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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者有心,聽者有意。
這句話在安嵐耳邊反覆播放,她抱著醜醜的青蛙玩偶,翻來覆去毫無睡意。
倒不是因為這話昏了頭,傻乎乎地原諒他可恥行為,只是冷靜過後,她也覺得這麼僵持下去沒有意義,最後傷害的是自己的身體,得不償失。
萬一真把他惹毛了,這傢伙絕對幹得出囚禁這種事。
安嵐翻身看向窗外,猛掐懷裡的小青蛙洩憤。
吃軟不吃硬是嗎?
行,演戲誰不會,我軟給你看。
*
夜裡三點,別墅上下陷入沉睡。
伴著開關門的細弱聲響,蔣逸風偷偷潛入安嵐的房間。
原本只想遠遠看她一眼,卻鬼使神差走到床邊,靜靜盯著被子裡拱起的一小坨。
床面塌陷,他閉著眼靜靠床頭,聽著滑過耳邊的呼吸聲,很輕,也很重,強拽著那顆懸空的心悄然落地。
迷迷糊糊之間,似有溫熱的軟物滑過掌心,一點一點勾纏手指。
他猛然睜眼,側頭看去,藏在被子裡的女人露出一雙明亮的黑瞳,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見他清醒,安嵐神色慌張地想撤回手。
蔣逸風死死拽緊,包裹在手心。
“幹什麼?”
嗓音依然冰冷,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心跳有多快。
她難得沒有掙脫,質問的話也是軟腔軟調,“你有自己的床不睡,跑來這裡幹什麼?”
他唇角一勾,“想趁你睡著繼續幹你,可以嗎?”
安嵐輕輕眨眼,沒吱聲,乘其不備抓著他的小臂狠咬一口,用光吃奶的力氣。
“嘶”
蔣逸風倒吸一口涼氣,皺眉瞥過深陷的牙印,再看她一臉得逞的竊笑,怒氣衝散大半,壓低嗓音道,“你是屬狗的吧?”
“咬你一口就受不了了?”
她垂眼,可憐兮兮地控訴,“我身上全是你咬的印子,真要說起來,你比我還要狗。”
他眉眼帶笑,凝著她嬌羞泛紅的臉,喉間隱隱發乾。
滿腦子都是她在身下臉紅嬌喘的樣子,抽泣著軟聲求饒,那畫面簡直太美好。
*
對比前幾日的劍拔弩張,今晚的安嵐似乎有點不一樣。
很明顯,他更喜歡現在的她。
說狠話都帶著一絲小姑娘的嬌嗔,勾得人心花怒放。
他扭頭看前方,很自然地轉移話題,“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
“你不也沒睡嗎?”
“我睡不著。”
“我也睡不著。”
他詫異兩秒,側頭看她,用眼神詢問原因。
安嵐掙脫他的手,坐起身靠著床頭,抬頭對上他的眼睛,“蔣叔叔,我不是你的寵物,你不能一直把我囚禁在這裡。”
“囚禁?”他嗓音低了些,苦笑,“你認為我在囚禁你?”
她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撒嬌似地晃了晃他的手,“那以後我不鬧了,你也別兇了,我們講和好不好?”
“咳。”
蔣逸風捂嘴低咳,險些沒藏住笑。
她繼續說:“雖然你對我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我也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忘得一乾二淨,但我們可以試著和平相處,只要你從現在開始不再對我”
“不可能。”
他直截了當地拒絕,“如果這是你講和的條件,那你還是繼續恨我吧。”
“”
“綿綿。”
蔣逸風親暱地喚她,微微一笑,“你知不知道,每分每秒我都想在你身上留下印記,你只能給我一個人肏。”
“神經病!”
她雙眸噴火,一秒破功。
再好的演技也抵不住不按套路出牌的對手。
裝不下去所幸不裝,她憋著滿腔憤怒撲上去咬他的脖子。
男人不躲不閃,甚是喜歡這種親密,手臂輕輕摟著她的腰,放任她在脖子上留下幾個清晰的吻痕。
她咬得起勁,渾然不知現在的姿勢有多曖昧,等發洩完心頭那團怒氣,想撤離時發現晚了,箍在後腰的手臂跟鎖鏈似的纏著不放。
“放開我”
“這次不怪我。”
他喉音啞了,“你自己送上門的。”
“我唔唔!”
抬頭的那瞬被他咬住嘴唇,舌尖燙著火強勢擠進微張的齒關,掐著她的腰雙雙跌進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