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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看向她,輕輕地招了招手。再不斬轉過身去,慢慢向鎮內走去,腦海傳來檀子的身影,“呵呵”一笑,不過是個小孩子罷了,我又不是蘿?莉?控。看著喧擾的早市,再不斬摸了摸自己沒有眉毛的前額,融入人群。
打探訊息是件麻煩的事情,再不斬以前的打探訊息大多是由井騰完成的,到了自己打探訊息,感覺到真正的麻煩。一上午,除了一位老伯告知在城南見過照片上的三人外,其他的大多是沒用的訊息。坐在路邊一個小店,嚼著嘴裡的包子,再不斬思索著下午的行動,揉了揉雙眼,感覺到自己的疲憊,畢竟一晚沒有睡,就算已經是忍者了,可這幅過於“年輕”的身體還是無法承受。甩了甩腦袋,再不斬嚥下口裡的包子,放下錢,擦了擦嘴,整理好繃帶,向那個叫做“丸子”的旅店走去。只有完美的狀態,才能完美的完成任務,蒼鷹搏兔尚盡全力,何況我還是一個下忍,並且要面對一個上忍加上兩個中忍。
再不斬回到旅店,在檀子的牽引下,回到自己屋裡,開始休息,不知為何,休息時,總是想到略微熟悉的人,不管是井騰,七信,井又,還是憑次,封設,甚至還有剛剛見過的檀子,到了晚上,再不斬胡亂吃了點飯,取消了晚上的訊息打探,準備繼續休息一晚,明天再做處理,以確保萬無一失。倒在床上,再不斬有些頭暈,渾身有些無力,不知為何,口渴的厲害,勉勉強強地爬起身來,走到茶桌前喝了一杯水,頭頭暈暈地回到床上,努力想要睡去,可頭痛讓再不斬無法入眠,渾身虛汗直冒,不禁想到:“不會吧,難道我感冒了?!忍者也會感冒?在這個世界我還沒有感冒過。”頭暈,頭痛,渾身無力,種種病症折磨著再不斬,讓他只能在床上無力呻吟,就連剛才爬起來喝水的力氣也沒有了。
難道我要死在這裡嗎?諷刺啊,一個忍者竟然會死在感冒之下。。。。。。暈眩,無力,漸漸吞噬了再不斬的思維,眼前的光線漸漸變得模糊起來,直至掛上了黑sè的幕布。其實,再不斬能捱到現在才生病已經是個奇蹟了,從幼年就開始的自我修煉,就算jīng神能勉強跟得上,可這幅**卻長期處於一種後置型疲勞狀態,直至積攢的疲勞過於沉重,才會使身體系統崩潰,各種各樣的症狀浮現出來。只開著床頭燈的臥室有些昏暗,窗外的夜市隨著夜sè的加深而漸漸黑暗,直至最後一盞燈熄滅,整條街上只餘下“丸子”旅店二樓的一盞孤燈,黃sè的燈光輕輕撫摸著在床頭偶爾抽搐的少年,一條扭曲的鬼影不停地纏繞著它的主人,時間隨著那一聲聲“嘀嗒”,伴著那一圈圈地旋轉,漸漸消逝。。。。。。
“忍者先生,忍者先生。。。。。。”耳邊傳來好似有些熟悉的聲音,再不斬勉強睜開眼睛,微微抬頭,一個黑髮黑瞳的女孩映入眼中,還不及細想,渾身的無力讓他微抬起的頭部又回到了枕頭。想要說話,嘴角傳來崩裂的微痛,幾絲溼潤布上了嘴唇,輕輕一天,有些發甜,呵呵,已經乾裂了啊。勉強說道:“檀子嗎?”因為沒有了力氣,嗓子無法發出那種嗓啞的聲音,一種虛弱而帶有稚嫩的聲音從再不斬口中發出,略帶病態的聲音有些讓人生憐。檀子輕輕遞過一杯水來,再不斬微微抬頭,抿了一口問到:“現在幾點了啊?”檀子說道:“快十點了,忍者先生,七點鐘我敲門沒人回答,到了九點,您還不出來吃飯,我就問媽媽要了鑰匙,看到您倒在床上。。。。。。”略略喝了口水,再不斬稍微有了些力氣,抬起一隻手扯去了臉上還半帶半露的繃帶(露出嘴來的),接過了眼前女孩手中的水杯。
“忍者先生,嗯,那個你臉sè看起來好差啊。”檀子看著再不斬的臉說道。再不斬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一隻粉嫩的小手向再不斬的頭部伸過來,再不斬先要躲開,可惜之前摘下繃帶和接過水杯兩個動作消耗盡了再不斬剛剛積攢起來的那一絲力氣,只有讓那隻小手撫上了自己的額頭,帶著一絲涼爽的小手在額頭上一觸而收,只留下一縷少女的清香,耳邊傳來少女的驚呼:“啊,忍者先生,你額頭好燙啊。”“咳咳”咳嗽了一下,再不斬不知為何說道:“我叫再不斬。。。咳咳。。。“檀子臉上微微浮起一絲紅潤,說道:“那個,那個,嗯,再、再不斬,我去找媽媽,你一定病了。。。”再不斬剛想阻攔,檀子晃晃張張跑出了門外,看著那個漸漸消失黑髮的倩影,再不斬不知為何生出一絲留戀,呵呵,我是怎麼了,不過好想有個妹妹啊,和七信一樣吧?在自己最虛弱的時候,希望自己擁有一個眷戀啊。呆待著望著檀子消失的門口,再不斬臉上浮起一層溫柔。。。。。。
一個人待在床上建很無聊的事情,再不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