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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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3
和程佩與互相問候了幾拳後,何煥不好頂著鼻青臉腫去跟同事們繼續喝酒,於是發了資訊找了個藉口先回家了。
洗澡時,何煥閉著眼睛在淋浴頭下回想這些天的經歷。
他算是第一次和陳子清的丈夫對上;那個男人望著自己的時候,挑釁的憎惡的眼神,他不由得移開視線———因為底氣不足,因為自卑。
他本來不是一個自卑的人,無論是相貌,才華,性格,家庭,從來不足以成為自卑的理由。
直到遇到陳子清;在一次次陳母的電話中,他隱約意識到了他們地位的差距,意識到家庭的力量對於每個人性格、三觀的塑造如此重要。比如何煥視金錢為身外之物,他以前只喜歡讀書,看書,獲取知識,思考人生;但陳子清確實愛錢,喜歡賺錢,享受花錢。
以前兩個人還在戀愛的時候,作為浪漫理想主義者,何煥認為愛情能解決一切,能彌補一切鴻溝;直到分手後,在夜夜失眠中,在日日痛苦中,他才明白,他少的就是他曾經不屑一顧的金錢,他才失去了愛人。
所以他放棄博後,放棄學術道路,靠著碩士博士積累的case和沒日沒夜的工作,他才能獲得P企總部的職位,並三年升職,獲得一份遠比同齡人優越的工資。
面對程佩與,何煥只是前男友,但是他又慶幸自己擁有陳子清的偏愛;他又不是她的丈夫,如果接受了她的偏愛,他就是介入他人婚姻的第三者。婚姻畢竟不是兒戲, 他直覺程佩與不會輕易放手。
雄性的佔有慾原本就強,尤其是對交配過、視為己有的雌性。他想起程佩與騎在陳子清身上,手裡的皮帶不曾放下;女人柔弱地跪趴著,蜜桃臀翹著像在勾引———或許那本來就是陳子清的本意。那種視覺衝擊彷彿令他身臨日本影片中最鍾愛的寢取現場。
他望著蓬勃的下體嘆了口氣。
只要是面對著陳子清,何煥就會輕而易舉地硬,上次在陳子清的家裡,是三年後的第一次接吻,他窘迫的下體昭示著他的動情。
這些年何煥沒有拍拖,沒有床伴,只是定期自慰緩解身體需求。
釋放時他都只回憶起愛人的臉,有時候愛人騎在自己身上,主動將小巧的奶子送到嘴邊,有時候愛人被幹得腿軟發抖,還要側過頭吻他。那時候他就會輕輕吻著愛人的耳垂,一邊身下用力挺動,一邊揉著她的奶子。
他被陳子清調教成S屬性,他改不掉在一起六年時被培養的床上的喜好。所以何煥聽見陳子清的哭聲、尖叫聲,他就覺得興奮。明明他不應該在那種窒息的時刻動情。
何煥暗暗唾棄現在的自己。他骯髒的念頭如此多,還總是忍不住想接近有夫之婦。
從一開始就何煥接受來S市“外派”,就是存了小心思。有升職機會,而且S市就這麼大,遇到陳子清是遲早的事。後來暗示曾經的實習生讓陳子清重新加自己為好友,將工作都提前做完就為了去S大做個小演講。他還明知道陳子清沒有醉酒,還是要送她上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這麼多的牽扯,從來都不是隻有一方在主動;多年的感情讓這對男女熟知對方的心懷鬼胎,怎麼能看不懂僅僅一句話,僅僅一個動作背後的暗示呢?
何煥想清楚了。他就是無可救藥陷入了一段婚姻中,一段前女友的婚姻中,而他終於願意承認自己的感情,不必在乎什麼道德倫理。
道德倫理只能束縛著他,令他望著愛人無法卻伸出手,令他只能看著愛人與丈夫甜蜜,令他面對愛人的眼淚只能假裝無動於衷。
所以,如果拋去那微不足道的道德感,就可以和陳子清在一起,那他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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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搬家,非常累,長途跋涉。
家附近都是住宅區,有點人氣的地方得徒步30分鐘,這幾天天天在大采購然後心想:啊啊要是我有車就好了!!
而且降溫了,早上起床只有13度。
友友們那邊天氣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