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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樣的忍具。
一年的時間會讓人變很多,曾經以為速度和鋒利就能切割一切的自己,從不重視手裡劍的技巧,而現在的自己,對於忍具的擲法或許無法和記憶中鼬相媲美,但如果抓住破綻的話,就算是上忍也會死在幾隻沒有附著任何查克拉的暗刃上。。。。。。'。。'
“再不斬大人,該吃藥了。。。。。。”白輕柔地聲音讓再不斬微微舒了舒皺起的眉頭,“嗯”了一聲當作回應。
白輕輕的微笑中一如既往的安謐,只是那明亮的雙眸中卻掛上了一縷擔心。
再不斬端過白手中的茶碗,默默飲進碗中的濁藥,微微抬頭,捕捉到女孩眼眸中的一縷關切,再不斬放下藥碗,伸手輕輕撫了撫白的青絲,眼眸中那種異樣的冷淡一如孩童時對女孩的寵溺。
看著那不曾褪去的擔憂,再不斬忍不住輕輕安慰道:“白,我身體的強度你也是知道的。。。。。。”
看著眼前男子彷彿解釋般的話語,白淺淺一笑,眼中的暗淡散去了一份,輕輕說道:“再不斬大人是最強的啊。”
再不斬微微一笑,抿起一個並不漂亮的嘴角,淡淡說道:“至少忍界五大村的忍者都不喜歡一隻鬼到自己家中去亂逛。”
平淡的語氣,帶不起一絲那面頰的微笑,而侍在再不斬身邊的女孩心底卻浮起絲絲暖意,再不斬大人,一點也沒有變呢。。。。。。
輕輕舔了舔自己的上顎,嘴中藥劑的苦澀揮之不去,自己的情況比自己想的還要差很多呢,積壓在深淵的怨恨雖然暫時無法影響自己的神智,但類似幻肢的病已經在自己身上出現,無數指爪緩緩從身體中湧出,自己的神經能觸及,甚至能掌控那虛無的手臂,只是每一次穿破身體的劇痛是沒有人願意享受的。
再不斬輕輕看了眼桌邊的茶碗,微微埋頭,不讓身邊的女孩看見自己嘴角的苦笑,自己飲下的是一種良藥,也是一種毒藥,幻肢的存在是從武士時期就有的,因為征戰而失去肢體,在大腦中依舊存在,自己能感覺到虛幻的肢體的收縮,甚至觸感。。。。。。
再次抬頭的再不斬依舊是一片淡然,只是淡黃sè的眸底溢位一縷冷瑟的溫柔,輕輕伸手攬住白的肩頭,微微用力地把女孩摟緊,緩緩把臉頰貼在白柔順的黑髮之上,白輕輕貼在再不斬的胸口,兩人微微閉合雙眸,呼吸著對方的氣息,安靜著這兩人習慣了的溫柔。
再不斬輕嗅著女孩的芳香,看著白依舊沒有太多發育的身體,忍不住淺淺一笑,只是觸及那平坦的小腹,那縷笑意恍惚間就褪去了,身為忍者的自己,更不用說比自己jīng通醫療忍術的白,兩人的身體都十分完美,只是,不知為何,自己卻始終無法讓白擁有一個孩子。
“呼。。。。。。”漫長的呼吸從鼻腔撥出,暗牙黃泉津的鐮刃,呵呵,神器這種東西只是可遇不可求吧?
自己曾想為眼前的女孩留下一個孩子,至少就算自己真的失去感情,這孱弱的女孩還有一絲依靠。
呵呵,曾經為了一條繃帶就在忍戰中一人衝陣的鬼人也膽怯了呢,輕輕閉上雙眼,為了被封鎖在體內的那份力量,自己屠盡了無數村莊,沒有理由的殺戮,無論呀呀學語的孩童,童顏稚發的少女,身強力壯的青年,還是白髮蒼蒼的老婦,自己這雙手都沾染了他們的血液,天罰麼,哼哼,自己這種滿身血汙的劊子手大概真的不配擁有那麼純潔的小生命吧?
再不斬忍不住緊了緊擁住白的懷抱,就散自己的野心已經散去,而為了懷中這名為桃地·白的女孩,在以後會愈加動亂的忍界中,自己只能變強,在忍者之巔變得更強。。。。。。
淡黃sè的眼角掃過沙發後的牆角,一柄柄曾經自己從未用過的忍具已散發著淡淡的幽光。再不斬輕輕吻了吻白的額頭,讓雖然結婚已久的少女泛起孩子般的羞澀,輕輕掙開再不斬的懷抱,急匆匆地說了句:“我去看看午飯,再不斬大人。。。。。。”
向廚房跑去,再不斬目送白進入廚房,那平淡的面容才透出壓抑的森寒,自己,已經,太久沒有沾染血腥了呢。。。。。。
再不斬緩緩從忍具包中取出一支苦無,輕輕把一支小卷軸系在環柄上,拉開窗戶,黝黑的苦無在雪sè中釘在對面不是很大的小屋門上。。。。。。
輕雅的午飯過得很快,白收拾著桌子上的殘羹,而再不斬則躺在沙發上享受這個國度男人的權利,房門被輕輕敲響在屋外輕嘯聲中不是那麼清晰,再不斬放下手中的一本閒書,說道:“進來吧,水奈奎。”
髮絲中參雜這花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