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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半醒的嬌態甚是撩人,讓他一瞬間回想起三年前。
那年他15歲,剛剛失去媽媽和妹妹的黑幫小少爺脾氣狂躁得讓人不敢近身,唯獨她一人敢惡聲惡氣地懟回去。
“你是蔣逸風的女朋友嗎?”
“不是。”
“那你是誰?”
“你管我是誰!”嗆口小辣椒懟起人來天不怕地不怕,“我愛是誰是誰,幹你屁事!”
“...”
蔣焯莫名其妙碰一鼻子灰,出門時撞上蔣逸風,小孩似的向他告狀,“你從哪裡找來的女人,脾氣比我還壞。”
“管好你自己。”
蔣逸風皮笑肉不笑,“我的人,不用你操心。”
*
空氣裡彌散著一層薄霧。
微風輕拂,捲起街邊的落葉,順著風力盤旋至半空,飄飄然地墜落。
回去的路上,蔣焯沉默開車,側頭見女人降下車窗探出頭吹風,還算貼心地減緩車速。
“謝謝你送我回來。”
安嵐低手解開安全帶,誠摯道謝。
蔣焯看著她欲言又止,直到她推開車門,話脫口而出,“等一下。”
他幾下翻出紙筆,飛速寫了幾個字,遞過去給她。
安嵐一臉懵懂地接過,低頭瞥了眼,問他:“這是什麼?”
“蔣逸風養病的醫院。”
她稍顯詫異,心跳如雷,難掩那一瞬間的慌亂和不知所措,“...他在北島?”
“嗯。”
蔣焯點名關鍵詞,“前幾天被人暗殺,他腹部中了一槍,人差點沒了,搶救很長時間才救回來。”
光聽到這些安嵐都覺得背脊發麻,手指捏緊紙張邊緣,她能清晰地聽見自己加重的呼吸聲。
“我,我和他...”
“我不知道你們之前發生了什麼,我只知道對蔣逸風而言,你比任何的特效藥都有用。”
安嵐垂眼,心亂極了。
“如果你不想見他,沒有人可以勉強你。”
蔣焯是個典型的鋼鐵直男,最討厭說矯情話,可一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哥哥,聲音不自覺透著幾分懇求,“但如果他對你來說還有那麼一點點的重要,請你對他好一點,我哥...這幾年挺累的。”
*
時針指向1點。
安嵐走到門前,伸手用指紋解鎖,“滴”的一聲,門開了。
她迎面撞上心急如焚的阿輝,他見著她之後長嘆一口氣,晃晃手機,“你手機怎麼關機了?”
安嵐本就喝了酒,再聽到蔣焯的那番話更是心神不寧,木然地推開他往屋裡走,坐在沙發上發呆。
“綿綿。”
阿輝見她魂不守舍,以為出什麼事,心再次懸空,“你怎麼了?”
她搖頭,從包裡翻出手機,“手機沒電了。”
“嚇死我了。”阿輝摸摸胸口,心有餘悸,“差點害我沒法交差。”
安嵐精準鎖定關鍵詞,抬頭看他,“你要向誰交差?”
阿輝抿唇裝死,意識到自己說漏嘴,極不自然地岔開話題,“我煮了醒酒茶,我給你端來。”
“阿輝。”
安嵐叫住轉身想跑的男人,直截了當地問:“蔣逸風是不是回北島了?”
阿輝被這突如其來的靈魂拷問瞬間逼上梁山,腦子轉個不停,還在想怎麼編瞎話糊弄過去,“啊...那個...”
“你別想撒謊,我剛才遇見蔣焯了,他都告訴我了。”
提起這個名字,阿輝打了個冷顫,要知道這個小少爺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得虧他天生不喜血腥廝殺,否則以他的性子不知道要死多少無辜的人。
風哥雖然看起來陰冷嗜血,但骨子裡還有善良的一面,這些年解救的人遠遠多過殺戮。
阿輝憨笑兩聲,小聲解釋,“我之前每次提起風哥你都不開心,所以他回來這件事我就沒敢說給你聽。”
“他受傷了,對吧?”
“咳咳,嗯。”阿輝儘量用輕鬆的口吻哄她,“不過病情已經穩定了,只要好好養一段時間,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真的?”
“真的。”
“你發誓,你要是騙我,嫂子馬上變心,找個比你帥一百倍的男人。”
“...”
阿輝無言嘆息,這招治他一治一個準,只能老老實實說真話,“其實這些年風哥身上有很多處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