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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蘇欽洛的慶功宴正是火熱之際,蔣逸風悄無聲息地出現,帶走喝到酒醉迷糊的安嵐。
兩人乘坐私人飛機直飛英國倫敦,十幾個小時後平安落地。
*
剛經歷過一場強降雪的倫敦遍地銀裝。
房頂,樹木,地面皆鋪著一層潔白的毛毯,彷彿置身於浪漫唯美的童話世界。
雪花似羽毛般輕盈,又似吹散的梨花,零零落落,點綴在安嵐的帽子圍巾上。
她舒舒服服睡了一路,直到走下飛機,她才找回一絲跑偏的理智,靜靜跟在蔣逸風身後,戴著手套的饅頭小手自然地往他口袋裡塞。
男人低頭看了眼,順勢握緊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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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前方是一座奢華至極的私人莊園。
遼闊的園內一眼望不到邊際,古老建築被白雪覆蓋,如一顆璀璨的夜明珠,靜靜地鑲嵌在這片銀白世界中,綻放它的寧靜和神秘。
四周靜悄悄的,唯有飄過耳邊的落雪聲和遠處傳來的幾聲鳥叫。
偶當微風吹過,花園裡壓彎的樹枝溫柔地搖擺身姿,灑下幾片雪花,同大地融為一體。
蔣逸風牽著安嵐走到城堡前,身後忽地傳來汽車的引擎聲,車輪急速摩擦雪地,碾壓出刺耳噪音。
駕駛位迅速下來一個女人。
寒冷的冬天依然是一身高定OL裝,高跟鞋踩地聲自帶壓迫感,暴露在視野裡的長腿纖細筆直。
她目空一切,直奔蔣逸風而來。
“蔣公子還真有閒情逸致,一頭扎進溫柔鄉,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出口的每個字都含槍帶棒,目光最後落在安嵐身上。
“訴我眼拙,沒看出來這溫柔鄉有多特別。”
“司晴。”
蔣逸風冷冷發話,臉色沉得嚇人,“夠了。”
“她...”
“我說,夠了。”他聲音暗了幾個度。
女人吞回想說的話,冷傲地盯著安嵐,眼神著實算不上友好。
可惜安嵐不是軟柿子,她遇強賊強,絲毫不帶慫的,衝動想要上前,蔣逸風眼疾手快抓住她,看向一旁的阿輝。
“你先帶她進去。”
“是,風哥。”
聽見召喚的阿輝火速走來,連哄帶拽拉走正處於戰鬥狀態中的安嵐。
進屋裡後她越想越憋屈,扯著嗓子就衝外頭喊。
“老女人,我特不特別幹你屁事,就算沒有我,那也輪不到你!你陰陽我算什麼本事,你有種去罵蔣逸風啊...唔唔!”
阿輝手忙腳亂捂住她的嘴,生怕小這祖宗再說出什麼讓人頭疼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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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的喊聲大破天,屋外的兩人聽得一清二楚。
司晴肺都氣炸了,面色紅一陣黑一陣。
蔣逸風抬手摸摸唇角,忍不住笑出聲。
即使沒有親眼見到,他也能自行腦補出她漲紅的臉,小瘋子似的上竄下跳怒罵洩憤。
安嵐是多麼鮮活明亮的一個人。
她蜷縮在專屬於她的小小世界裡,肆無忌憚地大哭大笑,拒絕壓抑,拒絕委屈,熱切且真誠地愛著自己。
*
懈怠幾日公事,進入工作狀態後的蔣逸風忙得天昏地暗。
集團和幫派內部的事雜糅在一起,他發了好幾通火,辦公桌上的東西砸得亂七八糟。
臨近傍晚,他接到蔣父打來的電話,無意外的,兩父子在電話裡大吵一架。
蔣逸風回國的那幾日,他的所有行蹤,蔣父瞭如指掌,告密者自然是幫派裡的那群老頭,他們對之前蔣逸風棄毒品轉軍火的決策頗有微詞,這次聽說他帶女人回來,耳邊風一個接一個地吹。
暴脾氣的蔣父在電話裡破口大罵,嚷嚷著“我一定會親手解決她。”
蔣逸風陰著眸,一字一句的警告,“如果她有任何事,你們所有人也別想活。”
“啪。”
手機用力砸向沙發,彈了兩下,滾下地毯。
他仰靠著沙發,腦子裡亂成一團。
作為兒子,蔣逸風當然清楚蔣父的手段有多兇殘,他更清楚脫口而出的那句話,絕不僅僅是威脅而已。
身在這個充斥著暴力和慾望的世界裡,每個人都為了目的不擇手段。
包括他在內。
*
不知過了多久,屋外的雪慢慢停了。
司晴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