,抑揚頓挫地“哦”了一聲,隨後笑著加了一句,“你悠著點,別玩得太激烈。”
“”
那笑聲太過赤裸和曖昧,聽得她臉發燙,直到掛完電話,面頰的紅暈還在燒。
她放下手機,餘光掃過男人不懷好意地笑,臉更紅了。
“你你聽見了?”
蔣逸風仰頭看她,手指在她後腰輕輕滑動,“你指的是哪一句?”
“最後那一句。”
“沒聽見。”
她長吁一口氣,還沒來得及慶幸,慢悠悠的男聲飄過耳邊。
“我倒是想玩得激烈一點,只可惜”
他滿眼壞笑,大手順著腿根插進兩腿之間,隔著牛仔褲輕輕一頂,“小綿綿鬧脾氣不肯開門,叔叔進不去。”
安嵐面頰通紅,滿腦子都是把這個毫無羞恥心的男人原地劈死。
蔣逸風很喜歡逗她,等鬧得差不多了,再扯進懷裡細聲細氣地哄:“今晚請你的朋友吃頓飯,正式認識一下。”
她疑惑地問:“你今天不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