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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蠶推了一把小虎說道“別到處亂了,天黑後回村中看看,明天就到外面世界去,餵你聽到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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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蠶回到家門前,雙眼勾著門前看到得出神。
“吼!”小虎擺動尾巴蹭著曾蠶雙腿不停竄來竄去。
曾蠶從沉思中回過神來,依舊是此時此景,但卻物是人非。
“吱!”曾蠶推門而入,屋裡面出奇的不是佈滿灰塵,每一寸地面都乾乾淨淨,就好似每天都有人打掃一樣。
曾蠶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床上的被子摺疊得有凌有角,甚至比曾蠶本人摺疊的還要整齊。
曾蠶心中疑惑,有誰在這裡住嗎?但又不似,因為這裡跟曾蠶離開時幾乎一模一樣,什麼都沒有被移動過。
“如果爺爺還在,該多好?”曾蠶心中一陣黯然。
“小虎,小蜻蜓我們上山吧!明天到外面的世界去吧!”曾蠶不敢再留在這個傷心之地,怕又忍不住觸景生情。
小虎在房屋裡左竄右竄,時不時吼叫兩聲,明顯很興奮,但白蜻蜓卻出奇的沒有飛來飛去,靜靜立在曾蠶的肩膀,似乎也能感覺到曾蠶心中的悲痛這情。
曾蠶將門輕輕關上,坐在小虎背上向拇峰掠去。
半晌後,一道倩影出現在曾蠶家門前,輕嘆一聲推門而入。
一道油燈燃起,一少女亭亭玉立,臉若銀盤;眼似水杏,秀髮直潑而下,柳眉入鬢,眼神清澈,暗含著淡淡憂鬱之感。
少女白衣裙束腰而立,如清水出芙蓉般,天然去雕飾,美在不施半點胭脂水粉。
“小蠶你到底去那裡了?”少女聲音悅耳略帶淒涼之感。
忽然蕭聲幽幽響起,蕭音時而輕快,時而緩滯,突然峰迴路轉,蕭音變得無比悲痛。
餘音繞樑,久久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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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蠶坐在一棵大樹丫上,手執冰蕭不斷吹奏。
白蜻蜓又恢復了以前的活躍,在曾蠶身側不停飛來飛去。
每當曾蠶黯然神傷時,總會輕輕吹奏冰蕭,以此釋放心中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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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天早晨天微微亮,曾蠶帶著小虎、白蜻蜓來到西湖邊。
曾蠶輕聲道“小虎白蜻蜓你們回到零度空間裡面吧!等一下要洩水了”。
“吼!”小虎低吼一聲,似乎在斥說它心中的不滿。
曾蠶輕輕一笑,不加理會,心神一動小虎和白蜻蜓立即憑空消失。
“落陽村,再見了…”曾蠶輕喃一聲,縱身剪進西湖中。
“嘭!”聲音雖大,卻出奇的沒有揚起一丁半點的水花,就如游魚入水般自然寫意。
隨著曾蠶入水,那股久違的熟悉感再次漫延遍全身,瞬間敏銳的精神感觀迅速將西湖朧罩而進,似是曾蠶精神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湖底深處有一處旋渦隔絕了曾蠶的精神滲入。
曾蠶心忖“那裡應該就是出口吧!”,身形輕輕一動似游魚般向湖底深處下沉。
當曾蠶下至湖底五十米時,水底浮力越來越大,似乎要將曾蠶反彈回去一樣,完全違背了水越深,壓力越大的正常現象。
曾蠶將氣流運至雙臂,像青蛙般向下甩動,但每次甩動手臂,除了保持不被浮力反彈回去之外,僅僅可以向下推動少許。
曾蠶緩慢向前推進,又下至五十米時,強大的浮力突兀消失得一乾二淨,曾蠶心中大喜,剛欲歇息一會再前進。
忽然一股強大的吸力憑空而至,曾蠶來不及掙扎就被急促吸進了旋渦之中。
這三年守孝中,曾蠶修煉夢水秘又有了新的突破,黃色氣流已經徹底變成了青色,如果這時曾蠶再次對上黑虎,或者不能戰勝,但要逃跑卻是綽綽有餘。
曾蠶被吸進旋渦之中,進入到一條半徑只有一米的圓柱形的水道里。
水道之中黑壓壓一片,憑曾蠶此時的眼力居然什麼也看不到,原本那股熟悉的感覺已經消失不見了,就連敏銳的精神感觀也被壓回體內,絲毫滲不出體內。
水道內,水流衝擊力異常的龐大,憑曾蠶此時的力量,居然生出一種無法脫離水流的怪異感覺。
這感覺讓曾蠶心中很不安,也不知道水道急流是通往那裡,可能便是爺爺所說的外面世界吧。
曾蠶知道掙扎徒勞無益,乾脆將身體呈現大字形,隨波逐流。
也不知過了多久,曾蠶心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出到啊?噫!這裡的水真